p; “都,咳咳,都怪我,连累你们了。”这时,孟青之喘息着说道。
“听我的,咱们能屈能伸,乖乖听话配合他们,咱们越听话,他们就越放松,等到孟青之的毒发缓了过来,我们立马溜走。”辛瑶说完,赶紧过去轻轻拍打着孟青之的胸口,帮他顺气。
澹台英恍然,以孟青之现在的状态,根本逃不脱,就算要溜走,也必须沉住气,等到孟青之恢复了体力才能成功逃脱。
然而他们毕竟是被怀疑偷了古月教的宝物而被抓过来的,而孟青之之前又与凌金匀结下了仇怨。
辛瑶做的这些,只是让他们被软禁的这段时间,多一层凌卓的保护,不要遭受到凌金匀的报复罢了。
回想着方才经过的清阁,一片冷清,若是住了进去,恐怕死在里边都无人问津,澹台英想着想着,一阵后怕。
相比之下,现在住的这个厢房,是整座大院最豪华的客房,周边便住着古月教的前辈们,就算凌金匀想来寻仇,只怕也做不到掩人耳目。
待到萧利勇拜访凌卓之时,只见院中一处颇有意境的庭院,鸟巢榕树,水榭亭台,而凌卓一袭缟色长袍,正端坐于小亭之中,摆弄着精致的茶具,斟茶待客。
“难得,难得,萧山的师父难得有闲情来我古月教。”凌卓礼貌客气地邀请萧利勇入座,双手扶着一个精致的陶瓷浅口茶杯推到萧利勇跟前。
“好说,好说,不请自来,凌教主不会不欢迎吧。”萧利勇也客套了两句。
此番萧利勇之所以会拜访凌卓,自然是因为客栈中传言,孟青之已经被凌金匀制服,落入了古月教,其结局相当凄惨。
这是凌金匀在外口出狂言,毕竟他曾在众人面前输给孟青之,现在孟青之被软禁在古月教,凌金匀当然要趁此时机一逞口舌之快。
虽说流言广传、三人成虎,孟青之被凌金匀制服的可信度并不高,但是孟青之确确实实莫名失踪了,按理说,就算他要离开客栈,也应该与新结识的江湖友人萧山弟子们打声招呼,可是孟青之就这么凭空消失,住房的钱都没付,萧山弟子推测,孟青之可能真的被困在了古月教。
“怎么会不欢迎呢,听闻萧山的大师父们陆续来到,我正想邀请你们呢,怎么没见其他师父,独独利勇师父一人来了?”凌卓也是随口一问,并不知各种蹊跷。
然而萧利勇却是浑身一紧,萧山其他大师父,此时正偷偷潜入院子中,搜寻着孟青之一行人的下落呢。
好在凌卓并未察觉到萧利勇的慌张,只见凌卓颇有情调地取出一枚铜币,光泽亮眼,币中凿有细孔,凌卓舀起一勺茶水,朝着铜币缓缓倾倒,那茶水宛若一条细细的丝线,正中穿过铜币中心的细孔,精准得令人咋舌,倾倒完毕之后,杯中安静地盛好了一大杯清香四溢的茶水,而凌卓手中的铜币之上,却是不沾丝毫,依旧光亮干净。
“利勇师父,请用茶。”凌卓客客气气地收回铜币,然后指着斟好了茶的茶杯,对萧利勇比了一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