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所里做违法事情,他也怕被别的同事发现。
王永桓刚一伸头就看见几米外的刘副所长,这小子想也没想的缩了回来。手一伸,“咣”的一声就把讯问室的铁门给关上了,反手一拉,把铁门上的插销插得死死的。
这可是在警察所里,他王永桓竟然打倒了两个警察,无论有任何理由都是属于袭警行为。万一外面的警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拔枪就射,他王永桓可是抵挡不了。以他现阶段黄段中级功力,还是躲闪不了子弹的急速攻击。
王永桓也想好了,反正时间也过了半个多小时了,家里的救兵也应该快到了。这种情况下,为了安全起见,一动不如一静,莫不如在讯问室里再坚持几分钟,静候救兵的到来。
王永桓一伸头,刘副所长就看见了。这老家伙一见原本应该被打断胳膊的猎物竟然出现在面前,他就知道坏事了,这小子脱困了。
想也没想,刘付所长一拔腰间的五四式手枪猛冲了过来。到了讯问室门前,想也没想的右脚猛抬,使劲的向铁门踹去,就要破门而入。
嘿嘿,还别说,讯问室的铁门质量真是没的说。刘副所长那强劲的一踹,铁门竟然连颤都没颤一下,就如同泰山石敢当一般纹丝不动。倒是刘付所长被铁门强劲的反弹力,弹得倒退了好几步。
刘副所长一看踹不动门,眼睛一立,手枪就抬了起来,瞄准铁门上部的小窗户,厉声喝道:“里面的人听着,马上把门打开。”
一个慵懒而又气人的声音,悠然的从讯问室里传了出来,“把门开开,你是不是脑袋被门乵了,还是被驴踢了?既然我把门关上,那就不打算打开,你老小子有什么招?”
刘副所长有点气急败坏了,大声吼道:“你个小兔崽子,是不是不想活了,还tm的袭警。我不把你弄监狱里关上个十年八年,我就跟你姓。”
王永桓此时在讯问室里,悠闲的往桌子上一坐,嘴一撇,不屑的道:“跟我姓,我可不想有你这样的不孝子孙,竟然和黑社会联合起来弄事。告诉你,老小子,今天就是你下岗的日子。还tm的答应什么要卸我一条胳膊,来呀,小爷我就在这坐着,有能耐你卸我一条胳膊啊。”
这时,讯问室的外面已经聚集了好几个警察,大家面面相觑的互相看着,谁也不知道这刘副所长玩的是那一出?不是讯问室里面有李刚他们在录口供么?怎么现在刘副所长面红耳赤的拿枪对着讯问室的门呢?
刘副所长此时心急如焚,他也知道,一旦这个事情被上级知道,免职处分那都是轻的,弄不好得进号子里蹲上几年。毕竟这种黑白勾结、陷害良善的行为,在整个警界也是严禁的。
这老家伙黄黄的大牙一咬,黑黑的心一横,那是心中怒火起,恶向胆边生。“md,一不做二不休,今天就tm的以袭警这个罪名把这小子击毙在讯问室中。只要这小子一死,什么罪名也没有了,顶多上级给我一个执法过当的处分,那也比丢官进监狱强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