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踢了过去。
公玉爻轻轻按下她的腿,再轻轻按下她的手,温温柔柔的动作,便让沈遥华手脚都软绵绵失了力气。
他仍是捏着她的下巴,一手撑在扶手上,倾身与她对视着,似笑非笑道:“那你就好好跟我解释一下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
沈遥华手脚软的动不了,只能气的扭头大吼:“就是你不能碰我!”
她莫明的心慌起来,慌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公玉爻轻轻将她的脸转过来,淡笑道:“那碰了又该如何?”
“碰了……就碰了呗。”
她认真想了想,结果当然是没想出来。
公玉爻微微眯起清眸,慢吞吞道:“哦~碰了就碰了啊,那俞风流……”
“碰了就杀了他!”
一提俞风流沈遥华立刻便觉得受了奇耻大辱。
公玉爻满意颔首,“说的好,以后除了我,若还有男人想碰你你便杀了他。”
“凭什么除了你。”
沈遥华瞪眼大吼。
公玉爻笑呵呵道:“因为我是你救命恩人呐,你想想,你的命是我的,人自然也是我的,既然是我的东西,我当然想碰就碰。”
他笑的像只偷了鸡的狐狸,沈遥华看着十分碍眼,想要转头人家又不许,垂着眼又显得低了气势,于是她便只能翻着白眼道:“那要是别的男人也救了我的命呢?”
公玉爻道:“先来后倒,如果不是我先救了你别人哪还有机会救你?所以他们算不了什么。”
沈遥华皱眉垂眼的想了想,觉得也颇有道理,一时无话可说,脸上却仍有不服。
公玉爻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于是便放缓了语气,温温柔柔的说道:“你从小孤苦,许多道理没人与你说过,你不懂也是正常。但如今你已长大,该知道男女有别,也该知道人心险恶,尤其是男人。”
“我知道人心险恶。”
沈遥华翻个白眼鄙夷的撇着嘴道:“俞风流最险恶,最不要脸。”
“他怎么险恶怎么不要脸呢?”
公玉爻顺势接了下去。
他知道沈遥华最不愿意提起的便是那只恶心的蜈蚣精,他亦不愿提起,但有些事还是让她尽早明白为好,免得以后伤已伤人。
沈遥华眉头几乎拧在一起,显然是对俞风流憎厌到了极点。
那时她还没有性命之危,但公玉爻能在那时救了她,却比将她带离刀山火海还要令她感激。
他看她的眼神,说话的时的神态,还有伸向她的手指,无不透着轻佻与淫邪。
哪怕只是被他看上一眼,沈遥华都觉得深受侮辱。
她沉默不语,公玉爻微微叹息了一声,柔声道:“他想对你做的事,以后可能还会有许多男子会生出同样的心思,有人发乎情止乎礼,更多的则是要完全得到你的身与心。”
说到这里,他眼里忽然闪过一丝迷茫。
那他自己想要什么呢?
好像什么都可以不要,又好像什么都想要……
“然后呢?”
沈遥华突然好奇起来,抬眼望进了他的眸。
那双极清极静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薄雾,让她微微一怔。
然而那雾却又很快的散了,公玉爻淡淡一笑,盯着她黑白分明水波盈盈的眸子道:“所以你要离那些男人远些,有句话叫日久生情,还有句话叫情不自禁,比如说……”
他在她疑惑的眼神中,缓缓垂下眼睑,向她粉粉润润的唇上轻轻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