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不会吃了你的,”想起二公主是安如晦的亲妹子,叶离枝脸上的笑意加深,又继续道:
“她大概,也会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吧。”
叶柏玉似信非信的点点头,在听到自己名字那刻后高悬的心还是多少放下一些,和叶离枝又走出一段路后,便分手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在叶澜的严刑逼供下,叶若虚到底是撑不住的招了,哭着跑回了大夫人的院子后,叶若虚一头就栽进了大夫人的怀里。
“好孩子,别哭,告诉娘这是怎么了,为娘给你做主!”
甄氏心疼的拍着叶若虚的背,到底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嘴上说的再狠,心里不也疼爱的厉害?
叶若虚却满脸泪花的抬起头来,带着重重的鼻音怒声道:“不公平!这不公平!”
“到底怎么了?”
“娘,你要给我做主啊!”叶若虚将昨天发生的事对甄氏说了一遍,面对亲娘,她自然是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明明看到了二公主挂在腰间的墨玉,不会认错的!而且,二公主醒来之前也没有看到叶离枝,又怎么会发现我不是救她的那个人呢?”
好嘛,她所有本该圆满完成的计划,都因为有了叶离枝的参与,而功亏一篑!
爹却偏偏说这件事全是她的错,这公平吗?这分明就是爹爹偏爱那个死丫头!
想起叶澜在得知自己被骗后那种阴冷的目光,叶若虚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更紧的偎依进了甄氏柔软的怀里。
甄氏叹息道:“傻姑娘,二公主那是什么人?岂是那么好骗的?你说下河救她,那当时,你的样子是否狼狈,衣衫是否湿透?”
叶若虚一听,愣住了。
她到底还是太过年轻,没有半点经验,而且当时情况又那么紧急,她哪里会想到这些?
“跟你一比,叶离枝,可聪明的多。”
甄氏的语气一下子沉了下来,像掉进了无底深渊,闷闷的让人心底发寒:
“那小贱人先是救了太子,这次又是救了公主,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叶若虚双目一瞪,睁大了眼:“娘,你是说……”
“恐怕一开始,我们都看错她了,”甄氏慢慢的抚着叶若虚的背,眼睛却望向了不知名的地方,深沉而悠远:
“她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心计,虚儿,你可要多学着点。”
甄氏倒是想将叶离枝直接除掉,永绝后患,可惜,她这一步棋子走的太晚了。
现在叶离枝不仅入了太子和二公主的青眼,得了老夫人的喜欢,甚至,叶澜对她也是开始看重起来。
若是这个时候她不明不白的死了,那所有的矛头,都将指向她们母女。
甄氏压下心中的杀意,继续慢悠悠道:
“不过,我们也并不是对她完全束手无策,”甄氏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腰,那里被板子打过的痛楚早就散去了,可她若说没好,又有谁敢质疑?
“这次赏花宴会去不少王孙贵族,甚至皇子和太子也会赏光,万不能让那小贱人再搭上太子,或者其他任何一个她根本配不上的人。”
叶若虚重重点头:“那,娘,我们该怎么做?”
“我的伤还没好呢,”甄氏刻意笑的虚弱,“所以,府里的姑娘们,可都得留下来,为我这个‘母亲’侍疾,谁也别想去赏花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