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有啥事不对头。
可不,手机一响,就听到自家爷们哀哀地哭上了:“媳妇,咱有今天活该啊!可不是,每天都有那么多的人来看咱二叔,二叔把所有的贡献了,我们还想着他的房子做什么?这些,都是大哥帮二叔长脸的啊!红花,别跟老四闹生分了,一家人,好好地相处着,好不好?”
“永才,你是不是都说了?”藏红花压低嗓门,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老婆,媳妇,我压力山大啊!成天住那破地方,成天看着大哥大嫂管着咱吃喝,咱心里有愧啊!那晚,你看咱新儿多懂事多好!还有咱侄女,还想着帮咱抓贼,红花,这是上天看不过咱这样啊!我这些天,天天做梦,天天看到二叔,天天被他追着逼问,红花,现在,你老公正常了,我心头的石头也放下了,公司若是真完蛋,咱就从头来吧!别为难了老四,一家人,他又不是成心的!”
叶永才的一番陈述,让藏红花的背上一阵阵发凉,那么辛苦的日日夜夜并肩捞钱的两口子怎么着,那混蛋竟叛变了?
这往后,自家的脸往哪儿搁?
“永才,你病着,他们知道不?”
“知道,心理疾病还有什么电解质病大哥说了,还要想办法帮我把小公司撑起来!瞧瞧,我们都这样糊弄人家,人家都不计较,还不是为了咱家子新?新儿去了一流的画家那儿补习了,数学咱大哥管着,媳妇,我跟你说,哥可是在医院配过型的,他就等着抽骨髓,咱大姐,也要给咱抽呢!媳妇,你说,咱是不是做得过分了?因为,老四给咱戳了个大窟窿,咱这才醒了过来,所有的,都是因果报应!放了老四吧!咱把那地皮卖了,把钱还给大哥。咱还带着兄弟,跟开始一样,红花,不管怎么样,咱还是输得起的,毕竟,房子还在。老爸要把那老物件当了,让我重新做买卖,我不同意,红花,你不是当了吧?这个,爸愿意给咱,咱就留给新儿吧!大姐那儿的钱,你就给了吧!大姐跟大哥要了,你说,咱这么一回,也算是识了人心了,别让待咱好的人心寒行吗?人在做,天在看,我们总以为老天看不到,其实,他的眼明净着呢!算计着呢!“
藏红花慢慢垂下眼帘,第一次,一向精明的她倒是真的失算了!还好,她比误了卿轻性命的王凤姐强多了!
还好,老四的四十万,能拿来挡!
数数得回只有五万,想着那白白损失的四十三万,心底如同万箭穿心。
慢慢起身,拿上那五万块钱,刚刚走出大门,就听藏老四一阵高呼:”姐,再帮我一把吧!“
“老四,让姐拿什么帮你?在这块地盘上,没有姐赢不了的场面,那地方,可是高手林立啊!老四,你姐夫病了,你还有心旅游混赌场?姐是寒了心了!”藏红花头也不回,急步而奔。
耳边是呼呼的风,阴冷的风
恍然间,她似乎看到有个人披着长长的白发,浑身颤抖着,在她眼前伸出长长的手,手背,苍白苍白
“二叔,我真的不是有意的!真的!“她轻声喃喃着,双腿慢慢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