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常回家。
天下起了连绵不断的小雨,宝马车溅的全是泥渍。开车那兄弟一个劲的咳嗽,猛咳的那种,声音很大,我感觉他都快要把肺给咳出来了。
回到别墅,开车小兄弟去洗车。
总部就有洗车棚,就在进总部门口左拐的地方,小兄弟用抹布沾了点水,他一边擦车,一边咳嗽。我有些于心不忍,走了过去夺过他手里的抹布,“才刚刚开春,多穿点衣服,我来帮你擦吧,你去进宿舍休息去。”
小兄弟怎么可能让我受累,“我来吧,我来吧,我就是干这活的,健哥谢谢你的好意。”
我没好气瞪他一眼,“我说我擦就我擦,没事,你回宿舍休息去,这是命令。”
见我态度如此强硬,小兄弟不好说啥了,回宿舍去了。
刘也过来帮我,我们二人一边擦车一边扯淡,足足擦了半小时才擦完。
擦完后,我回别墅复习功课,刘也则去找烈源,忙活着搬家。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我去叫刘也起床,我们叔侄俩去上学。
今天的课程枯燥乏味,语文课多,多亏了和陈夕璐聊聊H点的话,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度过呢。
下午,张茹来了。
这个黑木耳居然又来找我了!她居然没被打怕!
张茹嘴上缝了七八针,舌头上被缝的针数更多,差不多有二十多针,脸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纱布很厚,但鲜血还是渗出来了。
张茹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的,她一手搭在教室门口,一手指着我,“你出来,有人找你,一个老熟人。”
我没出教室,陈夕璐则拿着个凳子冲出了教室,似乎还想拍张茹。
张茹眼睛睁的很大,非常恐惧陈夕璐,她向后退,一个重心不稳坐在了地上,“不……不要打我,真的有人找他。”
我站起身,既然有人找我,那我就去呗。反正我不怕这个张茹算计我,毕竟哥们我的实力在那摆着呢。
“别打她了。”我让陈夕璐住手,随即我把张茹拽了起来,“走,带我去。”
张茹走在我身前,我跟在身后。
出了校门,她拐身进了校门口的一家小饭店里。包间里一桌子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就是座位还是空无一人。
大腹便便老板拿了两瓶白酒,张茹拧开,给我倒了杯,她那杯则空空如也,她对我说,“那个人说了,你喝醉了,她就来了。”
我去他妈的吧,我喝醉了,她叫人打我一顿咋办?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张茹口中的老熟人肯定想算计我。正常的熟人谁和我开这种玩笑?
“说,那个老熟人是谁!”我拍桌而起,眼神狰狞看着张茹。
张茹很惧怕我,“我真的不认识她,她就是怎么对我说的。”
“长什么样,描述一下。”我威胁张茹。
“不知道不知道,反正你先喝醉吧。”张茹摇头。
妈的!
也就在这个时候,潘天赐给我打来了电话。
“喂,健哥,有现金吗?妈的施工队那个队长是个大土鳖,我说把施工费的钱打他卡里,可他非得要现金,他娘的!”潘天赐语气很急的对我讲,“现在那队长的两个民工就在咱总部呢,准备拿钱呢,我房里有很多现金,但终究还是差个十九万。我那边银行里存的钱都是整的,就不想取了,陈子龙他们几个几把的是月光族,几十万上百万都是月光,唐家喜他们不熟,不好意思张嘴,你那有吗?先垫上点。”
“好,你等下,我马上回去。”说完,我挂了电话。
老熟人是想算计我,我在明,他在暗,我容易吃亏。现在回家是最安全的选择,刚好潘天赐的电话打来了,那就回家呗。
只是,还不知道那个想算计我的人是谁,我很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