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花纹,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纱巾从她的脸上滑了下来,露出了一张让他魂牵梦萦的脸!
女子急急忙忙的说着些什么,只是那样的话即墨和傲没有听懂。
女子似乎更是慌乱了,她想要从即墨和傲的面前逃开,可是在察觉到了她这举动的即墨和傲连忙伸出手去,一把拉住了她纤细的手臂,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来。
暖暖的气息扑入怀里以后,即墨和傲的心顿时一颤,心里暗叹……果然是这个感觉!
怀里的女子顿时挣扎了起来,即墨和傲一把用力抓住了她的手:“卿宝,你怎么了?”
怀里的女子眨动着那双深邃的杏眸,带着几分惶恐的看着即墨和傲,轻声说着什么,只可惜那样的语言让即墨和傲皱眉。
这是……伊西多国的语言?
“卿宝,你怎么了?你怎么说着伊西多国的话?还有着纱衣……似乎也是伊西多国皇族女眷的服饰。卿宝,这一年你去了伊西多国?”
即墨和傲一连串的问题自然是得不到怀里少女的回答的,她已经只是眨着那双动人的杏眸看他。
即墨和傲看着怀里的人儿,借着月光看清楚了她的面容,的确比一年前长大了一些,但是那双眸子,那可爱的五官没有太多的变化,只可以说是女孩长大了,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连身高和身子似乎都长大了一些,但是唯一改变的只有她的语言,不过这不是问题,即墨和傲对自己看人很有信心,他一眼就知道怀里的少女就是焦雨甄,也就是他的卿宝!
在即墨和傲怀里的自然是焦雨甄,至于焦雨甄为什么没有趁机和即墨和傲相认,自然是因为她很聪明的用自己的眼睛认真的环视了一下四周,敏锐的捕捉到了那还没有走远的焦又涵,这个焦又涵刚才在御花园里上演了什么好戏,她是看得清清楚楚,此时此刻焦又涵还在不远处虎视眈眈,以为还有那个没有脑子的妃嫔想要用她那招数来吸引即墨和傲,却没有想到居然看到了意外的一幕,焦雨甄为了自己的安全,怎么也不可能表露出自己身份的,所以不得不假装是真的鲜于然心公主,满嘴的说着伊西多国的语言了。
即墨和傲心里顿时一阵刺痛,觉得可能是焦雨甄遇到了什么而变成了现在的模样,再联想到了今天一早进宫来进贡的伊西多国七皇子闾丘丰允似乎还带来了一位公主,那恶心的和亲求援的作法无比明显,但是将所有的事情联想起来,即墨和傲第一个想法就是焦雨甄被伊西多国的七皇子闾丘丰允所抓,迫不得已的成为了这个和亲公主!
即墨和傲一把将焦雨甄打横抱了起来,往着自己的寝宫方向大步走去。
直到即墨和傲走远以后,焦又涵才从不远处的草丛里走了出来,她双目愤恨的瞪着即墨和傲渐渐在夜里消失的背影,狠狠的跺了跺脚:“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怎么这招数我用就不行,她用就可以!不对……那女人怎么看都有点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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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将焦雨甄放到了床上,焦雨甄说了一通唯有这句话让即墨和傲听懂了,他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就像是在安抚受惊小动物一般轻声说话:“你不要害怕,朕是皇上,你还记得吗?”
焦雨甄往龙床的内部缩了缩,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般,不过她灵机一动,记起了即墨和傲喜欢她的原因是因为她与寻常女子不一样,如果她和一般的女子一般只是受惊的话似乎会让即墨和傲很快就厌烦,她不能将所有的一切都寄托在一个男人在一年以前对她的感情里,更何况一个帝皇哪里有什么永久的感情呢?
焦雨甄一把扯下了头上的银簪子,这正是柳姨娘生前留下来的那一支,她要让即墨和傲肯定她就是焦雨甄,也要让即墨和傲觉得她失忆了,所以不得不这样做。
心里的主意拿定,焦雨甄将那银簪子紧握在手里,然后朝着即墨和傲有着无力的划过去。
即墨和傲本来就距离龙床有一段距离,焦雨甄这样的攻击就如同假装比划一般,完全不会伤害到他,但是这么一下子他就明白了过来,原来焦雨甄还是没有明白他的身份,她大概把他当成了登徒子了,所以才会如此,不过寻常女子被人轻薄的第一反应都是自刎保贞洁,但是焦雨甄明显就是以攻为守,以攻击对方来保护自己,看着她的动作,即墨和傲更是肯定自己没有认错人!
“不要害怕,朕不会让人伤害你的。”即墨和傲还是试着接近焦雨甄,只可惜他才刚靠近一点,便见眼前寒光一闪,若不是他连忙抽身后退,刚才焦雨甄的攻击就会划破他的脸,而不是现在这样只是在他的手掌轻轻留下了一道伤痕罢了。
不过即墨和傲抽身后退,不小心绊倒了身旁那落地高脚的蜡烛台,蜡烛台落在了地上发出了一阵声响,那声音似乎把焦雨甄也吓了一跳,她连忙握着手里的银簪子往龙床里缩了缩。
“皇上!”好些巡夜的侍卫突然破门进来,才走到靠近龙床的殿阶下,便被即墨和傲挥手组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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