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古脑的将问题全部抛了出来,也不管老汉是否能听得明白。
老汉果然表情木木的看着林天,半天才说道:“原来你不是林震啊!怪不得我总觉得你很年轻。”
林天也觉得一时性急,说起话来跟连珠炮式的,实在有些失礼,又怕老汉对自己心存芥蒂,不敢吐露真言,耐下性自报家门道:“我就是你认识林震的儿子,我叫林天!”
“什么?!你就是林神医的儿子?”老汉浑身一震,做势要跪。
林天赶紧将他拉起来,不解的问道:“老伯,你这是何意啊?”
“上次与你父母一别,已经有二十年了,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见到他的后人,这一跪是我们全村欠他的……”老汉刚止住的泪水又再一次流了出来。
林天瞧着不免心酸,但脑海中有个大大的疑问,问道:“二十年前,你们村发生过什么?”
老汉被林天拉了起来,眼泪却是止不住,而林天又不知道该怎么相劝,也只好将刚才收了回来,换了个话题道:“老伯,你的女儿,现在还没有什么问题,但惭愧的是我还没找合理的办法去救治她。”
“我就这么唯一个女儿,你是林神医的后人,一定会有办法的。”老汉固执的认为林天一定能救治他的女儿。
林天苦笑着不知该如何跟老汉解释,两人聊了半天,他甚至连老汉的名字都不知道,不免觉得很不好意思的问道:“老伯,跟你聊这么久,我连你名字都不知道,方便说一下吗?”
老汉擦了擦眼眼眼角的泪水,认真的对林天说道:“我叫王福贵,在塔干村当了一辈子的村长,无论年龄与资格都是数得着的,人家都叫我刚巴老爹。”
林天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刚巴老爹,从他的身上,林天想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多,可一时半会儿又不方便再问,毕竟,人家女儿还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估计刚巴老爹也没心情去回答林天的任何问题。
对于二丫的病,林天也很束手无策,先前司马晓曾经跟他说过关于这一次疫情很可能跟俄国的药品试验失败有关,可是,对于药品林天并没有见过,其中的药性,林天也不知晓,要想短时间内去对症下药估计还很难。
而司马晓他们将狂暴战士带走之后,就一直没音讯,林天这时看着面无表情的唐雅,他多么希望这个时候,她去联系司马晓,军方是否已经找到病毒的解药。
刚巴老爹见林天半天没言语,也没再说话,俯下身子看着二丫的状况,用粗糙的大手在二丫的苍白的脸上抚摸着,可当他端详了片刻,喃喃自语道:“二丫的病怎么与二十年前在村子里爆发的病这么相似?”
“难道……”林天听他喃喃自语,很自然联想到了父母曾二十年前凭着医术解救过村民的安危,急忙的问道:“刚巴老爹,你还记得,我父母用什么样的方法救过村民的吗?”
刚巴老爹抬起头,眼眸里满是回忆,说道:“二花一草。”
“什么?”林天彻底被刚巴老爹搞糊涂了,不解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