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没有丝毫的损失,简直是天降馅饼!许张感激涕零,屁颠屁颠的跑了。
“商人的事情果然难办啊……”
郭嘉乏力的揉了揉太阳穴,昨晚上战斗了一夜,自己正准备吃了饭睡一小会儿,没想到遇见这么件事情。如今虽然打下了雍丘,但这陈留却不知如何是好。袁术带到陈留的兵力至少还有两万,与自己相差无几,若是打了起来,只怕胜败难料啊!
“哎……”
“军师合股长吁短叹?”
郭嘉侧过头去,那属官衣着单调亚麻,面容和煦的看着自己,令人摸不着头脑。
此人随军三日,郭嘉尚不知其姓名,倒想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此番攻打陈留,我等仅率兵两万,与袁术相差无几,若与之对峙于陈留,只怕会浪费许多粮草兵力,不知你有何办法?”
那人笑道:“不知军师是想循规蹈矩,还是想出其不意?”
郭嘉看着此人,不知为何有一种亲切感,便笑道:“军中上下皆知我好奇兵而不慎,从不墨守成规,你大胆讲便是了!”
那人点了点头,说道:“南匈奴单于于夫罗前日被曹操打败,如今领兵数万于济阴郡徘徊;若我等赠以金银,让他替我等攻打陈留,即便不能一举拿下,也能为我军降低不少负担。”
郭嘉惊道:“此计甚妙,为何我未曾想到?”
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吏一出口便贡献了一个奇计。虽说胡汉不两立,但在这种时候,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罢了,哪有什么深仇大恨?
郭嘉越发好奇,便问道:“汝姓名为何?现任何职?”
那人道:“在下梁习,字子虞,现为陈郡尉。”
郭嘉心道:“此人才智过人,今后需得注意一番才是,而且此人思想与我多有相通之处,不失为一益友……”
“既然如此,那便着你为使者前去游说于夫罗,你可能胜任此任?”
梁习道:“必不辱命!”
次日,梁习携重金前往济阴郡,几番周折终于寻得了屯扎在郊外的匈奴单于于夫罗。这于夫罗于中平年间南下,助灵帝平息中原战乱,恰逢匈奴内乱,便留在了中原,靠掳掠为生。大汉凋敝,早已管不了他了。
于夫罗收到了梁习的重金,心中大喜,问道:“不知尊驾主人是谁,今后也好做个朋友。”
“主人乃是豫州牧荀罡,此番拜托单于出兵,还望不要推辞的好。”
胡人见财忘义,得了利益自然卖乖;于夫罗收了好处,自得应允,只是提了个条件:“梁郡尉,我等在中原流浪多年,居无定所,塞外又陷入战乱无法返回;不知你家主人能否行个方便,让我等屯扎豫州?”
梁习闻言,眉头微皱,心道:“这于夫罗好生无礼,竟如此得寸进尺!此人乃游牧民族,只怕会乱了我豫州好不容易安顿下来的民生。我权且安抚他一番,日后再行处置。”
想至此处,梁习便说道:“此事我无法做主,不过我回去必会转告我主,让他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于夫罗闻言,笑道:“多谢尊驾理解,既然如此,我等过两日便行出兵。前番败于新的兖州牧,我等尚未缓和过来;素闻袁术才疏学浅,拿下他的领土,应当不在话下。”
梁习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便行辞退。
接下来只要依靠匈奴的兵力,那攻下陈留,似乎就是很简单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