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神奇的枪法。学会施用毒药,学会了流利的中国话、英国话。还学会了许许多多我说不上来的本领和技能。但她没有学会叫一声妈妈。
川岛芳子从来没叫我一句妈妈!
她嫌我是支那猪,嫌我脏,她说她为有我这样一位母亲而感到耻辱。
什么?川岛芳子根本不是我女儿?笑话,我会认错自己的女儿?她左面屁股上有一块浅红的胎记,这也会假?
不,她不叫我妈妈没关系,她长得这么美丽,这么充满青春活力,只要看她一眼,我心里就会高兴好几天。
我是一个下贱的女人。早已没有了自尊和尊严。我只要看到我的女儿,不管她叫不叫我一声妈,我就高兴,我就对她表示感恩。她指使我做各种各样的坏事,我都高高兴兴去做。他教我把进入古堡的中国人全部毒死,我也毫不犹豫地照办了。
女儿是我活下去的唯一支柱。直到有一天,这根支柱轰然倒塌,我才知道我活得是如何的不值。
川岛好几年前就不行了。他的疲软让他无力在我身上发泄。他不止一次地找来几个男子,轮番糟污我,而川岛在一边欣赏观看,然后狂撸!
后来才听说,他连自己的母亲都没有放过。
这些还不是让我最伤心的。因为我还有女儿。
女儿这根支柱就是在这间屋里倒塌的。没错,就是这间屋。
那时,这间屋里有一个很大的木桶,是用来泡澡的。当我看见川岛和我女儿在这个大木桶里脱光了泡澡,我如五雷击顶,几乎昏厥过去。
但我知道的关于日本的有限知识告诉我,这没什么,在日本,一家人在一起泡澡根本就是一件平常事。
但接下来的事,我宁愿挖去双眼也不愿意看到。他们在木桶里就缠绵在一起,轻车熟路的样子。川岛在我女儿的胎记上又啃又咬,我那宝贝女儿开心快乐的又叫又笑。
闹着玩的?不是!是真的。川岛把我女儿抱上床。他在我女身上表现得比一头公牛还要凶猛!
我是一个中国女人,我接受不了日本这个传统。正是从那一天起起,我盼望着死亡。
当你们看到我温文尔雅,像个贵妇人,却不知道我活的猪狗不如!
但我就是死不了,我身边一直有很多人在“保护”我,他们让我怎么死都死不了。
直到今天晚上,你们来了,你们差不多打死了这里所有能战斗的人。我想我的机会来了。我在这里吃下了这些含有剧毒的饭菜……
说到这里,那妇人的语速慢下来。嘴唇变紫,她艰难地做出的微笑,看起来十分恐怖。一道紫黑的血,从她嘴角流出来。
她说:“我说的时间……有五……分钟吧?”
猴子和竹青想上前,她摆摆手:“别碰……我……你们快走……吧!这里是……黑龙会的……毒药供应站……芳子走了……他们在安装……炸……”
还有最后一个字,她没有说出来,便从椅子上滑下来,倒在地上,立刻就没有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