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张雪儿凑到凌霄的脖颈间,深深地嗅了一下,笑着说道:“不觉得啊,我觉得很好闻呢。”
凌霄,“……”
张雪儿进厨房做饭,凌霄在她家的浴室里洗澡。
张雪儿家的浴室很简陋,热水器用的是太阳能的,也就是架在屋顶上的有很多玻璃管子的那种。
抹上香波,很多泡泡,左搓搓右搓搓。
嗞……莲蓬头里没水了。
浑身泡泡的凌霄抖了抖莲蓬头,还是没水出来,他郁闷地道:“雪儿妹子,怎么回事啊,没水了!”
系着围裙的张雪儿赶紧从厨房跑了过来,隔着门道:“凌霄哥,浴室里有一个阀门,可能是关上了,你把它打开就行了。”
凌霄左看右看,却没有看见什么阀门,“哪有啊?”
“不是下面,是上面!”
凌霄看了一眼,“上面也没有啊!”
“真是的,你拿东西遮着,我进来弄。”张雪儿着急了,锅里还炒着菜了,耽搁久了菜就糊了。
凌霄慌忙去找东西挡身体,他瞧了一圈却突然想起他的衣服放在浴室门口,而张雪儿家的浴室,简陋得连一条浴巾都没有配备!
哗!浴室的门一下子被推开,张雪儿急冲冲地走了进来。
“啊呀——”张雪儿一张脸刷一下就红透了。
凌霄赶紧转过身去,也很慌张地道:“你怎么突然就进来了啊?”
“我以为你有衣服遮着嘛。”张雪儿很委屈,羞窘得很。
“你、你快把阀门打开吧。”凌霄觉得他亏大了。
张雪儿走到墙角,伸手打开了一个小木门,拧开了里面的阀门。
莲蓬头里哗一下喷出水来,顿时射在了张雪儿的身上。
夏季的衣服本来就穿得少,张雪儿的身上仅有一条学生裙,被水一喷,薄薄的布料顿时湿透,紧密地黏贴在了她的肌肤上。
凌霄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顿时移不开了。
三秒钟呆呆的对视……
一股焦臭的味道忽然飘了进来。
“啊呀,我的菜!”张雪儿惊醒过来,落荒而逃。
在张雪儿家的一顿饭,凌霄吃得是魂不守舍的。
……
人怕出名猪怕壮,这是老话,很有道理,但有时候却是恰恰相反的。
凌霄的神医名声越来越响亮,来找他看病的人也越来越多。有本地的,甚至有外地的。他始终坚持他的原则,每天只看五个符合条件的病重的病人,普通的病人,如果非要他看病,要买他的药丸,那么他就会收取很高的诊金和药费。
一些贪小便宜的村民再也占不到便宜,普通的小毛病也不来找凌霄看了。比如一个感冒什么的,在别的药店或者诊所十多元钱就能治好,但如果去找凌霄看的话,诊金就是五十,他的小病丸也要卖一百元一颗,去找凌霄看病,反而成了不划算的事情了。
说凌霄贪图钱财吧,但每日五个病重且家庭困难的病人,他却又不取分文诊金,有时候还免除药费。有时病人实在过意不去了,硬要塞给他钱,他也只是象征性地收一点,五元十元什么的。
不过,虽然将绝大多数病人挡在了门外,但凌霄依旧很忙。上午,他在村部给病人看病。下午,他便到深山老林之中采药炼药。晚上,他还要抽时间去看看何月娥或者张雪儿的母亲吕娇容,给何月娥洗药汤澡,给吕娇容施针和内力治疗。不去何月娥家或者张雪儿家的时候,他则潜心钻研《黄帝外经》上的医术。总之,他的时间安排得满满的,非常充实。
转眼,半个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这一个星期,忙碌是忙碌了一点,但凌霄的收获也很巨大。
何月娥的病情康复得很快,比他预计的时间要提前许多。
吕娇容经过这半个月的治疗,她的情况也好得很快,已经能张嘴进食了。她的四肢虽然还不能活动,但却已经能轻微地颤动几下了。这是一个很好的迹象,这证明凌霄的治疗是很有成效的,只要坚持下去,吕娇容就绝对有站起来的一天!
然而,对于凌霄而言,最大的收获却莫过于这半个月的时间,一些有钱人慕名而来找他看病,他靠收诊金和卖药丸赚了三千多块钱。加上第一次赚的一千块,他现在已经有四千多块钱了。他这辈子,兜里最多钱的一次也就这次了。
回想当初从大伯凌满贵家离开的时候,他的兜里仅有十多块钱,买米也只能买几斤,还要节省着吃才能吃得更久一点。那段日子,回想起来都让人心酸。
凌霄用这笔钱买了一部华为智能手机,也买了几件像样的衣服。他也给老屋添置了几样物品,新床单新被褥,电饭锅什么的,老屋也因此有了几分家的样子。
“等我将来把老屋翻修了,再娶一个媳妇,这个家就更有家的味道了。”看着被自己简单布置了一下的老屋,凌霄的心里这样想着,很是开心的样子。
不过,要娶一个什么样的媳妇呢?他却没有仔细去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