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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玄松安抚了花落秋一句,便开始寄希望于御林军的三个,“他们到底是如何得手的,我布下天罗地网,他们这是顶风作案,活得不耐烦了!”
其中一个面无表情地回复,“大人,他们怕是已经混进了难民堆了,自大旱以来附近州郡逃荒之人比比皆是,如今城内本地与外来人混在一处,人员混杂,难以区分。”
“这么说,只能熬着到他们露出狐狸尾巴?”侯玄松似有不甘。
花落秋这会也不掉泪了,“不行,大人,经过前两次的事,如果我们再不主动出击,怕是就真纵容了他们的为非作歹,为了大人的安危,我主动请缨立即行动。”
侯玄松对她的能力略有怀疑,但人多自不是坏事,于是他下令,“即刻出发,全城搜查,发现可疑之人立即带回!”
一伙人有序地在城内各处一寸一寸地盘查。
花落秋之所以那么伤心,是因为死的人正是她在第一镖局时候的副手,他不过是出去替她查看御林军的暗中踪迹。
花落秋只想用功绩堵上侯玄松的嘴,赢取他对她的认可,这样便可在鹿游园面前赚得一份注意,也能顺理把丰厚的银子拿到手。
花落秋的人查到张氏祠堂的时候就发现了异样。
张家三代连出乡贡举人,那祠堂修葺的威严庄重,大战以后在外地做官的张家后人也不知是何缘由并未归乡。
张家的分支族人在大旱之初就举家出城去投奔亲属,祠堂便日渐冷清,被周遭荒郊的村民当做了落脚地。
“花先生,这几个是我们扣下的!”部下押了几个人来到花落秋面前。
“他们为什么都是这个样子?”花落秋看这五个灾民和白日里见到的都不一样,他们并非灰头土脸,虽说穿着一样褴褛。
五个人面庞白皙,手指润滑,一个个眼内没有惊恐,尽是平静。
“你们是什么人,老实交代!”花落秋问到。
其中一个中年君郎不卑不亢的架势,“回大人话,我们是本地做茶叶生意的,原是在自己铺子艰难度日,怎料半月前被人给轰了出来?”
“哦,何人所为,你是和人家结了梁子还是这灾城闹了强盗?”花落秋掂量着极有可能那歹行之人便是叛党。
“这也难怪,如此大旱,谁还会喝茶呢?那些往年里的养生之物如今怕都是变作了没用的树叶!”说着中年郎君连叹三声,“那些人不像是本地的,小的也不清楚啊!罢了,我们惹不起!”
“这祠堂之中还有何人?”花落秋也不许他什么承诺,转而问其他。
中年郎君往后探了两眼,“还有……附近村里的,都是些流浪汉!”
花落秋不知怎地立即发了火气,“胡说!你一家子在这张氏祠堂都已住了半月时间,连这住着妇女孩童均不知情,那流浪汉都被赶至城东旧庙,你有何居心,蓄意欺瞒?”
“哎呀!大人,我们真的是做茶叶生意的本地人家,那妇女孩童这一月以来确未曾见过呀!”中年君郎边说边要下跪。
他女人也开始在一边“嘤嘤!”地哭了起来,孩子见了自己的阿娘落泪随着也是哭。
这样一来,倒是花落秋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来人啊!给我去茶叶店仔仔细细地查,这五个人也暂时带回去!”
当晚,花落秋去给侯玄松复命的时候特意把这事放大了说。
“大人,你之前分区安置的灾民怕是被人暗中做了手脚,我今天去到张氏祠堂一带,原那一众孤儿寡母不知所踪,这里边怕是有什么猫腻儿!”
“有这等事?那么多人还能人间蒸发!”侯玄松已经被灾事闹得烦不胜烦,这下又出岔子,他心绪难以平复。
“大人,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话直说,都什么时候了还吞吞吐吐!”
“大人,我总觉得这群叛党人数并不多,他们有何等本事可以把这群灾民蛊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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