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身边的几个人,换上一副笑模样,“王爷别见怪,我定当严加管教,给王爷一个合理的说法!”
“那我就等着你给我的说法了!”
岐王前脚撤出正殿,侯玄松随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
宫内,圣上派小宦人传来了岐王,岐王行了礼就等着圣上发话。
“岐王,有人告你暴力监察!”
岐王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极为泰然地回着,“圣上,这是诬告!”
“你可有证据证明你的清白?”
“几位同去的官员和那日在正殿上的五六小工都可以作证,怎么,现在看来难不成有人想要公报私仇?”岐王言辞犀利。
“实话和你说了吧,就是那五六个小工告的你,这样乌七八糟的破事都闹到了朕面前,你这个皇叔可不可以让朕省点心?”
岐王被埋怨,自然憋闷,“圣上他们这是合起伙来对付老臣,请圣上为我做主啊!”
“你若是被冤枉,就拿出足以说服旁人的证据,不然的话,就只能是遭受惩罚。”
“惩罚,什么惩罚?”岐王略显吃惊。
“那个摔下来的小工已经死了!”圣上叹了口气,“你那日在他们面前说了何话,把人吓得滚下楼梯,这简直匪夷所思。”圣上追问。
岐王欲哭无泪,“这明摆着就是侯玄松故意安排的,那日我还未曾踏上二楼,那小工就自行滚了下来,着实把我还吓了一跳,我怎么会吓到他们呢?”
“你还是不说,岐王,我看在你是我亲皇叔的份上,一直在等你说真话!”
“圣上,今日就算是你砍了老臣的头,我也不可能编出一句话来敷衍圣上。”
“来人啊!把人带上来。”
上来五个人都是粗布麻衣打扮,不用仔细辨认,岐王还记得这就是那日抬走摔下来小工的那几个。
“把你们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圣上命令道。
“是!”一个黝黑的小工回了话,“那日我们正在永兴宫正殿的二楼施工,忽地听到有人往楼上来,原我们以为是侯尚书,都放下手里的差事准备在楼梯口侯着大人,谁成想上来四五个人,为首的那位浓眉大眼,气定神闲,颇有贵相,我们不敢抬头,偷偷看着,这时这位后边的官员说了句,圣上驾到,我们这群下人虽没见过皇上,可看这模样自然确是无疑,赶巧儿那日我兄弟二利,也就是摔死了的那个胆小怕事的小工……,他疲累几日了又未曾吃过早饭,一惊一晕就栽了下去。”
岐王正欲上前打那个黝黑小工一巴掌,“让你信口雌黄,诬陷本王,说!是不是侯玄松指使你这么做的?”
“没有人指使小的,这真是当日实情。”
圣上不再隐忍,“都给我住口!你们给我滚出去,岐王留下。”
他们出去后,岐王看也不看圣上,“难不成圣上也怀疑老臣?”
“这是哪里的话,我只是奇怪为何他们要故意这么做!”圣上态度缓和了不少。
“这么说,圣上是愿意相信我了?”
“皇叔,上一次那场误会我错怪了你,这一次或许真的也是误会!”
“或许?”岐王知道,圣上这是又起了疑心。
“明日起,皇叔就安心在府内休养,这苦差事就交给侯玄松去受累,你只要安安心心种种花养养鱼,不是更好吗?”
岐王出了皇宫,就直奔岐王府,把自己关在书房内谁来也不见,还好这一次贤之还能来府上走动,贤之一下把岐王的书房门推开。
“义父,他这是逼你把嫂嫂送回他手里,你莫不要上了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