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对,简庭深肯定是骗她的,战野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受宋正雄的威胁呢?
况且他的实力那么强悍,季阮阮想到了那些混混横七竖八的尸体。
思及此,季阮阮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你说完了吗?”
简庭深蹙眉,“怎么?你不信?”
“我信与不信都已经无所谓了,现在我和战野没有任何关系,我是死是活不关他的事儿,他要跟谁订婚,跟谁结婚也都跟我无关,麻烦你回去以后告诉他,我的东西我出院以后会去别墅拿。”
“呵……想自欺欺人吗?”
自欺欺人大概是季阮阮最厌恶的成语了。
她冷着脸怒瞪着简庭深,语气要多冰冷就有多冰冷,“如果没什么事儿就请你离开!我现在不想看到跟他有关的所有人!”
“OK!”简庭深起身走到了门口,“既然你现在不想听,那我就不说,不过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是谁把你绑架到废铁处理厂,还差一点丧命在那里的吗?”
看到季阮阮微变的脸色,简庭深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如果你什么时候想知道答案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胜。”
说完以后简庭深就离开了,季阮阮呆呆地看着窗外,神色痛苦。
其实她知道简庭深根本就没必要骗她,如果只是为了战野,他大可以让她彻底离开战野不是吗?
可是她受到了那么多伤害,现在告诉她那一切都是假的,这让他怎么相信?
啊……好累……前所未有的累。
……
简庭深刚走出医院大门就碰上了从专车上下来的景水灵。
“诶,简单,你怎么就出来了,阮阮呢?”
“她说她要休息一会儿,我在那里她睡不着所以我就先出来了。”
“哦,好吧,那你快回家吧,我要去照顾阮阮了……”
景水灵刚抬脚往医院走去,她的细腰一下子被简庭深抱住了,1;150850295305065“怎么?想赶我走啊?”
两人挨的太近,景水灵的脸颊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想到大庭广众人比较多,她娇羞地推了推他,“不是……只是你留在医院也没用,我看你最近忙着没怎么休息,所以想让你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哎呀,你快放开我啊,这里这么多人,万一一会儿认出咱们就糟了!”
“跟我一起上新闻不是会增加你的曝光度吗?”
景水灵原本红润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随即她笑的无比暧昧,“话是没错,可是我现在要忙着照顾阮阮,没心思去处理那些八卦绯闻,而且,你确定你要跟我一起上新闻吗?你就不怕你的单家大小姐到时候跟你闹?”
简庭深的脸色微微一冷,随即一下子将景水灵拦腰抱了起来,“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怕不怕!”
“诶,你干嘛啊,快放我下来!”
无论景水灵怎么闹怎么挣扎简庭深都没放她下来,而是一直抱着她去了医院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景水灵朝转车里的经纪人求救,那经纪人不但不救她还给了她一个加油的手势。
路上行人很多,有几个年轻人认出了简庭深,立刻用手机将这一幕拍下来放在了网上。
刷卡进入到房间后,简庭深直接将景水灵压在了床上,火热的唇也封住了她的嘴巴。
景水灵一开始还挣扎了几下,后来在简庭深霸道的攻势下渐渐地软了下来。
那一个吻来的缠绵冗长,在景水灵快喘不过气的时候,简庭深才缓缓地松开了她,“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我能忍受你要照顾季阮阮的心,但不能忍受她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比我还重!”
景水灵喘着气整个人都不好了,敢情这家伙是在吃阮阮的醋啊!
思及此,她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那我呢?我和单轻柔哪一个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高?”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你说呢?”
“估计是单轻柔吧!”
“呵……怎么对自己那么没信心?”
景水灵苦笑了一声,“不是我对自己没信心,是我不知道你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简单,看到阮阮和战野这样,我突然觉得好累……我在想我以后会不会比阮阮还惨……”
话音刚落,嘴巴就被他重重地咬了一口,“景水灵!既然招惹了我,我就不允许你先放弃,游戏是你说开始的,又不要结束,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
说完再一次吻上了景水灵的红唇……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室旖旎……
身体被填充的满满的,可景水灵的心却空了一大块,明明她和简单贴合的这么紧,她却觉得两人的心好像隔了一条银河系似的,无论她想怎么跨过那一条银河都跨不过去。
可是她执念太深,永远都做不到放下他!
而另一头,简庭深离开以后,医生就给季阮阮挂了药水。
那药水里有一点点的安眠的成分,所以季阮阮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了病房,他轻轻地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床边。
看着熟睡的女人,他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她的手……
好不容易才将她养胖一点,这下又全都瘦回去了。
知道她现在不想见到他,他只能趁她睡着以后偷偷地来看看她。
“阮阮,对不起,我终究还是让你伤心了!我知道你恨我,但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那么做,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陷入危险的境地……”
他起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了一吻,“快点好起来,我一点也不喜欢看你毫无精神地躺在病床上的样子,等你好了以后,你想做什么都行,哪怕是杀我!”
季阮阮在梦里的时候梦到有一个人在她耳边一直絮絮叨叨地不知道在说什么,时而叹息,时而又亲她,嘴巴还被堵了个结结实实。
她骤然睁开了眼睛,病房里空荡荡的,除了她以外没有其他的人。
该死,是梦魇了吗?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突然,她的身子微微僵了僵,是她闻错了吗?为什么空气里有一股来自他身上的味道,清冽舒爽……
她崩溃地抓了抓头发,季阮阮啊季阮阮,你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该来的始终要来,该解决的也要尽快解决,别气馁,不就是一个男人嘛,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