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共有士卒一千零六十三人,长矛六百一十二支,手刀八百三十四把,盾牌三百,大斧一百零五柄,扎甲六十具、皮甲五百三十七套、神臂弓两百具、箭一万支。另外,大黄弓六张、小梢弓十张。”
王慎听得连连点头,今天一天他还真有点对陆灿刮目相看的感觉。老实说,在以前他对陆灿还真有点看法。觉得这就是个迂夫子,言必称仁义道德,带兵打仗也不行,在士卒心目中也没有什么威望,让他做虞侯,最军纪官还真有点为难他。
不过,看他安排士卒食食宿,沟通左右,联络上下,写写发发,颇有后世秘书长、办公室主任的味道。也对,他本就是文人出身,后勤和地方行政才是他的强项,刘光世这个笨蛋不会用人啊!
众军官吓了一跳,有人禁不住道:“如此精良,这已经是主力战军的标准了。”
“咱们泗州营现在不就是留守司前军的主力战兵吗?”王慎笑了笑:“这一个月我在江北也不是什么也没做,这些家当都是我一点一点积攒下来的。”是啊,在这一个月里,王慎为了这些装备可谓是费尽了心思,用钱给不肯加入自己部队的宋军买,直接下手抢,总算可以让手下齐装满员了。
加上一千士卒和带回来的银子,这是王慎手上仅有的本钱。
一个军官嚷嚷道:“咱们泗州营只有一个营的编制,一营五百人,现在却有一千人马。将军,再这么扩充下去,就快一军了。”
王慎继续笑道:“兵多将广不好吗,谁会嫌自己人多?”
“也是啊,现在很多营号称有五百人,其实军官们吃空额喝兵血得厉害,能有个两百就算不错了。咱们不但满额,还多了一倍,真拉出去,还不吓死人!”
大家哄一声笑起来,说是的是的,真有点吓人了。
王慎突然将脸一整:“现在咱们人多了一倍,可说句不好听的话,八成人都是新兵,还有不上从来没上过战场,真拉出去,碰到敌人。即便装备再好,也不过是人家送人头。不但我带回来的新人,说句书实在话,老辎重营的部队也都不成。否则,当初遇到李成的骑兵也不会被人家打得那么惨。部队要重新编过,从明天起,部队也要重新训练,各位,你们有得忙了。”
听他提起平原镇一战,众人心中凛,齐声道:“是,将军。”
“好了,现在开始重新编队。”王慎示意大家安静,清了清嗓子:“咱们是一个营,所以,依旧编为五个都。谷烈。”
谷烈:“属下在。”
“你不是要带刀盾手吗,某成全你的心意。”王慎:“第一都,人数三百,人手一把手刀,一口盾牌,都头谷烈。”
“谷烈领命。”
王慎:“第二都,长矛手,人手长矛一把,皮甲一具,人数两百,都头……”他扫视一下众人,缓缓道:“汪大年。”
汪大年没想到自己被升为都头,激动得身体一颤,站起来,竭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属下领命。”
“第三都,弩手,人手神臂弓一具,人数两百,都头,陆灿兼任。”
陆灿:“是,将军。”
“第四都……”
这个时候岳云跳了起来:“王将军,要不我来干,你把这第四都交给我。”见汪大年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竟然就做了都头,岳应祥心痒难搔,禁不住叫了起来。
王慎:“你又不是我军士卒。”
岳云:“我投军。”
王慎:“去跟你姐姐说。”
岳云大急:“跟阿姐肯定是不成的,她呀恨不得成天把我关在屋里才甘心。你且收留我,大不了你以后说什么我都听,实在不行,我喊你声姐夫哥好了。”
众人都扑哧一声笑起来。
岳云捏着拳头吼道,“不许笑,不许笑,讨打!”一刹,眼睛里凶光四射。
王慎不理睬他,继续道:“第四都我来带,长矛手,人数两百四十。”
岳云就没自己什么事,颓丧地坐了下去,气得胸膛不住起伏。口中气愤地叫道:“你既然不让我从军,却叫我过来做甚?”
正在这个时候,王慎道:“第五都,人数六十,装备扎甲一具,手刀一把,大斧一柄,把军中的力士都抽调进这都,作为我军总预备队,精锐中的精锐,名字我也想好了,就叫背嵬士,上了战场,要用在最关键的时候。”
听他这么说,众人都提起了精神,目光灼热地看过去。
背嵬士是什么概念,那就是敢死队员,在军中的待遇排在第一,装备也是最好。特别是他们身上的扎甲,当初在平原镇的时候大家可是见识多的,贼军的弓箭射在上面跟挠痒痒似的。
刀剑砍在上面,只不过是一条浅浅的痕迹。要想破甲,除非用重兵器。
能够带这一都人马的人,必然是军中武艺最强最得王将军信重之人。
王慎拖长声音:“都头,岳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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