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玄道长眼中亮起一抹深不可测的光芒,随即也开口笑道:“那道友和李府又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要捉弄王知府?可是和王知府、戴同知有什么仇怨?”
“我和李府的关系啊?”
李慕云转头看了看李浩云,又看了看李光远,笑得却是越发灿烂,“我是这位的亲弟弟,是这位的亲儿子,道友你说,我和李府是什么个关系?又和那戴同知、王知府,是什么仇什么怨?”
“道友是在说笑吧。”
清玄道长脸色忽然转淡,然后说道:“李家倒是有个像道友这般年纪的二公子,不过,那位二公子可不是什么修仙者,道友就不要拿这话搪塞了吧。”
“可能说来你也不信,前不久在下确实是一介凡人,不懂修炼,不过就在半个多月以前,在下遇到了一番机缘,成为了修仙者。”
李慕云却是依旧笑着解释道:“在下回到府中,发现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内,有位戴同知要强索我家的凤血玉手镯,要是放在我身上发生奇遇以前,估计我们也就屈服了,然而现在我成了修仙者,不给那戴同知一点颜色瞧瞧,岂不是给咱们修炼同道们丢脸?”
清玄道长和李慕云的对话,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因为院子里和厅堂里跪拜的人,此刻都已经噤了声,所以基本上这些人都能听清两位仙长之间的谈话。
当听到李慕云也是一位仙长,而且直言不讳地点出戴同知强索他家的凤血玉手镯,那位跪拜在厅堂之中的戴同知顿时脸色惨白,神色都有些恍惚起来。
就连戴同知边上的那些同僚和熟人,也都悄悄地移开了几步,开始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眼下这位戴同知可是得罪了一位仙长,和他靠的太近,万一惹得仙长不高兴,他们这些人可就要一起倒霉了。
“好好好,你有你的道理。不过,你给戴同知颜色瞧,却殃及了我辅佐的王知府,这件事,你要怎么跟我算?”清玄道长内心转动着心思,还是有些不甘心那件凤血玉储物手镯,因此沉声说道。
“事先在下并不知道道友在那王知府身边辅佐,要是提前知道了,在下肯定不会用这种手段,借助王知府的手让那戴同知受到惩戒。所谓不知者不罪,道友难道不明白这样的道理?”
李慕云闻言,眉头顿时一挑,猛地想起戴同知在向王知府献上凤血玉毒素手镯的时候,那清玄道长却忽然出现阻止,当时看他的反应,应该是并不知道手镯上面带有毒素。
既然不知道手镯有毒素,那他为何突然出现,并且阻止了王知府检验手镯呢?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那清玄道长应该是用神识探查,发现了手镯已经不是之前的储物手镯了,也就是说,他知道李家有一件储物手镯,而且还认为戴同知献上的,应该就是那件手镯。
而且李慕云也听到了当时王知府质问戴同知的话语,竟然开口就说那手镯到底是不是从李家买的,王知府是如何事先知道戴同知所献手镯的来历?
如此说来,再结合清玄道长和王知府之间的关系,那么,戴同知向李家强索凤血玉储物手镯,就肯定有这位清玄道长在背后起到一定作用了,甚至是主要作用。
想到这里,李慕云顿时就有些鄙夷,不过一件储物手镯而已,这清玄道长要是大大方方的来李府购买,说不定李家就卖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