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管我叫机关枪。”花儿气的几乎要来揪仇烈火的耳朵。
“你说话就像是机关枪一样,机关枪又用的那么好,叫机关枪还真就挺合适的。我就觉得吧,咱俩压根就不能在一起,在一起吧,那就会干仗!快把枪收了,咱们撤。”
“谁说不能在一起了,我叫你跟我去密营报信,你就去呗,你非不去,你说你鸡屁股上插笤帚,装什么大尾巴鹰啊!”
花儿要是一上来脾气,那犀利的语言确实像是机关枪,还是每分钟射速800发以上的机关枪,对着仇烈火就是一顿猛扫。
“我可不是抗联!”仇烈火道。
“可你是抗联的姑爷!”花儿美目瞪着仇烈火,一本正经地强调。
“服了,姑奶奶,咱收了枪走吧。”仇烈火知道他与花儿讲不出道理来,你说我是抗联的姑爷,我还是军统头子戴笠的拐了弯的义弟,还是斧头帮的老大呢,这都是哪跟哪啊。
“机关枪同志,我认真的告诉你,千万不要任性,在战场上绝对不是消灭敌人就算是完事了,清理战场也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尤其是要把你的枪带走。这样敌人追查起来,也不容易摸到头绪。”
仇烈火正色道。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完全是一个军人的口吻。而且还是有着深厚军事素养的军人。言谈之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和专业感。
“好吧,球球指挥官,我就听你一次吧。”这回花儿听了仇烈火的命令,去到刚才的射击位之后,抱起了捷克轻机枪,此处巨石两边都是花儿打的一地弹壳。她抱枪的时候倒是感到比来时轻了好多,因为子弹都已经打完了。
“报到!球球指挥官,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花儿抱着枪,故意站得笔直地向仇烈火发问,那神情就像是正在接受军训和教官说话的调皮女高中生。
“撤!”
“是!”
仇烈火想好了,先不要着急跟花儿一起去联系抗联,因为他还要回到自己的情报室,去综合汇总分析一下目前这一阶段的情报。
虽然说这一路杀鬼子杀过来,最志同道合的就是抗联。但以仇烈火的能量,绝对不会只甘于做抗联一兵,或者是抗联的一个姑爷。他要面对的是更大的局面,消灭更多的鬼子。
他实际上也在探索,能否跟抗联产生一种交互性的情报合作关系,也就是说谁也不隶属于谁,抗联需要情报的时候,他仇烈火就会提供。
当然这也都是后话了,还需要看事态的发展,战斗已经结束,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跟花儿撤了再说。
走在巷道里,两个人已经没有出来时奔袭的那种紧迫感,而是有一种大战结束之后的疲惫和松弛。
“来吧,老婆,把枪给我。我抱着,省得你累。”仇烈火半开玩笑地说,这个时候,他展现出了少有的温存。
他的那把莫辛纳甘狙击枪和短铲都已插在身后,与来时候的全副武装不同,这个时候仇烈火的背包也空了,背包里的干货基本上都在刚才的激烈战斗中打完了。
“这还差不多。”
花儿用力将捷克轻机枪抛给了仇烈火。
仇烈火一把接过。
“谁叫我是抗联的姑爷呢。”
“吧唧!”
就在仇烈火接枪的刹那,花儿突然踮起脚来亲了他一口。
“这才是我的好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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