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该做的,那么我便敬您是我的母亲!是这个侯府的女主人!”
听了这话朱氏一时感慨万千,想得到姚可清的认可还真是不容易!这么多年了,她与姚可清明争暗斗过,服过软,也心有不甘过,磕磕绊绊这些年,总算摸索出了该怎么跟姚可清打交道,好不容易建立了一些感情,她竟然就要出嫁了,此刻朱氏心中真有几分女儿将嫁的惆怅感。
“咳…说这个做什么!早几年我年轻,刚进京被京里的繁华冲昏了头脑,做了好多糊涂事,当初秦家的事儿要不是你拦着,如今我只怕比弟妹的下场还惨一些!”朱氏忙玩笑般的开口,想冲淡心里的惆怅。
那年成王被贬往夷州,成王一派便陆陆续续被其他几个皇子的势力排挤打压,以往拥戴成王的人家要么被贬,要么被别的势力收服,秦家的声势也早就不如从前,如今满朝上下再也没有一个敢提起成王的人了。
“母亲如今唯一放心不下的应该就只有五弟了,五弟既然是母亲的孩子,也是长房的孩子,那便是我和珅儿的弟弟,我定会护他周全!”姚可清给朱氏吃了一颗定心丸。
果然,此话一出,朱氏神色间满是动容,哑着嗓子道,“我们是一家人,你放心,你不在家了,我也会好好顾着咱们长房的,若是有我为难的事,我就送给你送信,就是怕你嫌烦!”
姚可清笑道,“自家的事我怎么会嫌烦呢?我走之后会把范婶留给母亲,母亲有事只管跟范婶说!”
朱氏知道这个范婶从前是走江湖的,身手了得,虽然现在看着就是个和和气气的普通内宅妇人,从前可是在刀口上舔血过日子的,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壮胆是极好的。
“你怎么不带着范婶嫁过去?”
“范叔和范婶是自由身,他们在姚家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姚家的生活,乍去公主府我怕他们不习惯,再者比起我来,母亲和弟弟们更需要他们!”
余若涵和姚启辰这两个人可不比小苗氏那种耳濡目染的渐进谋害手段,这两个人下手狠辣,不得不防。
“那我就受了!”朱氏知道姚可清所做的一切安排都是为了姚启珅,便也就不推辞了。
“对了,刚刚长公主说要等宋四少爷回来再下聘,可是现在离婚期就一个月了,可是也没听说宋四少爷什么时候回来,若是他敢在婚礼前一天回来可怎么办?”想起刚刚长公主说的话,朱氏不由急了。
“母亲莫急,既然长公主敢这样说肯定就是来得及的!无需担心,倒是现在客人都还在,还等着母亲招呼呢!”
朱氏一拍额头,“哎呀!来送长公主一时把客人给忘了,唉!我这就去了,你回去歇着吧,我把柔姐儿她们几个拘在园子里,不会去打扰到你的,你放心歇着吧!”
说完朱氏匆匆走了,姚可清也慢慢往幽篁馆走。
桂圆突然问道,“小姐刚刚跟夫人说的‘知心话’是真话?”
姚可清停下来回头冲桂圆一笑,“她说的是真话,那么我就是真话!若是她说的是假话,那我也就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