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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做了伤天害理的亏心事,总是容易心虚,常常在面对没有针对性的指责的时候,喜欢对号入座。
每当有一点风吹草动,就巴不得第一时间站出来回避事态的发展。别人随便说一点什么无关痛痒的话,也会被心虚的人理解为是一种含沙射影的抨击。
对于像乌贵这种龌龊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成全他。让他发挥自己的演技到极致。这样才能够对得起他虚无缥缈的黄粱一梦。
这种感觉就像是蹦极一样,如果你死拽着一只一心寻求刺激的乌龟,不让他开心地翻滚下去,他非但不会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反而一定会恨你阻止他淋漓尽致地感受人生。
这种情况,不如放手,就让它去跳,去疯,去粉身碎骨。
作为看客,这就够了。
它的龟生是它自己选的,从来没有人拿刀架在它脖子上面逼迫它做任何事情。即使在这一刻你组拦住它,但是欲望的种子早已经在心里面生根发芽,只待时机成熟,它还是会再一次冲到高出,一跃而下。
所以,为李云楚举办的这一场往生法事,对于乌贵来说,绝对是发挥自己超高演技的绝佳时刻。他秉承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座右铭,活在这人世上。像是一个人人嫌弃,却很少能抓到的跳蚤一样。疯狂享受着即使是片刻的剥削,也能带来长足享受的变态快感。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乌贵打算拉一个人和自己一起享受这样一个美好的时刻。
那个人,就是他的妻子李白芷。
就在做法事的前一天晚上,夫妻二人躺在床上,上一秒,李白芷还在抱怨法事的繁琐,和自己已经买票的相声专场没法赴约。下一秒,乌贵就告诉李白芷,她那个口中最爱最爱的哥哥,是被自己给杀死的。
“你是超能力者?”李白芷本能地向床边挪了挪,刻意与乌贵保持了一段距离。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李白芷是拒绝接受这样的事实的。
她瞬间哭了,虽然哭的声音很小,也不带有什么特别浓烈的感情色彩,但是她还是哭了。
乌贵没有为这样一个看起来有一些悲伤地场景注入什么安慰的色彩。相反,他甚至在享受,享受另外一个演员的拙劣演技。
到底什么样的人会在自己口口声声最爱的家人去世之后,内心窃喜,甚至欢动鼓舞呢?
到底什么样的人会将自己的司马昭之心展现在众人的面前,却还要睁着眼睛说瞎话,标榜自己是一个任劳任怨的人呢?
到底什么样的人从来没有像自己的哥哥一样赡养过自己的父母一天,却在哥哥去世之后,火急火燎地撺掇着自己那也不怎么省油的母亲去争夺逝者的家产呢?
答案很简单,李白芷和乌贵是一种人,没有底线,没有良知,凡是利益至上,根本就不念及感情。
但是确切的说,李白芷又和乌贵不一样。因为乌贵敢于承认自己,敢于正视自己肮脏的内心。只是他不敢跟别人说出自己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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