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了,是被软禁了。”
“软禁?”宁潇潇惊道:“她是云家的当家主母,谁会软禁她啊?”
“什么原因我不清楚,但她被软禁是事实。云家恐怕,也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也许里面的水,深呐!”
宁潇潇坐到母亲身边,问:“那哥哥的婚事,不会有意外吧?”
“这点你放心。云家现在虽然是云倾华当家,可儿女婚事,还轮不到她指手画脚。”
宁潇潇放下心来,“这样就好,等那个什么云青秀嫁过来。我要把我在云倾华身上受到的耻辱,统统还给她妹妹。”
这一点,母女两人都是心意想通。宁夫人早就决定,她要把她在宁家受到的羞辱,统统还给他家的女儿。嫁进她云家的人,捏圆捏扁还不是她说了算。
“好了,赶紧收拾干净,出去见人,别整天闷在屋里,让看你笑话的人得意。”
宁潇潇刚松懈一点的神情又覆上愁容,“母亲,难道要让我出去,像猴子一样被人议论吗?”
“被人议论又如何!越是这样的情况,越要大大方方的出现。我宁家的人,就算跌倒了,也得面带微笑,方不失傲气。以我宁家的条件,没了靖西伯爵府,上赶着求亲的达官贵人多的是。”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到底女子被退婚并不是光彩的事,尤其是对于一直处在云端的宁潇潇,她的高傲不允许她的人生有一丁点的瑕疵。
可现在,这不紧紧是一丁点瑕疵,而是一个巴掌大的黑斑,挂在她的脸上,遮也遮不住。
宁夫人站起身,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说:“收拾一下,做回那个漂亮高贵的宁潇潇。而且,你大嫂这两天就要生了,多去陪陪她。”
“是,母亲,女儿知道了。”
宁潇潇看着母亲远去的背影,顿觉一片明亮,胸中似有万马奔腾等着她去驾驭。
母亲说得对,她不可能一辈子都呆在房间里当缩头乌龟。她要走出去,站在阳光底下,做那个永远昂首挺胸,高傲自信的玫瑰,夺去所有人的目光。
***
云府,桃鸳园。
云倾华正在看账本,秋书身体已经好利索了,正在一旁磨墨伺候。暖风从窗户飘进屋内,云倾华不由得颤抖。
“大小姐冷了吧!我去给你拿件披风。”秋书放下砚石,走到木施旁,扯下了挂在上面的披风,又回身走进书房。
云倾华看着皓腕处密密麻麻的一层疙瘩,无奈道:“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感觉很怕冷。”
秋书抖开披风的手一顿,说:“如今还是寒食,天冷也是正常的。”将披风披在她身上。
“也许吧!”
可心里不知怎的,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很不舒服,有点慌乱。
“大小姐,大小姐。”一阵嚷嚷声从院门口,穿透墙壁,越过房门,由远及近的一直回荡到书房中。
云倾华微微皱眉,抬头看向风风火火冲进来的人。秋书不悦的责备道:“你嚷嚷什么啊?全府的人都听到了。”
冬晚委屈的嘟嘟嘴,“对不起啊,我又忘了敲门了。”
云倾华搁下笔,喝了口茶,问道:“什么事啊这么风风火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