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强的慕名已久是依据历史,历史上对孙承忠的评价也是褒贬不一,甚至后世的一些哗众取宠的砖家,板砖飞舞,硬是将大明灭亡按在他的脑袋上,但吕汉强对这些个砖家嗤之以鼻,做好做坏是能力问题,做与不做是本心问题,提拔重用,并且推荐了袁崇焕,难道是他的错吗?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礼贤下士时,说的不就是这个吗?奸佞小人与虚伪君子,谁能真正说的清?
只看这与年轻时截然相反的老人,难道就不能说明他对这个大明的忠心实干吗?
孙承忠对吕汉强慕名已久的原因,是他亲眼看到吕汉强的许多政绩,不管是什么,做出的都是那么完美,那么的有魄力,在他的眼里,自己老了,后辈里便是这吕汉强了。
两人相视良久,还是吕汉强抽回了双手,恭恭敬敬的给孙承忠一揖到地:“后生晚进,小子吕汉强见过孙阁部。”
吕汉强恭敬的态度立刻让孙承忠老怀大块,在他认为,这个兴风作浪的小家伙,跋扈不一定,但定是一个飞扬跳脱的家伙,却不想如此谦恭如此沉稳。
哈哈大笑再次拉住吕汉强的手:“室外寒冷,赶紧进去说话。”
“老公祖(明朝下级对上级的称谓)请。”
“汉强请。”
言罢两人再次一笑,双双入内,但孙承忠留意,吕汉强与自己并肩时候,总是错着自己半步,这就是谦恭,从心里发出的谦恭。
屋子不大,地中间放着一个不大的炭火盆,跟随孙承忠来的连个亲兵都冻得鼻子尖发红。这时候,跟着吕汉强来的三叔和留在老宅里的常随小六子,就在许杰的指挥下,在外面的车上搬下了一箩筐上好的焦炭码放在火盆里,屋子里立刻便温暖如春。
孙阁部一见不由羡慕:“这就是你鼓捣出来的焦炭?”
“是。”
“据说这东西金贵,在南方,一石要八两银子,还时常有价无市,真的为北方灾民赚回了大把的银子。”
“可惜这东西暂时还只能我平陆生产,如果大面积推广,将会造福天下的。”吕汉强不无惋惜的道。
孙承忠纳闷的道:“你愿意献出配方,那为何却不能大面积推广?”
“还不是因人而政?许多人是不愿意见到我的好的。”吕汉强苦笑着解释。
孙承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简单的寒暄一阵之后,孙承忠将两个亲兵打发出去,看住门户,吕汉强也让许杰三叔和小六子离开,开始谈及机密。
孙承忠将话题引到了正路上:“刚刚本官得皇上平台召对,详谈对建奴战略,见贤可成想过结果?”
吕汉强再次苦笑一下:“想来皇上还是督促我等与建奴决战,尽快驱逐建奴出关。”然后充满希望的问道:“老公祖是什么意思?”
“不可决战,只能慢慢压缩他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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