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整齐起来,道路变得平坦,流民很难看见,虽然同样的干旱,但沿着河流的土地上已经有无数百姓挥汗如雨在挑水抗旱,撒播着种子,而百姓们的面色红润,精气神非常旺盛,天到晚上,可以看到一座座村庄,或整齐,或破烂的房顶上,全部有炊烟升起。
在这个年代,在这连续三年的大旱摧残下,能升起炊烟的村镇已经很少,能升起如此稠密的炊烟的村镇更少,而在平陆,却很正常,虽然百姓的锅里依旧是米少野菜多,但毕竟还能有一口半饥半饱的吃食,这样,百姓就知足了,这就是我们的汉人百姓,最坚韧也最容易满足。
进了中条山的垭口,在原先小斜关的旧址上,迎接吕汉强的是一座森严的要塞,要塞上一杆呼啦啦的大旗正在迎风飞舞,在西洋下如血般鲜亮,要塞大门紧闭,要塞上自己熟悉的扎枪红缨飞舞,自己的人马刚刚到达要塞的两箭之地,一根巨箭飞来,正扎在吕汉强的马前,这声呼啸吓的小红马一个踉跄,差点跪在地上。
吕汉强就笑了,推开一群对着城头大声笑骂的兄弟,冲着城头大声喊道:“城头是哪位兄弟?我,平陆人士,吕汉强回家啦,请开关放行。”
一听是吕汉强的人马,城头上一阵寂静,而后便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所有的旗帜开始摇动,所有的刀枪开始挥舞,城门豁然大开,一群人员就那么奔跑着,欢呼着冲了出来。
吕汉强赶紧下马,冲着对面跑去,结果看到跑在最前面的,竟然是那个已经七十岁的老镇抚,紧跑几步,一把拉住喘的和风箱一样的老人,给他轻抚脊背,让他努力的把气喘匀了,看着围在自己身边举着刀枪不断欢呼的平陆兄弟们,吕汉强的眼角一直是湿润的。
老镇抚直起腰,一把拉住吕汉强的手,嘴唇哆嗦着,眼角带泪,就知道说一句话:“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然后就不断的向四处张望。
吕汉强知道他在看谁,就笑着道:“子涵现在在临汾我的老家,似乎是身子有点不好,因此没有让他来,呵呵,呵呵。”
老镇抚一听更加欢喜,然后依旧四处寻找。
“小胖子和如云现在腻在一起,小胖子成了斯文人,如云成了大家闺秀,淑女的不能再淑女了。”于是就想起小胖子每天被一个淑女的不能再淑女的家伙,一会拧着耳朵惨叫,一会被剑架在脖子上的惨状,就心情无比愉快的哈哈大笑。
似乎老镇抚也欢喜着想象着两个小家伙的样子,也开心的大笑。
“督师大人,请到里面说话吧。”老镇抚拉着吕汉强的手往小斜关里拽。
吕汉强就一边走一边摇头:“督师这个词以后就不要再提,叫我小子就行了,现在我是无官一身轻,一介布衣罢了。
对于吕汉强的纠正,老镇府不置可否,身边小斜关的兄弟们一个个依旧咧着嘴在与吕汉强攀谈的时候督师督师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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