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的是军,而在沿途设卡,这是地方,孙大人在这一点上,请恕末将不能从命。”祖大寿直接就将孙承宗的命令卡了回来,当时将孙承宗噎的是哑口无言,却又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吕汉强喘了半天气,最终还是不想将事情闹得太僵,于是就再退一步,对着祖大寿展现他最诚恳的微笑表情:“这样吧,祖大将军,而为了补助祖将军关宁的日常用度,我将砍伐树木这样的事情交给将军去做,您看如何?我还是按照原先一根大木达到标准的,三两银子一根,这样将军也应该知足了吧?
祖大寿哈哈一笑不屑的对吕汉强道:“你的那个砍伐树木的买卖的确赚钱,不过,假如说在这个地盘儿,若是我不让你砍伐树木,对不起,你连一根木头都休想进葫芦岛港。”
随着祖大寿此言一出,吕汉强的脸当时就冷了下来。
这就是最后通牒,吕汉强的脸当时就冷了下来。死死地盯着祖大寿问道:“难道说这件事情就没得商量吗?”
祖大寿说“没得商量。”
“难道我不通过你,我就不能砍伐树木吗?”
祖大寿说:“不能。”
吕汉强豁然站起来,丢下酒杯:“祖大将军,正所谓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是最孝顺的,都别说杀我父母,即便是动我的小狗一下,我都要和他闹个不死不休,你挡了我辽西发展的经济命脉,你阻挡了我恢复辽东的战争脚步,那这个后果就相当严重了。”
祖大寿看到吕汉强一脸阴冷的脸,这时候才想起吕老虎这个外号了,这时候才感觉事情的确相当严重了,张张嘴想说什么,但话已经被自己说绝了,正所谓骑虎难下了,也就冷哼一声扭转了脸。
吕汉强也冷哼一声,然后也不管祖大寿慢慢变得惨白的脸,“话不投机半句多,对不起祖将军,谢谢你的酒宴,本官告辞了。”然后霍然起身,拂袖而去。
孙承忠也老脸阴沉的拂袖而去,本来是一场很好的酒宴,就这样不欢而散。
祖大寿的嚣张简直将老孙头气坏了,当时是胡子飞扬气喘如牛,和吕汉强联袂走出祖大寿的衙门时连连跺脚:“嚣张跋扈,真真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孙老头是有修养的人,而他所能骂出的,也只能是这样,而假如说这事儿要是放在吕汉强骂人,那绝对骂他个三天三夜都不再重复的。
但吕汉强现在不准备骂人,因为动嘴根本就不是他的性格,吕汉强也不想跟他费口舌,还不如做点实际的管用,于是吕汉强就放下刚刚的强势,很是劝说了老孙头一阵之后,笑嘻嘻的道:“哈哈哈,对付祖大寿这种只认钱的家伙,办法有的是,没必要跟他生气。”
老孙头立刻问道:“你怎么对付他。”
吕汉强轻松的道:“事情简单的很,你就看下官如何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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