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人真是贴心呐。”潘建行就伸出了大拇哥,然后将胸脯拍得砰砰响:“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等一下你下班了,我请你去喝花酒,哦,对了,北镇这地方,有名的窑子在那条街上?我们这紧赶慢赶的浑身都是酸麻的很,我一会儿就去,找几个漂亮的介绍给我舒服舒服,顺带着把酒宴订下。”
吕汉强笑眯眯的点点头,“好说好说,你这个朋友我也交定。”
于是潘建行朝吕汉强拱拱手:“那本将军就带着人马,先去城西休息了。”然后对其他几个招呼一声:“老少爷们兄弟,咱们走着。”
吕汉强就拢着袖子,笑眯眯的看着他,没说一句话。
潘建行大步的往外走,刚走了两步,却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猛的想起了吕汉强刚刚说过的话,转过身来,有点不确定地问吕汉强:“啊,对了,吕大人刚刚在请功报告上说是什么?烈士?谁是烈士?”
吕汉强就拢着袖子笑眯眯的道:“当然是潘将军和在其位的几位将军您们啦。”脸上就带着对烈士肃穆的光,看看潘建行慢慢变得血红的脸,然后耐心地向潘建行解释:“您看您带着队伍刚刚来到辽西,就写了份血书请战,死活要上战场与建奴对阵厮杀,我是怎么着也拦不住,结果这不,你就烈士了。”
“可是烈士是死人呢!”潘健行有点明白过来了。
吕汉强就双手一摊,很是理所当然的道:“烈士当然是死人了,活着怎么叫烈士?”然后吕汉强就眯着眼睛仔细的端详着潘建行的脖子。
潘建行立刻就像踩了尾巴一样的猫,嚎叫一声跳起多高:“吕汉强,我是来获军功的,不是来送死的,你给我放明白点。”
其他五个人也立刻吵嚷起来,而那个老头一口气没缓上来,直接就昏了过去。
吕汉强冷冷的道:“我们复辽军的军功都是真刀真枪,用生命鲜血换来的,哪有凭空得来?要想要军功,就得拿命换。”
“吕汉强,你敢?”
“我敢。”
“吕汉强你嚣张跋扈。”
“我本来就嚣张跋扈。”
“吕汉强你胆大包天。”
“我就就是胆大包天了,怎么滴吧!你咬我啊。”
“我爹可是吏部左侍郎,我要是在你这里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怎么样向我爹交代?”
“我的地盘我做主,我还就告诉你,在我手里死的侍郎也不是一个两个了,比侍郎大的我也不是没整倒弄死过(曾经的礼部尚书温体仁)小小左侍郎算什么东西,死他一个儿子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不过你倒提醒我件事情,你爹是左侍郎,的确有点难以交代。”
“怎么?怕了吧!怕了就乖乖的给我拿来军功,侍候好我们这些爷。”潘健行一见吕汉强话锋转变,立刻变得更嚣张起来,直接用手指着吕汉强的鼻子:“你小子给我识相点,侍候好了爷,我让我爹给你升官,如果侍候不好,哼哼,你这辽西督师就别当了,立刻******给我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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