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摸摸现在商业的底细走势,这才是当务之急。于是吕汉强放下酒杯,四处打量了一下这艘豪华的船舱,笑着道:“我看,宏达老哥哥,您的这艘船是新打造的吧?所费一定不少。”
郑宏达就笑着道:“其实这艘船的确花费了我不少的银子和功夫,不过这艘船所用的木料全是新鲜的,因此只能跑上几趟内海便报废了。”
许杰不由大吃一惊:“什么?这么大的船,花费银钱功夫无数,跑几趟就报废了?那你郑老哥哥岂不赔钱。”
结果郑宏达轻松的一笑:“许先生您不知道,这艘船我的确花费了许多银钱,别说我去南洋或者是西洋,就是我在这大明南北跑上三到四次也就回本了,而这艘船,最多能跑上十次,那么其他六次算是白捡的,许先生您认为这样的买卖我是赔呀还是赚了?”
这般话一出,当时许杰惊讶的问道:“海贸竟然有如此的利润?”
郑宏达再次看了一眼吕汉强,然后道:“自古以来海贸利润巨大,绝对是黄金行当,这还真的托了吕大人的鸿福,前几年国朝禁海让我们几乎没有生意,不得不铤而走险,每次出海既要躲避海盗,更要躲避官军,其实海盗很容易就解决,海盗不过就是收些过路费,然后就放了我们,而官军则不然,不但要我们的钱货,还要没收我们的船,抓捕我们的人,向我们的家族进行无休无止的敲诈勒索,就在前几年禁海的时候,就因为这个,无数家族在商业上便一败涂地,而大人开办了银行。用海贸自由权向朝廷作了抵押放了贷款,这变相的就开了海禁,而当吕大人的银行将海贸自由权开始发卖的时候,像我的家族就买了一万股。”
当郑宏达说出他的家族买了一万股的时候,吕汉强都不由得惊讶了。当初用海贸自由权抵押给崇祯五百万银子,吕汉强却将海贸自由权直接发卖了六百万两,按照当初发卖的规矩是每股五十两银子,而每股对应的是十石的运量,也就是说,他一个郑家就拿出五十万白银,获得了十万石船只的运输量,而且还要打造海船,招募人手,真可谓大手笔。
郑宏达波澜不惊的继续道:“在得到了海贸自由权可以自由通行沿海港口之后,就比如我的家族,就在这次向大人的葫芦岛港运送粮食,布帛茶叶,瓷器等过来,这样的利润,就将是一倍,而从这里,我再装上皮毛,东珠,人参,鹿茸,还有这巨大的木头运回南方,又将是接近一倍的利润,两位大人算算,我的利润会是多少?”
不用算,这绝对是非常可观。
“而我家族的那些老船,却扬帆出海,直奔南洋诸国,还有两艘船和其他几大家族合起来,组成巨大的船队,直接开向西洋,那样的利润将更加可观”
吕汉强就问道:“如此大规模的下海出洋,难道郑芝龙这个强盗头子就不管吗?难道西洋红毛,就不对你们执行抢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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