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巡哨的视线,而巡哨也不敢散的太开太远,一旦散的太远,进了芦苇荡里就会迷路走失,就这两天,已经有不下二十个巡哨走失没有回来了。
“旗主可有什么发现?”
济尔哈朗没有回答身边参领的问题,却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今天一早放出多少巡哨?”
这个参领想了想:“放出去一百。”
“收回来多少?”
这个参领想了想,然后回答道:“回来六十个。”
济尔哈朗就嗯了一声,第一天放出去100回来95,迷路走失了五个人,这是有情可原的,因为刚刚离开盘山城,这些巡哨对周边的地形还算熟悉。而昨天放出去100,回来了八十个,迷路走失了二十,而今天放出去了100,却一下子消失了四十个,而这段距离并不比原先走出多远,这样的结果让济尔哈朗心中不由的一跳,一种不祥的兆头,在他心中突然升起。
跳下战马,大声的宣布:“全军停止前进,在没有收回所有巡哨的时候,我们就在这里扎营。,”然后还特意加了一句:“扎营的时候一定注意火种,不要走水。”
其实不用他特意叮咛,所有的将士都知道,自己大军行走在这茫茫的芦苇荡里,就等于走着火海之中,一个不慎,便是火烧连营,大家想跑都跑不了。
得到济尔哈朗的将令,所有的将士开始谨慎地扎营生火做饭,侍弄战马。
这时候这个亲信参领小声的询问济尔哈朗:“旗主,可有什么不妥吗?”
济尔哈朗就背着手,紧锁眉头:“第一天我们失踪巡哨可以理解,第二天失踪二十个就有些让人担心,今天竟然突然失踪四十个人,你认为这很正常吗?”
这个参领四下望了望,再看看天色,然后无所谓的道:“看天色离黑还远着呢,也许那四十个巡哨,还想往远一点儿再侦查一下,或者也可能是,正在往回赶的路上,其实旗主放心,我们的寻找都是千锤百炼的老兵,大多出生都是白甲,经验老道丰富,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损失。”
济尔哈朗却更加担心的道:“正是这100名精挑细选的巡哨,竟然有四十人没有归队,这才让我担心,我们对吕汉强的了解很多,他绝对不是一个安稳的人,在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占了牛庄之后,他不可能老老实实的呆在牛庄,一味的抢掠。”然后转过身盯着这个参领:“我们的发出去的参领都是白甲,这是精锐之间的精锐,但我更知道,吕汉强手下有一批巡哨,叫做监军士,其精锐程度绝对不亚于我们的白甲兵,而我们行走了三天,却没碰上一个吕汉强的监军士,这就非常反常,正所谓事物反常便为妖,我怀疑吕汉强在给咱们准备什么幺蛾子。”然后看看依旧不以为然的参领,济尔哈朗教训道:“行军布阵,是两个对手之间互相比拼智慧和手段,而我们的对手是百战百胜诡计多端的吕汉将,我们一定谨慎再谨慎。”然后悲哀地长叹一声:“我们大清已经再也损失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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