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南北的家伙出去试试,说不定你连敌人大营都找不到就走到大海里去了。”
然后拍拍神情沮丧副手肩膀一下:“这场战争不是一场偷袭就能决定胜负的,这场战争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是一场灭国与生存的战争,我们将依靠这座耗费无数钱粮与民力打造出来的坚固城垣,和复辽军进行一场旷日持久的消耗战,只要时间拖的越久,对我们就越有利,我们的胜算就越大。”然后遥望复辽军渐渐成型的军营,一脸平淡的喃喃:“这一次,就看你能耗尽我的精力,还是我能耗过你的能力,我们就比一比我们谁能耗过谁吧,只要能耗到入冬,这百年不见的寒冷冬天,就会彻底的消灭你了。”
转回身,对着副将佟涛道:“从现在开始,收拾起一切不切合实际的想法,你我分作两波,日夜守住这城墙才是正经,你现在看着,我回衙门睡觉去了。”说完就那么施施然真的回家睡觉去了。
站在牛庄面前,陈亮摇晃着手中的马鞭观察着坚固到变态的牛庄城,嘴里却是无所谓的对孔邦国道:“也是难为这个刘之源了,就在短短的一年时间,就能在这平原地区鼓捣出一座石头城,也算是一个能人啊。”
孔邦国没有陈亮的一脸轻松,在孔邦国看来,陈亮那家伙就是一个神经粗线条到令人发指的人,他除了对那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傻媳妇细心的让人无语之外,对什么事情都表现的那叫一个无所谓,看来,这次战争还得自己多费神啊。
“牛庄是满清的南大门,还是食盐的唯一产区,最是紧要的所在,皇太极绝对会下大力度加以防备的,就拿这城墙来说,一半以上是由青石筑成,这样就限制了我们的炸药威力,让我们的攻击变得艰难起来,您再看看城上的守军,旌旗严整不乱,可见军心稳固,不论是从哪个方面来看,刘之源都是一个能人,牛庄之战,都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刘之源这个叛徒,你别说,在建城上还真就有两把刷子。”陈亮就用马鞭敲打着大腿:‘不过城再坚固怎么啦,一车炸药炸不毁他,那就两车,反正我这复辽灭国第一功,我算是要定了。’
孔邦国忙劝阻道:“将军豪迈,当然不错,但做事还要顾全大局,这次我们灭国之战,可是有着先后次序的,我们这里第一开打,但却不能一举攻陷,我们的目的是调动皇太极猫在盛京城里的满洲八旗连援,给新民前线的赵四海和大壮总队长创造机会,若是您一下就攻击下牛庄,那就破坏了整个战役的部署。”然后看了下愤愤不平的陈亮,就加了一句:“这可是督师大人的军令,我们不能违背。”
于是陈亮就看着牛庄,看着城上那面嚣张飞扬的大旗,最后意兴阑珊的转回身,边往回走边跟孔邦国道:“你盯着吧,我去睡觉了。”
双方一夜无话,第二天,陈亮点兵出战,准备对牛庄展开进攻。
陈亮可是个急脾气,他才不管什么先摸清敌情,在制定方案那婆婆妈妈的规矩,战斗吗,两人见面,没必要和小儿过家家一般弄那虚的没的,直接开打,打过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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