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要的不仅是上阳,还想要你,你愿意一直一直留在将军府吗?”
太叔奂也不知道自己会变得这样贪心,保住了李素舞还不够,还想将宁朝来留在身边。
宁朝来毫不犹豫的点头,“好,好,我都答应你。”
这个时候,别说让宁朝来留下来,就算让宁朝来嫁给太叔奂,就算让宁朝来弃了丞相之位,放下仇恨,宁朝来也会点头。
柳兰,在宁朝来心中,无可替代。
太叔奂将宁朝来的心狠狠踩了一遍,也将自己的心踩城肉泥。
他冷静下来,好像才看见宁朝来摔倒在地上,旁边是破碎的杯子。
幸好,他们都为一个香袋失去理智,太叔奂忘了顾及宁朝来,宁朝来忘了捡起其中一块碎片,轻轻划过脖颈。
太叔奂走过去,将宁朝来从地上抱起,放了坐到软榻上。
宁朝来夺过太叔奂手里的香袋,死死握在左手里,扬起右手给了太叔奂一巴掌。
太叔奂深深看着宁朝来湿润的眼眸,伸臂将人锢在怀中,不管那人是打是咬,都不肯撒手。
他总以为,宁朝来重来,生杀予夺,这样倔强的女子是不会屈服的,却原来,她也有软肋,那软肋,不是太叔奂,是柳兰。
启娘与海棠默默退到院子中央。
宁朝来与太叔奂如此,启娘看明白了。
海棠说,“女公子最初失去消息的那段日子,大人终日也是心绪不宁的。梦里梦到女公子,醒来后便四处寻找。五年寻寻觅觅,患得患失,我想,大人只是失去得害怕了。”
“可是,”启娘木讷道,“这不是五年前,他们不是将军独子,不是丞相之女,不是上书学堂里打打闹闹的孩子了。”
李素舞,会是宁朝来与太叔奂迈不过去的一道心坎。
从前的美好不复存在,横在两人中间的,是剥开皮后的血肉横飞。
这场尴尬以后,将军府的气氛变得格外诡异,太叔奂一连几日称病不去上早朝,宁朝来却又每天都去。
早朝开始,皇帝又问宁朝来,“今日太叔还没有好点吗?宫中也有不少好医令,不如朕让人去看看吧?”
宁朝来拜道,“臣待太叔将军谢过陛下,太叔将军只是染了风寒,没有大恙,好像在暗中查探什么,臣不好多问。”
太叔奂一直着手查的,就是皇帝如何也放心不下的孩子,得知太叔奂称病不来早朝是为他暗中办事去了,皇帝便也放心了。
“今日早朝,不知诸位爱卿有何事禀报?”皇帝扫视一圈在场的臣子,问。
宁朝来道,“陛下,臣查找陷害柳兰凶手一事,已有了眉目。”
“哦?”皇帝挑高了眉尾,“丞相说说,究竟是谁有这天大的胆子敢借朕的名义狐假虎威,草菅人命?”
皇帝等的,不过就是将上阳就地正法,以去除他心头大患。
宁朝来道,“据臣查明,药是上阳公主呈给陛下的,毒死柳兰一事,上阳公主罪无可恕。”
皇帝想杀死上阳,让自己坐在轮椅上,可以心安理得的受天下万民朝拜敬仰。皇帝想,宁朝来便成全他,惩罚上阳一顿。
先让皇帝失去女儿,接着让太子与皇帝鱼死网破,最后,让接近疯魔的上阳说出她与皇帝的苟且。
让皇帝颜面尽失,拔刀自刎,让整个皇室都蒙羞,愁云惨淡。
至此,宁朝来的大仇,便是得报了,她死也能闭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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