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宁朝来却不松手,她惨白着脸色道,
“本官是说,一点皮外伤,不劳木神医大驾,除了包扎伤口的两个婢女,谁也不准踏进这房间一步。”
木神医前来,只要一搭脉就知道她体内有毒,势必告诉太叔奂,太叔奂知道了,一定也会像启娘一样不管不顾,只求救好她。
她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周旋了。
“记住本官的话。”
宁朝来松手,无力的闭上眼睛,脸上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脸比雪花苍白两分。
木神医已经朝房门处走来了,身后跟着两个还算伶俐的婢女。
楚离走到门外,伸手将木神医拦下,夺了木神医手中的药匣子,递给两个婢女,道,
“你们两个去为丞相大人包扎,本官会一直站在门外,有什么需要,说一声就是。”
“是,大人。”
两个婢女福了福,进去屋中,房门很快被关上。
“楚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木神医一脸气愤道,“莫不是记恨丞相大人对上阳公主的所作所为,想要公报私仇?”
楚离冷冷盯着木神医,道,“本官不是分不清是非黑白之人,不会因为私情还不顾道义。丞相大人的性情,从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她让下官守在门外的用意,木神医该是懂的。”
“丞相大人要是有了差池,谁都吃罪不起。”
木神医说着就要拨开楚离的手进屋去,楚离寸步不让。
宁朝来伤的是肩膀,并未伤及经脉,想来,就算没有妙手回春的木神医,也不至于出大事。
他说了要为宁朝来所用,便只能听从宁朝来的话,宁朝来让他拦住木神医,他便不能放木神医进去。
“简直是……岂有此理!”
木神医愤怒的骂了一嗓子,愤愤转身离去。
楚离垂下手,看着紧闭的房门。
宁朝来不让木神医进去,不过是防着太叔奂,难道,宁朝来的身子真的出了什么事?
楚离又想起那日宁朝来唇边的血痕。
那一剑,并未伤及要害,经过包扎,血止住了。
宁朝来同时唤了楚离与朱一落进屋。
两人进去时,宁朝来坐在床上,一半身子隐于被褥下,一半身子隐于大氅中,肤色白得几近透明。
宁朝来先是对楚离道,“楚大人,今夜就算不休息,你也得将启娘找出来。”
“丞相大人,”楚离拱手,“今夜下官未护得大人周全,已是不该,不能再让大人陷入险境。”
谁知道那刺杀的人会不会卷土重来。
朱一落眸子不由自主抖了一下,连太子都死在了宁朝来手里,多半是不会有人敢再来刺杀宁朝来了。
宁朝来将两人的反应收于眼底。
笑对楚离说,“楚大人不必自责,今夜之事你做得很高。前来刺杀的是些什么货色,你是看到了的,若不是本官放水,他们能伤得了本官分毫?”
放水是假,大意是真。
楚离不知道宁朝来是因为柳兰才分心受的伤,想着那些人武功一般,赶不上宁朝来,便相信宁朝来的话了。
楚离对朱一落道,“那丞相大人的安危便交到朱大人手里了,丞相大人有事,拿朱大人是问。”
“是,楚大人放心。”
朱一落拱手,目送楚离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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