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乌氏小楼起身相迎,笑道,“大师请坐。”
只缘坐到圈椅上,开口便说,
“丞相大人送来书信,王子并不回复,丞相大人派来的人,王子避而不见,看来,王子心中已有了定论。”
乌氏小楼轻笑,虽只是皮笑肉不笑,这和尚也是个厉害的,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不知只缘大师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乌氏小楼走过去,为只缘倒了一杯茶。直觉告诉他,只缘在这些事里打转奔走,不可能是凑巧。
只缘不答,喝了茶以后,端着茶杯问,
“王子没有想过丞相大人为什么会突然要去匈奴,还表现得很急切吗?”
“为什么?”乌氏小楼强笑。
只缘和尚一说,他倒觉得宁朝来是表现得太急切了。是宁朝来那里出了什么事,迫使宁朝来要离开长安去匈奴吗,还是宁朝来有其他主意?
“宁朝来中毒了,命不久矣,若去得晚了,怕见不到宁相生。”
只缘说得多轻松,他只是在一说别人的事,宁朝来的死活与他是无关的。
可听只缘说话的乌氏小楼却是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人拿针扎了一遍。
宁朝来中毒了,命不久矣?
“太叔奂身边不是有木神医吗?木神医也是江湖上有名的医工,有木神医在,难道还救不了宁朝来?”
木神医救人无数,只剩一口气的人经他救治,就算到了鬼门关也会被拉回来。木神医妙手回春,总不可能束手无策。
按理说,乌氏小楼在意的是江山,若按只缘的说法,他选了大汉,便是得不到宁朝来的。他得不到的宁可毁了,那宁朝来死了更好,他与太叔奂谁都得不到。
可是,听到宁朝来要死了的消息,他高兴不起来。
“只缘大师不出门能知天下事,今日能与我说,定然是有办法救宁朝来的。”
乌氏小楼坐到软榻上,指尖微颤。
“呵呵,”只缘笑得和蔼又仿佛嘲讽,“红尘多纷扰,看来小楼王子也逃不过被世间俗世困扰的局。”
乌氏小楼一开始说喜欢宁朝来,不过是喜欢宁朝来的美貌与才情,后来说宁朝来,不过是喜欢宁朝来的名声与地位,而今说喜欢宁朝来,是真的喜欢宁朝来。
逃不出七情六欲的人选择放弃儿女情长,乌氏小楼的抉择,真的对了吗?
只缘拿出一个玉瓶放到桌上。
乌氏小楼眼睛瞬间有了光彩,“大师给的,是解药吗?”
“是解药无疑,有了解药,以此作为要挟,太叔将军会同意丞相大人随王子离去的。”
“大师有什么要求?”
凡事有因果,只缘不会平白无故给他解药的。没有将解药给太叔奂,可见只缘想得到的,在他身上。
只缘捻着佛珠,珠子一颗颗从指间穿过。
许久,他才道,“贫僧要的,不需要王子舍弃什么,但也非王子不可。贫僧希望,王子能带丞相大人去匈奴,将她留在匈奴,但是……也希望王子能够好好对她。”
只缘对宁朝来,是不可言明的感情,不想宁朝来逃开乌氏小楼的束缚,也不想宁朝来过得不好。
只缘和宁朝来,认识吗?他们是什么关系?
乌氏小楼的疑问一个个多了起来。
长安城里,并不如他看到的一样风平浪静,他们,这一群人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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