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动手。背主小人,再加上残杀故主的名声,他以后就是声名狼藉的一条狗,只能任我们摆布了。”
夏河和聂天同的交手,虽然占尽上风,但是夏河必须竭尽十二分的精力和聂天同周旋,聂天同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毁灭性的的力量,东方总管被他一剑就打烂了半个身体,夏河心想自己绝对不能被聂天同碰到。
突然夏河发现苏成秀、聂无朋还有昌将军不见了,接着后院响起惨叫哀嚎,顿时明白了,这帮畜生,果真对无辜的太子府众人下手了。
夏河躲过聂天同的两盾齐压,就要飞身到后院,救援太子府的人,这个时候聂天同仿佛看到了夏河的用心,浑身的骨刺一收,左手食指化成一条长长的白骨节鞭,对着夏河的腰一缠,夏河运使金光遁挑出白骨节鞭围成的圈,接着聂天同将白骨节鞭不停的绕像夏河,缠住夏河的身形,让夏河无法分身。
“你想要救那些人对不对,我偏偏不让你去。”聂天同大声笑道,丑脸扭曲的极度狰狞。
夏河心中对聂天同的杀意大起,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杀聂天同的时候,大威帝要自己抱住戾太子,自己就不能让苏聂两家的人在太子府公然行凶。
夏河一动不动,任凭白骨节鞭绑住自己,聂天同得意的将白骨节鞭一收,夏河向着他飞来,聂天同将其余九根手指上的短剑似的指甲对准了夏河。
夏河双眼一睁一闭,眸子中闪过雷霆的光芒,身体周围冒出噼噼啪啪的声音,聂天同只觉得白骨节鞭的那一头,夏河的身体越来越沉重,在他的眼中,夏河渐渐被雷霆所包围。聂天同慌忙用手臂上的骨盾挡住,被夏河猛烈一击装在骨盾上,雷霆入孔不入的钻进他的身体,用来宣泄雷霆的骨刺已经被聂天同收掉,无处宣泄的雷霆肆意的破坏着聂天同身体。
聂天同厉声巨吼,夏河还不肯罢休,一道遁地金光向着聂天同左肩切下,就要将聂天同的左臂切掉,没想到聂天同被剧痛提醒,运起身上的尸气将白骨甲的防御开到最大,将遁地金光卡在自己的身体中,遁地金光已经将聂天同的左肩切了一半了,停在中途,被夏河召回去,又是一记雷法,沿着遁地金光切出的伤口,进入聂天同的身体,将聂天同电的浑身发抖,再也无力进攻,只是张开双臂骨盾护住自己。
夏河见聂天同伤的不轻,料想他不会再拦着自己,身形一闪,闯进后院中,只见后院遍地尸骸,夏河突然想到御花园遇到那个小女孩,喜欢装大人的秀公主明娣,心中焦急,金光遁连闪几下,终于找到了正大开杀戒的三人。
苏成秀、聂无朋和昌将军都是修仙者,杀戮凡人如砍瓜切菜,正杀得过瘾,见到夏河威风凛凛的从天而降,都吓得魂不附体,只有聂无朋颤抖着问道,“天同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夏河怒吼道,“先回答我的问题,你们究竟有没有杀太子。”
昌将军虽然修为最高,却是最脓包的一个,抢着说道,“没有,我们没有伤害太子,两位大人说先杀光府上的侍卫和下人,用来逼迫太子就范。”
昌将军刚说完,夏河就是一记遁地金光闪去,昌将军毫无抵挡之力,手上的双刃长柄斧断成两截,断口光滑平整,接着整个人断成两截,鲜血碰到半空,化成喷泉。
接着夏河一脸狰狞的看着苏成秀和聂无朋,突然苏成秀指着夏河身后,满脸狂笑说道,“哈哈哈,太子**了,你没时间杀我们了,还是去救太子吧。”
夏河转头一看,太子府上空的半边天都被大火染成橘黄,看了苏成秀和聂无朋一眼说道,“人头暂且寄在脖子上,以后有空去取。”说完化成一道金光消失不见。
苏成秀和聂无朋对视一眼,可算捡回一条性命。突然聂无朋跳脚大叫道,“快去看天同怎么样了,他可是老祖的宝贝,不能有半分损伤。”
夏河赶到戾太子的书房外,只见到张大人跪伏在地上泣不成声,一把拉起张大人,夏河吼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拦住太子?”
张大人哭着说道,“太子说他满腔的冤屈,有口不能言、有笔写不出,只有以身为烛、举火焚之,方能让陛下看到他的忠烈。”
夏河眼前跳过一个明黄色的娇小声音,颤声问道,“秀公主呢?”
张大人指着大火,“被太子抱进去了,说秀公主是皇家人,宁可烧死,也不死在小人手上。”
此刻大火已经烧到最猛烈的时候,将夜晚的天空照的如同白昼一般,夏河知道明娣已经很难幸免,压抑住内心的难过,口中吐出两个名字,“苏成秀,聂无朋。”若不是他们两人大开杀戒,戾太子又怎么会被逼迫**,可怜明娣天真无邪,竟然就此丧命。
夏河就要追上苏成秀和聂无朋,将二人击毙,远处天边突然传来几声雷响,再看去,雷响处竟然泛出血红血红的光晕,接着一声女子的娇吟声响起,一个满头绿发、两耳细长、下巴尖尖、身穿薄纱的绝色女子飞向太子府而来。
张大人吓得收起哭声,绝望的大叫道,“败血阴雷,草木鬼,这是聂家老祖和苏家老祖出现的先兆,这位先生,快逃命吧。”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