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嗯,你们冒着这么恶劣的天气等候在外面,辛苦了。”
记者摇头,认真而严肃的采访,“沈先生关系我们每一位工作者、粉丝,真是厚爱有加,请问沈先生为什么持续这件事十年之久?又是什么力量坚称着你不论风吹雨打也从不退缩?”
沈堂鹰听着记者的采访,抬起手擦了擦湿润的眼眶,感慨的说,“这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我妻子生前很爱我,我也很爱她,虽然我们没能牵手走到最后,阴阳两隔,但如果她离开后我连一天的时间都抽不出来陪她,岂不是太过薄情寡义?”
“她虽然已经去了,可以前我答应过她,她每一年的生日我都会陪她度过,因此只要我活着,我便会将这个诺言持续下去,守着我们的约定。”
沈堂鹰说的很淡定、真切,虽然没有特别的悲情,但坚守和死人的诺言,却是实实在在的打动人心。
夜夕夕站在电视前,看的黑眸充满杀气,手紧紧的握着遥控器,她啪的一声关掉电视,转身走到床边倒下去,崩溃的抓着头发。
经过唐安少一事,她对沈堂鹰的恨意更深了!
她发现,她的恨意像野草一样生长,有增无减。
夜锦深走进房间,便看到夜夕夕在床上抓狂的姿态,他黑眸沉了沉,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确定你洗干净了?”
冷冷的声音从上方飘下来,夜夕夕停止动作,翻身睡到里面的位置,淡静的看着夜锦深,“洗了一千八百遍,要不要来闻闻,还有哪里没洗干净?”
夜夕夕明显不耐烦的语气,让夜锦深眉宇一蹙,面色冰冷,“看来你很希望我亲自检查,那便如你所愿。”
话落,他上床将她压在身下,留下一道道专属于他的印记。
夜夕夕没有反抗,就那么任由着夜锦深,对她而言,痛或不痛,快乐或不快乐,她都早已经习惯了……
夜夕夕很疲惫,站了一天的腿软的都放佛不是她的了,现在经夜锦深这么一折腾,更软的放佛一滩水,随时都会散开。
她只听到,他离开她的身子时,留下的低沉声音,“再敢碰别的男人,就让你死在床上!”
冷厉、危险、狠决……
不过夜夕夕却是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连呼吸都是那么无力、难受,眼皮厚重的好想睡死过去,可又因为太饿、太疼,怎么也睡不着。
夜夕夕感觉到一抹温热擦拭着她的身体,她知道是夜锦深,随后双腿又软来一股冰冰凉凉的感觉,连带着一阵不轻不重的按摩、揉捏,她的知觉渐渐的回来。
可是,这有算什么?打个巴掌给颗糖?
呵……他夜锦深最擅长做这样的事情了,可为什么明明知道他这么可恶、无耻、无情、危险!她还是忍不住的想说一声谢谢?
靠!她还真的是贱啊!要不是知道自己没病,她一定会以为自己有受虐倾向的!
夜夕夕动了动双腿,嘴里溢出一丝微小的声音,“饿……好饿……”
一天没吃东西,真的快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