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的挂钩上,挂着之前穿的湿漉漉的羽绒服外套和内.衣裤,总不能又穿上那些出去吧。
但是,更不可能,直接什么都不穿就出去吧
陆景年还在外面呢……她可不想让对方以为她是暴.露狂,或者是以为她在故意勾.引他
“陆景年……”无奈之下,她躲在浴室的门口,很不好意思的朝着男人喊道。
“干嘛……”男人语气不善的回道。
苏牧婉沉默了一下,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你又干嘛!”男人将搁在手上的杂志推到一边,幽幽的望向洗浴室的方向。
“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忘记拿换洗衣服了……你能不能在衣柜里帮我……拿下衣服……”苏牧婉都不知道她到底鼓足了多大的力气,才完整的把这句话说出口。
外面忽然没有了声音。
苏牧婉蹙了蹙眉,就猜到那个高高在上的家伙肯定不会帮忙,她叹了一口气,央求道,“陆景年,要不你帮我喊下许姨上来……让她帮我递一下衣服总可以吧?”
外面还是没有声音。
苏牧婉以为男人出去了,从洗浴室门背后探出一个黑色的小脑袋,往外面望出去,就看到陆景年正站在衣柜旁边。
他真的在帮她拿衣服!
那她的那些内.衣、内裤岂不是都被他看见了
陆景年从衣柜里,拿了苏牧婉平时穿的那件淡紫色丝绸缎的睡裙,大步走向洗浴室。
一回眸,正好对上女人那双如同小鹿般明亮的眸子,四目相对时,男人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他绝对不承认这是心动的感觉!
陆景年收回心思,直接将手里的睡裙,不客气的丢向女人。
苏牧婉连忙伸手接住,整个人又重新躲回门背后。
靠在门背后,女人匆匆忙忙的套上睡裙,他没有给她拿内.衣裤,光滑的丝绸缎睡裙下,是真空的。
从浴室里走出来,苏牧婉看向陆景年,双眼真诚的感激道,“陆景年,谢谢你啊……”
陆景年的膝盖上正摆着一本杂志,见到女人出来,第一时间从杂志上抬起视线,看向她。
因为刚沐浴过,脸上的肌肤如同剥了壳的荔枝,晶莹剔透,未干的水滴顺着发丝往下落,从纤细的脖颈里,划入睡裙里。
陆景年心上一紧,尤其是在看到女人薄薄的睡裙下……完全是致命的诱惑
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得握紧,指骨一根根发白,才按耐住心头那股蠢.蠢欲动。
“除了一声,谢谢,就完事了?连你都可以开始指使我做事了?你算是什么?”男人没好气的道,装作毫不在意对方的,下意识翻了一页杂志。
然而,他的心思和注意力,根本没有放在杂志上。
苏牧婉微微一愣,奇怪的指了指陆景年的杂志,“陆景年,你的杂志好像拿反了?”
陆景年一低头,这才发现搁在膝盖上的杂志居然真的反了,男人咳了两声,理直气壮的道,“咳咳,我喜欢反着看杂志,你有意见?”
“没有……”苏牧婉摇了摇头。自顾自的走向衣柜,从里面拿了内.衣裤,重新溜进了洗浴室。
等穿上了衣裤,她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刚才出去时,天知道她有多紧张,感觉像是整一个人透明的站在陆景年面前,被他盯着。
走出洗浴室,苏牧婉看也没看陆景年,盘腿坐到大床上,抱着新手机,研究新的功能。
陆景年心不在焉的看着杂志,一边等着苏牧婉求他,陪她去同事聚会。
等了一会儿,见那个女人根本没有把心思放在他身上,一个劲的在那里玩手机。
陆景年一脸阴沉,丢了杂志,一步一步的走向大床边。
强大的气场忽然笼罩过来,苏牧婉注意到男人的靠近,不自觉的害怕的双肩一缩,警备的道,“陆景年,你做什么?”
刚结婚的时候,她一个人住在陆园,她无时无刻不在期待,他能够回陆园陪她过夜。
但是后来,每次见到他,两个人除了争锋相对,就是冷战,要不然就是例行公事的行.房。
现在,她已经开始下意识的惧怕和他待在一个空间里了。
一靠近,女人身上异常好闻的果香,立即一股脑的钻入鼻息。
陆景年弯下腰,双手撑在床畔,将她圈在控制范围之内,眼睛肆无忌惮的盯着女人,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裸.露在外的大腿。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着。
“一男一女,还是夫妻,在房间里,你觉得我接下来,该对你做些什么呢?”他咽了咽嗓子,灼热的目光,锁着苏牧婉。
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雄狮,随时可能朝着苏牧婉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