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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一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那些打/手已经从房间里冲出来了, 商丘一把拉住谢一, 说:“走!”
众人快速往前冲, 这个时候平远琛怀里的小白猫突然“喵喵”叫了起来, 平远琛不知道他在叫什么, 但是小白猫特别的躁动, 平远琛连忙低头去看, 就见小白猫卖萌一样拍着自己的爪子,不停的喵喵叫。
平远琛诧异的说:“怎么了?”
小白猫又是“喵喵喵”叫了好几声, 使劲拍着自己的小爪子, 实在太萌了, 他的爪子是雪白雪白的,爪子下面还有软垫, 粉/白色的软垫,看起来想要捏两下的那种。
小白猫拍着爪子, 一脸着急, 平远琛这才明白,原来是戴在小白猫手上的钻戒掉了,刚才因为小白猫突然变成了猫咪的样子, 手太小了, 钻戒自然就掉在了地上。
平远琛没有停下来, 赶紧跟着往前跑, 说:“那东西就别要了, 我还有几颗原石, 以后再给你做!”
他这么说着,赶紧抱着小白猫,追着商丘谢一往前跑。
三个人带着一只猫咪,快速进入了平远琛的书房,赶紧关上/门,那些打/手还在寻找。
书房里静悄悄的,也没有开灯,还能听到楼下宴厅里欢笑的声音,谢一喘着粗气,突然发现那些打/手好像也是静悄悄的寻找他们,并没有大肆扰乱订婚宴。
谢一有些奇怪的低声说:“那些打/手,好像有点奇怪?”
商丘点了点头,也压低了声音,说:“他们不想制/造骚/乱。”
他说着,掂了掂手里的枪,研究了一下,说:“是麻/醉枪,不是真的子弹。”
平远琛更是惊讶了,不是要他的命,那是要他干什么?
商丘说完,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说:“打/手在外面。”
他这样一说,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就听到“咔嚓”一声,果然书房的门被推开了,打/手从外面走进来,小心翼翼的,似乎在勘/察平远琛是不是在里面一样。
那打/手慢慢走进来,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后面还跟着一个打/手,商丘让众人不要动示意了一下,随即自己慢慢走了出去。
众人都有些担心,小白猫睁大了眼睛,绿油油的眼睛在黑/暗中还放光。
他们看不到,商丘已经走出了他们的视线,结果就听到“咔嚓!”的声音,一声轻响,随即是“啊……”的一声闷响,应该是打/手发出来的,打/手直接倒在地上,另外一个打/手很快也发出闷/哼的声音,接下来接就听到商丘说:“出来吧。”
众人赶紧走出去,就看到两个打/手倒在地上,都中了麻药,商丘将那把枪一转,直接插在自己的腰带上,然后招手说:“从窗户走。”
商丘先走到窗边,拿出一根绳子来,绑在窗边,从窗户把绳子垂下去。
谢一惊讶的说:“你哪来的绳子?”
商丘说:“打/手身上的。”
谢一更惊讶了,看向平远琛,说:“他们带着绳子,要绑/架你吗?”
平远琛也不知道,根本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毕竟今天是他的订婚宴,平远琛虽然是富豪,但是真的没遇到过什么绑/架或者勒索事/件。
商丘走到谢一面前,说:“抱着我的腰。”
谢一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因为要从这里滑/下去,绳子就是一根光秃秃的绳子,估计自己滑/下去手就烂了,幸好商丘手上戴着黑色的皮手套,顺着绳子滑/下去没问题。
谢一赶紧抱住商丘,两个人跃上窗台,商丘直接抓/住绳子,往外一悠,真他么太刺/激了,谢一连忙闭起眼睛,总感觉这种失重的感觉特别熟悉,让他有一种在飞的感觉。
“嗖!!!”一声,两个人顺着窗户直接跳了下去,虽然这里楼层不高,但是平远琛的别墅设计的每一层都很高,所以还是有些距离的。
商丘带着谢一,“啪!”一声,很轻巧的落在地上,整个人过程只是眨眼之间,商丘就好像一只黑色的猫咪,不,他的身手更像是一只黑色的猎豹,凶猛而悄无声息。
上面的平远琛见他们跳了下去,赶紧也要跳,小猫咪是搂不住平远琛的腰的,毕竟对于小猫咪来说,平远琛的腰简直是虎背熊腰,所以平远琛让小白猫搂住自己的脖颈。
然后平远琛带着小猫咪从楼上顺着绳子滑/下来,绳子有些粗糙,平远琛的掌心果然划破了,有点斑驳,上面还有绳子毛儿,总之是疼得不行,但是他们顾不得这些。
商丘立刻去开车,平远琛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商丘的车子,赶紧准备过去。
他抱着小猫咪跑过去,结果没走两步,竟然遇到了客人,是胡经理的太太,她正在外面打电/话,结果就看到了平远琛,好像有些惊讶,还想和平远琛说话。
不过平远琛走的匆忙,根本没理她,直接上了商丘的车,打开后车门,上了车,快速关门。
平远琛坐上车,松了口气,说:“我这样出来,没问题么?那些打/手会不会对宴会上的客人不利?”
商丘淡淡的说:“看起来那些打/手是要偷偷解决你,并不想引起骚/动,而且看他们的枪,他们根本没想杀你。”
平远琛狐疑的说:“那想干什么?”
谢一说:“麻/醉枪,还有绳子,看起来很简单了,就是想要绑/架你。”
平远琛有些奇怪,说:“要钱?”
商丘笑了一声,商丘的笑容真是很难见,不过谢一的确每天都看到商丘闷骚的笑容,其他人就很难见到了。
平远琛不解的说:“不是要钱,那是要什么?”
商丘说:“这就要问平先生自己了。”
平远琛说:“问我?什么意思?”
商丘淡淡的说:“这些打/手,都是康享药业的人。”
平远琛一听,震/惊的说:“不可能,我公/司的人,为什么要对我不利?”
商丘没有再说话,谢一则是说:“是真的,具体情况一会儿再说。”
商丘开着车,带着大家往自己家里去,很快到了楼下,众人上了楼,金蛋/蛋小毛毛都在,黑乌鸦和梁弃也在,不过小天鹅又被冯三爷接走了,而青骨阿良张枢和十六在深夜食堂帮忙,并没有在家。
小毛毛看到平远琛抱着的小白猫,顿时高兴的说:“猫咪!我还以为你又丢/了!”
小白猫赶紧从平远琛怀里跳出来,直接跳到小毛毛怀里,亲/昵的蹭了蹭。
谢一坐下来,说:“平先生,请坐,我们现在来说一说吧。”
平远琛连忙坐下来,他真的很想说一说,因为他心里很多糊涂的事情,例如那些打/手,商丘说是康享药业的人,那就是自己人要抓自己,还有小白猫,自己的未婚妻就在自己眼前,大变活人,一下变成了猫咪,而且还是小公猫,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平远琛根本不会相信。
平远琛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说:“我现在已经糊涂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商丘和谢一把之前参加张家结婚宴的事情说了一遍,康享药业的人和张家的公/司联合,张书义卖了自己的小儿子给康享药业的人研究。
平远琛顿时震/惊的说:“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们公/司竟然用活人做研究,这也……”
平远琛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这事情是很多年/前的事情,那时候我还没有在公/司里,都是我父亲和苏叔叔在管理公/司,所以我并不清楚,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我接受这些年里,康享药业绝对没有人用活人做实验,这太丧/心/病/狂了吧?”
谢一说:“可刚才那些打/手,和之前的人是同一路,着装都是统/一的。”
平远琛都给搞蒙了,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似乎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儿,毕竟平远琛可是康享药业的老总,除了他,还有谁能控/制整个康享药业?
谢一说:“这事情和苏家也有关系,平先生,您的未婚妻呢?她可能也有危险。”
平远琛听他说起这个,揉了揉自己的脸,说:“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
他说着,看向小毛毛怀里的小白猫,说:“就是他。”
怎么又是“就是他”三个字,谢一都忽然觉得自己听不懂人话了!
平远琛就见他们都看自己,解释说:“苏雪就是他,我也不相信,但是刚刚在卧房里,他好像踩到了商总留下来的符纸,突然就变成了小白猫。”
“喵——!”小白猫叫了一声,奶声奶气的。
谢一震/惊的看着自家的小白猫,一脸的不可思议,商丘眯了眯眼睛,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纸,在小白猫面前轻轻一掸。
“呼!”一下,符纸上散落下来的金粉,散落在小白猫的身上,小白猫突然被白光包围着,然后瞬间变大。
小毛毛还抱着小白猫,看着小白猫变大,惊讶不已,结果小白猫变成了少年的模样,比小毛毛还要大一些,小毛毛顿时给压在了小白猫下面。
关键是小白猫现在光溜溜的,把小毛毛压在了沙发上,还来了个沙发咚!
平远琛一看,赶紧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眼疾手快的就套在了小白猫身上,吓得他一头冷汗,怎么说这只小白猫也是自己的未婚妻,不能走/光了。
梁弃也是眼疾手快,一把将小毛毛抱起来,小毛毛正好喜欢坐在梁弃苏苏怀里,以前都是这么坐的,最近梁弃苏苏却不让他这么坐,理由是小毛毛太沉了,小毛毛因此很伤心。
难得有机会,小毛毛立刻坐在了梁弃腿上,笑眯眯的搂着梁弃的脖子,撒娇一样用粉叽叽的头发拱着梁弃的下巴。
梁弃顿时觉得压力有点,安抚的摸了摸小毛毛的粉色头发,小毛毛特别喜欢梁弃摸/他的头发,也像一只小猫咪一样,撒娇的窝在梁弃怀里。
谢一震/惊的看着小白猫,说:“你……你的未婚妻是一只小白猫?”
平远琛纠正说:“现在可能是未婚夫了。”
谢一里立刻注意了一下小白猫,对对,这只小白猫在他们家住了很久,谢一可以确定,是一只小公猫,不是小母猫!
谢一抹了一把脸,说:“这怎么回事儿?”
怪不得之前苏雪和平远琛约会之后,平远琛会把苏雪送到这里来,而这个小区很久都没有人搬进来了,他们这栋楼里都是熟人,绝对没有苏雪这号人,原来苏雪根本就是住在他们家里!
平远琛说:“我更不明白怎么回事了。”
众人都看向小白猫,小白猫则是喵喵叫了两声,随即才挣扎着出了平远琛怀里,想要回到小毛毛怀里,不过小毛毛此时正窝在梁弃身上撒娇,没时间和小白猫玩。
小白猫十分哀怨,想要去找谢一,不过他身上没穿衣服,只披了一件平远琛的衣服,所以平远琛才不会让他过去。
小白猫只好分外哀怨的说:“他……他不是好人!”
平远琛被控/告了,谢一下意识的瞄了一眼小白猫脖子上的吻痕,再加上小白猫哀怨的眼神,谢一突然脑补了平远琛用强,小白猫不愿意的场景……
平远琛也有些惊讶,自己的“未婚妻”说自己不是好人呢。
小白猫似乎很害怕平远琛,之前第一次见到平远琛,在药厂里,小白猫被卡车蹭了,平远琛给他包扎,小白猫就自己跑掉了,其实就是因为小白猫害怕平远琛。
小白猫说平远琛不是好人,其实是有原因的,原因是他的主人这么说。
小白猫的主人就是真正的苏雪,苏雪是苏家的千金小/姐,和平远琛从小就定亲了,如今苏雪刚好满十八岁,该回国来和平远琛举办一场定亲宴,但是苏雪非常忧伤。
小奶猫听主人说,平远琛不是好人,他手里的康享药业绝对有问题,而且害死了自己的父亲,所以不想嫁给平远琛。
苏雪的确回过来了,不过已经逃婚了,小白猫是苏雪的宠物,当时冰天雪地的,是苏雪将他带回了家,所以小白猫一直想要报恩。
于是小白猫就装成了苏雪,反正苏雪已经逃婚了,别人不可能知道,而小白猫在苏雪身边生活了一段时间,知道她的各种习惯等等。
小白猫想要查出平远琛到底是不是坏人,还有苏雪的父亲到底是怎没死的。
小白猫控/诉的说:“好多人都说他杀了自己爸爸!”
平远琛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说:“我没有杀/害自己的父亲。”
商丘淡淡的说:“很多人传闻平先生和令尊的关系并不好?”
平远琛坚持说:“我们的关系的确不好,工作上有很大的分歧,但是这不代/表我就会丧/心/病/狂的杀了我父亲,还有苏叔叔,我也不知道苏叔叔是怎么过世的,我一直以为是生病过世的。”
谢一皱了皱眉,说:“平先生,你父亲被绑/架的事情,具体是什么样子的?”
平远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似乎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还被自己的“未婚妻”控/诉不是好人,让他有些疲惫,说:“我不知道绑/架他的人是谁,那时候我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说……”
他的话音刚到这里,商丘突然抬起手来,制止了平远琛的话,谢一说:“怎么了?”
商丘眯着眼睛说:“有人在门外。”
谢一惊讶的说:“什么人?是不是青骨他们回来了?”
梁弃似乎也听见了,说:“人不少。”
谢一说:“不会是那些打/手吧?”
商丘点了点头,说:“很可能就是那些打/手。”
平远琛说:“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商丘已经站了起来,说:“这里不能停留了,咱们走。”
他们又要离开,这里已经暴/露给了那些打/手,虽然他们不知道怎么暴/露的,但是的确已经暴/露了。
去哪里是个问题,需要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首先把平远琛的事情捋顺一下才行。
谢一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咱们找宋汐吧?”
一听到宋汐,商丘就皱了皱眉,说:“不行。”
谢一说:“为什么不行?”
哪知道商丘用特别正义的,而且口气淡淡的说:“我吃醋。”
谢一:“……”
小毛毛一脸好奇的看向商丘,说:“爸爸不是喜欢吃甜的么?怎么喜欢吃醋了呢?”
商丘仍然用一本正经的口吻说:“就是因为不喜欢吃醋。”
谢一一阵无奈,伸手揉了揉额角,说:“哪还有谁靠谱?难道我们要找倪缨?”
商丘没说话,这个时候梁弃反而说:“找宋先生也不错。”
梁弃这个做师父的都给商丘拖后腿,商丘也没办法,相对起来,倪缨的确不怎么靠谱。
谢一赶紧给宋汐打了电/话,宋汐之前给过他名片,上面有私人电/话。
只响了一声,宋汐很快就接了起来,笑着说:“谢一?真难得,想我了么?竟然这么晚了打给我?”
谢一尴尬的笑了笑,说:“其实……”
他的话还没说出来,结果就听到电/话听筒里突然传出奇怪的声音,似乎是宋汐突然哼了一声的声音。
随即是源烽的声音,好像背景音一样漏了出来,说:“别捂着嘴,让谢一听听你的声音。”
谢一:“……”好像打的不是时候。
谢一尴尬的要死,想要挂上电/话,宋汐的声音猛地拔高,似乎要哭出来一样,抖了几下,然后听筒里就剩下了“呼呼呼”的声音,好像跑了几千米一样。
宋汐的声音带着沙哑,不过已经极力平复了,笑着说:“谢一,怎么了?”
谢一咳嗽了一声,连忙说:“其实……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宋汐笑了一声,说:“是么?我很乐意效劳。”
谢一和宋汐说好了,宋汐开车到附近接他们,外面打/手似乎在撬门,想要进来。
商丘的家在高层,绳子是不够长的了,商丘让众人不要动,自己走到门边上,伸手拉住门把。
外面的打/手还在撬门,锁眼发出卡拉卡拉的声音,结果还没打开,大门突然发出“咔嚓”一声,然后“嘭!!”一声往外砸去,与此同时,就听到打/手“啊!!”的大喊声,直接撞了个鼻血长流,猛地倒在地上就起不来了。
其他几个打/手差点也被撞倒,顿时受了惊,连忙托起手中的枪,冲着商丘就要开火。
那些打/手手里仍然拿着麻/醉枪,门外有好几个人,大约五六个,数量可以说是非常壮观了,谢一说不出来的紧张,而商丘却完全不当一回事儿似的。
众人只听到外面有不停的大喊声,紧跟着就是“砰砰砰”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一样,谢一探头一看,好家伙,是那些打/手,打/手一个个全都倒在地上,鼻青脸肿的,昏迷不醒。
商丘说:“可以走了。”
他说着,还掸了掸自己的衣服,一股浓浓的闷骚气息。
谢一:“……”
众人赶紧从旁边走过去,就在这个时候,地上一个打/手突然动了一下,似乎要爬起来,抓/住旁边的麻/醉枪,“啪!”的一声就开了枪。
不过因为那个打/手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准头不行,根本没有打到商丘,反而“嗖!”一声,麻/醉枪直接打在了小毛毛身上。
小毛毛只是觉得身上有些麻木,随即就不能动了,还昏昏沉沉的。
谢一一看,着急的要命,赶紧去查看小毛毛,商丘也过去查看,金蛋/蛋动作非常利索,“嘭!!”一脚,直接踢在那个打/手的头上,看起来凶猛极了。
值得一说的是,金蛋/蛋也是个弟控,别看平时金蛋/蛋像是混世魔王一样,也会欺负小毛毛,但是小毛毛可是他亲弟/弟,如果别人敢欺负小毛毛,哥/哥是要发威的。
商丘检/查了一下小毛毛,小毛毛中了麻/醉枪,身上木木的不能动,还有些昏沉,但是都不严重,似乎没什么副作用。
梁弃赶紧把小毛毛抱在怀里,抚/摸/着小毛毛的头发,说:“乖,没事,睡一觉,没事。”
小毛毛昏昏沉沉的就沉入了睡眠之中,听着梁弃的话,好像有魔力一样。
众人赶紧下了楼,他们刚走出小区,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多坐商/务车开了过来,直接降下车窗,开车的是源烽,宋汐坐在副驾驶上,笑着说:“谢一。”
谢一看到宋汐也挺开心的,毕竟之前他们关系不错,因此商丘看着才会吃醋。
谢一过去和他打招呼,宋汐让他们上车,宋汐很有先见之明,竟然开来了一辆多座的商/务车,看起来挺宽敞的。
众人赶紧上了车,源烽没什么表情,等他们上了车,就一脚油门踩下去,准备开车去宋汐家。
宋汐笑着说:“真想不到谢一你会给我打电/话,我期待你这个电/话很久了。”
他一上来就用这么暧昧的语气,商丘脸色当然不好,不过也没有发作,只是和谢一坐在一起,还要高调的是十指相扣。
宋汐看了看后座,笑着说:“你儿子……长得挺快?”
他们上次见面还是在张书义家里,当时小毛毛和金蛋/蛋才那么一点点,结果现在已经长大了。
谢一说:“一言难尽……”
宋汐笑了笑,也没有再问,很快众人就开车到了宋汐的别墅,宋汐已经换了住址,这个地方看起来很安全,旁边的别墅还没有住人,这片别墅就他们一户已经入住了,安静的厉害。
众人赶紧进了门,梁弃抱着昏睡的小毛毛也进来,宋汐给小毛毛安排了一个房间,梁弃抱着他进去,让小毛毛躺下来,给他盖上被子,整理了一下头发,确保小毛毛没事儿,这才放心下来。
宋汐笑眯眯的说:“喝点什么?”
谢一说:“不用了不用了。”
宋汐摘下自己的围巾,搭在一边的衣架子上,说:“谢一,跟我就不要客气了。”
他这么一说,商丘的脸色更是不好看,宋汐笑了笑,自己进去端了些热茶出来给大家。
谢一一抬头,就看到了宋汐脖子上的吻痕,刚才他戴着围巾,所以根本看不见,现在摘了围巾,简直太清晰了,一个个吻痕清晰可见,看起来特别的暧昧,足见源烽的占有欲有多强悍。
众人坐下来,商丘这才对平远琛说:“你可以继续说了。”
之前他们说到平远琛的父亲,平远琛否认自己杀了父亲。
平远琛喝了一口热茶,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况,说:“我当时突然就接到了电/话,不知道是谁,号码加密了,告诉我我的父亲在他们手上,还有我父亲的视/频,让我过去救他,条件他们会再开,不让我报警,否则就撕票我的父亲。”
三年/前,平远琛二十多岁,已经在公/司里做了几年,做的不错,那时候大家都知道,平远琛和父亲不和,主要是有些想法不统/一,在公/司里各有自己的党派,私下里其实来往也很少,平远琛有自己的房子,逢年过节才回去一趟。
平远琛很疲惫的说:“不是我不想和父亲/亲近,是真的没办法亲近,我父亲这个人,私生活很私/密,连我这个儿子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或者晚上在哪里过夜。”
当时父亲被绑/架了,平远琛很震/惊,毕竟父亲身边有不少保/镖,他打电/话给保/镖,结果保/镖说先生没有让他们跟着,打电/话给父亲,接电/话的是绑匪。
那时候平远琛真的信了,他第一次遇到绑/架的事情,所以根本没有经验,也没有报警,听着绑匪的下一步指示。
绑匪说让平远琛用家里的一些珠宝去换父亲,平远琛当时松了口气,如果要现金,他还要去变现,十分不容易,只是要珠宝,那就容易多了。
绑匪提出要求,要他们家的钻石,平远琛知道/家里有一批钻石,不知道是父亲什么时候搞来的,每个都有鸽子蛋那么大,非常值钱,但是这时候钻石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平远琛按照绑匪说的,自己带着钻石,开车来到了一个地方,然后将那些钻石放在垃/圾桶旁边。
后来钻石被拿走了,但是平远琛没有再联/系上绑匪,实在没办法了,他报了警,警/察找到了他父亲的尸体,据说是被撕票了。
平远琛明明已经把钻石给了绑匪,结果绑匪还是撕票了平远琛父亲。
等这事情之后,公/司里突然传出来绑匪是平远琛自己雇/佣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了他父亲,好独吞康享药业。
这样的不利传闻后来太多了,平远琛已经不怎么在意了,毕竟商业对手都会这样重伤别人。
谢一听着有些迷糊,说:“你家不是搞医药的么,怎么有这么多钻石?”
平远琛说:“我不知道,之前也没听说父亲喜欢收藏钻石,不过保险箱里的确有这么一箱钻石,一小箱,我没数,但是大约也有二十来颗。”
二十来颗鸽子蛋,简直富可敌国了!
宋汐这个时候却说:“钻石?什么样的钻石?”
平远琛连忙举起自己的手,他手指上还戴着订婚戒指,大小没有鸽子蛋那么大,但是差不多了。
平远琛说:“就是这样的钻石,我上/任之后要拆一些废弃的老药厂,这是在其中一个药厂的废弃仓库里找到了的,大约有十来颗,每颗都这么大的钻石。”
谢一听,心说你家真是开药厂的么?怎么更像是做珠宝生意的?
宋汐看到那钻石,顿时严肃起来,把平远琛手上的戒指摘下来,说:“这不是什么钻石。”
平远琛说:“不是钻石?那是什么?”
宋汐以前都是笑眯眯的,很温柔稳重的模样,突然收敛了笑意,竟然给人一种威慑力。
宋汐看了看那戒指,说:“这是一种特殊的药剂,在钻石一般的外壳下面,其实是液/体,如果你这个戒指再多打磨一点,估计里面的药剂液/体就要流/出来了。”
平远琛说:“药剂?什么药剂?”
宋汐笑了笑,说:“见血封喉的药剂,可说是一种毒药,但是比毒药更可怕,毒药只能杀死一个人的一辈子,而这种药剂,会让不死之身也瞬间瓦解。”
谢一听着他的话,顿时想起了张家的那个小少爷,小少爷曾经是不死之身,不过进了实验室不到半年,竟然就死了,张枢这才得到了小少爷的肉/身,不过张枢并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杀死小少爷的,只是说在他身上做实验。
他这么一说,平远琛是个圈子外的人,所以不能明白,但是其他人全都严肃了起来。
宋汐说:“真巧,我也在跟康享药业的事情,我打听到康享药业这些年来,都在研究一种可以杀死神明的药剂,已经有大批量的生产了。”
谢一惊讶的说:“杀死神明?”
宋汐说:“对,这种药剂的原理很简单,就是效仿了夸父的桃木棒。”
传说夸父追日,力竭而死,最后将手中的桃木棒抛下,遇到土地,桃木棒化作了一片桃树林,这片桃树林可以说是桃木的始祖了,因为拥有夸父的神力,所以桃木是驱邪的象征,并且这片桃木林里的桃树,拥有杀死神明的力量,可以让神明的不死之身瓦解。
宋汐笑眯眯的看向商丘,说:“传说中司羿的徒/弟蓬蒙,就是用这片桃木林中的桃木,做成了桃木棒,然后刺杀了司羿,司羿是射日的大英雄,还帮助舜平定了叛乱,已经使用有不死之神的肉/身神圣,不过还是被蓬蒙的桃木棒刺死了。”
商丘听着宋汐的话,宋汐的目光还一直注视着商丘,这让商丘眯了眯眼睛,觉得很奇怪,不知道宋汐是什么意思。
宋汐说:“这个钻石里面的药剂很强大,如果他们真的批量生产了,我想咱们在做的各位都有危险,不是么?”
谢一惊讶说:“所以这人想要绑/架平先生,为的就是这些药剂?”
毕竟之前平远琛在废弃的药厂里找到了一箱十几个这样的钻石,也就是说,平远琛手里有十几个足以杀死神明的药剂,怪不得那些人想要绑/架平先生,因为他们不能让这些危险的东西流落在外面。
谢一说:“那平先生现在是不是很危险?”
商丘点了点头,说:“那些人在没有找到药剂之前,都会想要抓/走平先生审问。”
小白猫喵喵叫了两声,说:“那……那他到底是不是好人呀!”
平远琛无奈的说:“我现在都快变成受/害/者了,你说我是不是好人?”
小白猫还是不确定的看着他,绿色的眼睛转来转去,是在确定平远琛说的话。
谢一说:“所以那些药剂到底在哪里?”
平远琛刚要说话,宋汐却打断了他的话头,笑着说:“等等,隔墙有耳。”
他说着,还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源烽,源烽一直没说话,就坐在一边,见到宋汐看自己,表情很冷淡的说:“你怕我说出去?我也得能说出去。”
他说着,撩/开自己的袖子,众人就看到他的袖子下面,手腕的地方有一颗红痣,就跟朱砂似的。
商丘说:“你们结契了?”
源烽说:“我倒是不想结这种不太平等的契约。”
源烽手腕上有印记,他和宋汐结了契约,当然宋汐是被服/从,而源烽是服/从,而且是被/迫服/从。
宋汐笑眯眯的说:“我不是怕你太忠心了,毕竟你是一只小狼狗,不是么,先去房间等我。”
宋汐说着,低下头来,还亲了一下源烽的额头,好像奖励一样,源烽很懊恼,站起来撞开宋汐,自己走进了房间,“嘭!”一声关上/门。
宋汐笑了笑,说:“可以说了。”
平远琛有些不明白他宋汐和源烽的关系,还以为两个人是情/侣,但是看起来也不太像,总之怪怪的。
平远琛说:“我不知道是那么奇怪的东西,根本没有藏,就放在家里的保险箱里了。”
商丘说:“我们要在那些打/手找到之前,把保险箱里的药剂全都取出来。”
谢一点了点头,商丘又说:“还有,打/手没有得到药剂,一定不会对平先生放松的,你这些日子不能去公/司。”
谢一说:“可是,如果不抓/住那些人,平先生岂不是一直不能过正常生活?”
商丘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关键问题是怎么抓/住那些拥有危险药剂的人。
他们认识的人里面,张枢是不死之身,商丘也是不死之身,但是这两个人在这种药剂面前,都像普通人一样,是脆弱的。
所以这批药剂必须要清理干净,否则指不定什么时候,十七号就会带着药剂出现,到时候太危险了。
宋汐则是悠闲的喝着茶,笑眯眯的说:“其实我有个好办法,能确保平先生的安全,也可以引蛇出洞,让我们发现这些人的老窝。”
谢一立刻说:“什么办法?”
宋汐笑着说:“让商丘来易容伪装平先生,不就可以了么?”
他这么一说,谢一立刻皱眉说:“不行,太危险了,那些人的药剂可以杀死商丘。”
宋汐淡淡的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谢一还是觉得太危险了,商丘则是淡淡的说:“我同意。”
宋汐笑了笑,说:“你看,他都同意了,你完全不需要担心……毕竟,祸/害遗千年嘛。”
谢一还是很紧张,不像宋汐那么放心,毕竟这样太危险了,而且康享药业里肯定有内/奸,不然那些人是怎么运用康享药业的废弃药厂来做实验的,药厂的地/下还埋着那么多少尸体,如果商丘易容成了平远琛,去公/司上班的话,实在太危险了。
商丘则是握住谢一的手,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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