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腹部的腹肌就显露了出来,看起来异常性/感。
安旬看着那边两个人,心里有点酸丢丢的,但是说不出来,就说:“我看郝小/姐是看上罗睺了,罗睺傻呵呵的,别吃亏。”
谢一说:“那你去提醒他啊,罗睺肯定不知道郝小/姐结婚了。”
安旬说:“说的也是,我得去提醒他,免得他太傻了!”
安旬说着就走过去,他走过去的时候,郝小/姐正要求罗睺和自己合影一张。
罗睺从来没和别人合影过,现在很流行自/拍,不过罗睺一个大男人,从来没自/拍过,也对这个没兴趣,郝小/姐一定要自/拍,罗睺也没有办法。
郝小/姐笑着说:“你蹲下来一点儿啦!”
罗睺赶紧蹲下来一点儿,郝小/姐就靠在他胸前,罗睺身上都是肌肉,胸口硬/邦/邦的,郝小/姐顿时满脸通红,赶紧把相机举起来,准备来个自/拍。
“咔嚓”一声,很快照好了,郝小/姐却没有立刻从罗睺怀里起来,而是说:“哎呀,等一等,我腿麻了,腿麻了,等一下别动。”
安旬走过来,气的头顶升烟,郝小/姐摆明了就是吃罗睺豆腐,罗睺还一脸关心的说:“郝小/姐,你没事儿吧?”
安旬大步跨过来,一把抓/住罗睺的手腕,说:“别在那边偷懒,没看大家都在忙吗!”
他拽着罗睺就走,罗睺特别诚恳的说:“抱歉抱歉。”
安旬将罗睺拽走了,郝小/姐有些不高兴,不过还是低头摆/弄手/机,看看他们刚才的自/拍合影怎么样。
郝小/姐把手/机打开,调出照片,往前翻了翻,就看到了那张照片,罗睺果然身材好大,胸肌腹肌一样不少,只是穿着普通T恤都这么英俊,一看就呆呆的,不会看镜头,一脸傻笑的样子。
郝小/姐越看越喜欢,结果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脸色一变,笑容突然僵硬了,“啊!!!”大喊了一声,手/机“吧嗒!”一下就掉在地上。
谢一就在附近,吓了一跳,手/机掉在地上,滑/到了他的脚边,谢一赶紧弯腰把手/机捡起来,准备交还给郝小/姐。
不过因为手/机上有罗睺的照片,所以谢一就看了一眼,这一看顿时也吓了一大跳。
郝小/姐受了惊吓,不只是把手/机掉了,“嘭!”一下,高跟鞋打滑,还摔倒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惨叫/声。
众人全都发现了变故,赶紧跑过来。
谢一手里拿着郝小/姐的手/机,郝小/姐惊恐的看着谢一,众人赶紧跑去看谢一,不知情的还以为谢一要非礼郝小/姐呢。
众人拿起手/机一看,上面是郝小/姐和罗睺的自/拍合影,然而却混入了奇怪的东西。
就在他们的身后,那面白墙上,赫然隐藏着一个血脸,血脸在哭血,还写了一个血红的“死”字!
谢一也被这个场景吓着了,立刻回头去看,然而那面墙上什么也没有,他们还没来得及布置,根本没有血脸,也没有任何血字。
郝小/姐受了惊吓,坐在地上,看着手/机上的照片,嘴里又发出“啊!!”的惊叫/声,说:“鬼……鬼啊!见鬼了!”
谢一连忙说:“郝小/姐您冷静点。”
郝小/姐大喊着,外面的保/镖都冲进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王经理也进来了,赶紧让人给郝小/姐请医生,佣人扶着郝小/姐先离开了。
郝小/姐离开之后,王经理才过来,把郝小/姐的手/机拿过来,说:“不好意思,各位请继续布置会场吧,我现在去看看郝小/姐。”
众人都面面相觑,等王经理郝小/姐和佣人都走了,谢一又看了看那面墙,还是什么也没有,都没有一根/毛,更别说是血脸和血字了。
整个过程商丘都非常淡定,一直抱臂站在一边,都没有什么反应。
谢一奇怪的说:“郝小/姐是撞邪了么?怎么会突然出现血脸?”
商丘淡淡的说:“应该是有人在威胁恐/吓她。”
谢一瞥斜了商丘一眼,说:“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奇怪似的?”
商丘笑了笑,说:“因为我早就知道了。”
谢一更觉得好奇了,早就知道什么?
其实商丘这次过来,可不只是来参加生日会的,当然是为了追着谢一过来的,其实商丘还是听说了另外一件事情,所以才不得不赶过来。
冯三爷给商丘打了电/话,说是有一个委托想让商丘帮忙。
冯三爷的酒吧可以算是消息的集散地了,很多道上的人都会来这里走动,那天来了一个很奇怪的人,那个人看起来面色很萧索,明明有点胖,但是那脸色像是营养不良似的。
那人一直在喝闷酒,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在他喝闷酒的第三天,那个男人突然发疯了,就跟丧尸一样,突然就疯狂的开始咬人,幸而坐在他旁边的人身手不错,没有被他咬中。
那个男人/大吼着,砸烂了冯三爷的酒吧,到处咬人,好像丧失了意识一样,很快竟然七窍流/血就死了。
不过那个男人在死的时候,嘶声力竭的大喊着一个名字,那就是郝玲。
冯三爷觉得这个事情不简单,所以就给商丘打了电/话,问他有没有兴趣接这个案子,不过商丘准备跟着谢一出差,所以没时间接案子。
但是在冯三爷说出男人临死前大吼的名字的时候,商丘立刻就接了这个案子,因为谢一他们的客户就叫做郝玲。
商丘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毕竟叫郝玲的人那么多,但是如果并非巧合,谢一不知道会不会卷入什么麻烦之中,谢一的体质本身就香喷喷的,卷入麻烦的概率本身就大,所以商丘更要追上来了。
谢一说:“所以这个郝玲有问题么?有人要杀她?”
商丘耸了耸肩膀,说:“目前还不知道。”
不过场景还是要布置的,毕竟他们收钱了。
郝小/姐当天就没有再出现过,但是第二天又神清气爽的出现了,谢一发现,郝小/姐的胸口上戴了十/字/架项链,手上也都是十/字/架的东西,反正是有备而来,看起来也不害怕了。
谢一发现郝小/姐的恢复力真是不错,而且看起来已经满血复活了。
谢一他们布置会场,一共需要三天的时间,昨天用了一天,布置了初步的东西,其实已经大体成型了,郝小/姐过来看了看,她今天直接穿着泳衣来的,不知道是不是一会儿要去游泳,反正很扎眼。
他们几个人全都穿着工装,只有商丘一个人穿着衬衫西裤,而郝小/姐清凉上阵,简直和他们格格不入。
安旬一看郝小/姐来了,立刻拉着罗睺说:“我跟你说,郝小/姐可是结了婚的,你可别想了。”
罗睺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说:“你昨天都说了好几遍了,我知道,而且我也不喜欢郝小/姐啊。”
安旬说:“那就好。”
陈思凑过来,笑眯眯的说:“罗睺,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罗睺下意识看了一眼安旬,安旬突然感觉有些紧张,也去看罗睺,结果正好和罗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说:“你……你看我/干什么?”
谢一无奈的摇头叹气,心想这俩傻/子什么时候能成事儿?
郝小/姐果然是来找罗睺的,罗睺正撸/着袖子搬箱子,郝小/姐就走过来了,她今天穿着泳装,十分暴/露的那种,罗睺不敢看她,一直往前走,郝小/姐就说:“罗先生,你搬这么多箱子,累不累?流汗了,我帮你擦擦?”
罗睺连忙说:“不不不,不用了,郝小/姐您去歇一会儿吧,我们这边马上就完了。”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会场里亮着灯,他们今天干完了,明天收一下尾巴就可以了,一切就大功告成了,根本没什么可帮忙的。
郝小/姐笑着说:“没事儿,你们这么辛苦,来我帮你擦擦汗。”
她说着伸手过去,结果就在这一刹那,“啪!!!”一声脆响,随即四周一下黑了下来。
谢一吓了一跳,他也搬着箱子,赶紧就不动了,怕把东西摔了。
商丘一把抓/住谢一的手,似乎是怕出什么事儿,朗声说:“大家站在原地别动。”
郝小/姐的声音说:“怎么回事儿?停电了么?”
王经理赶紧说:“没事没事,我们有备用电,不用着急,我马上让人打开。”
大约半分钟的时候,备用电“啪!”一声就启动了,会场又恢复了明亮,不过这一亮起来,郝小/姐顿时又是“啊啊啊啊啊——”的尖/叫出声。
这回不只是墙面上出现了一张血脸,整个会场的花卉都被泼上了血,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流淌,郝小/姐身后的墙面上有一张血脸,还是上次那种血脸,旁边凌/乱的写着好几个死字。
郝小/姐这回真是吓惨了,连忙举起手里的十/字/架,大喊着:“到底……到底是什么东西!!滚出来!滚出来!”
但是四周静悄悄的,压根没什么声音,也没有多余的人,因为郝小/姐的尖/叫/声,保/镖从外面冲了进来,连忙在四周搜索,根本没有可疑的人。
郝小/姐再次受惊,吓得六神无主,差点哭出来,王经理和佣人赶紧把郝小/姐带走了。
谢一顿时有点懵,看着这四周“滴答滴答”的血水,他们布置了两天的会场,结果变成了这样,简直让人崩溃。
谢一说:“这……这么怎么回事!?”
商丘皱了皱眉,说:“这个人不简单。”
谢一顿时有些无奈,说:“我们只是来收拾会场的,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安旬和陈思却特别的兴/奋,陈思说:“天呢,是不是遇到鬼了!这可是我第二次撞鬼!你们说是鬼还是妖怪,会不会是狐狸精?!”
安旬说:“我觉得不会吧,狐狸精怎么会弄得这么血/腥呢?”
涂九弦笑了笑,说:“狐狸精什么的就算了吧,我看我们还要重新收拾。”
他这么一说,众人全都垂头丧气的,他们布置了两天,结果现在全毁了,简直要人命。
只剩下明天一天的时间,后天就是生日宴会了,众人如果赶场的话,肯定需要连夜布置。
安旬说:“谢哥,不如你去问问郝小/姐,她还开不开生日会了,毕竟她已经被人威胁两次了!”
陈思点头说:“我觉得也是。”
谢一觉得也是,反正这事儿如果轮到自己头上,自己是不会开生日会的,毕竟有人威胁郝小/姐,而且生日会人多太杂,不知道会不会混进来危险。
谢一准备去找郝小/姐问问,商丘不放心他,就跟着谢一一起去,他们到郝小/姐的别墅门口,佣人站在那里拦着,不让他们进去。
佣人不好意思的说:“实在不好意思,小/姐已经休息了。”
不过佣人刚这么说,郝小/姐的嗓音已经从楼上传出来,惊叫着“啊啊啊啊——啊啊!!——”
谢一吓了一大跳,商丘连忙推开佣人,大长/腿快速往楼上冲去,谢一也跟着向上跑,佣人吓得不敢阻拦,也跟着往上跑,他们冲到二楼的时候,就看到郝小/姐赤着脚从房间里冲出来,脸色苍白的大吼着,说:“谁干的!!谁干的!?谁干的?!”
谢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往房间里一看,就看到房间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小盒子。
与其说是小盒子,不如说是小棺/材……
那棺/材正滴答滴答的流着血,鲜血从里面冒出来,不停的流淌着,散发着一股恶臭的味道。
商丘皱着眉,走进去看了一眼,不由眯了眯眼睛。
谢一也探头看了一眼,里面躺着一只拟真的娃娃,娃娃额头上贴着一张黄符,上面写着郝小/姐的名字。
显然是威胁,而且还是诅咒。
郝小/姐吓得惊慌失色,满脸惨白,哭的眼妆都花了,佣人赶紧把那棺/材带走,郝小/姐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很快郝小/姐的父母全都来了,还有王经理,带着医生也来了。
谢一赶紧问:“郝小/姐,生日宴会的会场还需要布置么?”
郝小/姐愣了一下,随即说:“当然了,我的请柬已经发出去了,不布置怎么办?我的脸面往哪里放啊!”
谢一:“……”脸面要紧,还是命要紧啊!
郝小/姐的父亲也说:“是啊,人都请了,这马上就要到了,如果不开宴会,岂不是被人看不起啊,还是布置吧。”
果然一家子都是要脸不要命的人,谢一也没有办法,只好带着商丘离开了,准备连夜布置会场。
谢一他们回去的时候,大家正在吃饭,见到他回来,笑着说:“是不是不用布置会场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邪乎的地方。”
谢一说:“想得美啊,郝小/姐说了,请柬都发了,绝对要布置会场,照常开生日会。”
安旬咬着大鸡腿,说:“不是吧,还要照常啊!?”
谢一说:“没办法,一会儿吃完了,咱们今天晚上通宵,勤快点吧。”
大家唉声叹气的,但是也没有办法,只好赶紧吃饭,一会儿去干活。
安旬抱怨说:“什么啊,就给这么一个鸡腿,吃不饱怎么办,一会儿都没力气干活。”
他只是随口抱怨着,结果就看到一个大鸡腿从天而降!
罗睺把自己的鸡腿夹到了安旬碗里,傻呵呵的笑着说:“我没咬过,你吃吧,一会儿我帮你搬箱子。”
安旬看着大鸡腿,虽然只是一个鸡腿,不过嘴角竟然有些抑制不住的往上牵,咬了一口大鸡腿。
谢一撇了撇嘴,对安旬说:“鸡腿不会是甜的吧?”
安旬渺茫的说:“啊?甜的?不是啊。”
谢一笑着说:“齁人啊。”
安旬这才知道谢一打趣自己,瞪着眼睛说:“谢哥吃你的饭去!”
谢一抱着盒饭正在吃,结果手/机就响了,“喵喵喵”叫个不停,谢一一看,是家里打来的,肯定是自己的两个儿子,于是赶紧接了起来。
是有视/频的电/话,小毛毛的脸立刻出现在了屏幕上,超可爱,因为离得太近了,能看到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还有粉嘟嘟的嘴唇,满脸都是胶原蛋白,看起来活波可爱的,还有点小腼腆。
小毛毛笑着说:“爸爸,你看得到我吗?”
谢一差点被萌化了,说:“看得到,毛毛在干什么?吃饭了没有?”
小毛毛说:“还没有呢,等苏苏回来,苏苏还没回来。”
谢一心里有些扼腕,小毛毛这么可爱,再等梁弃吃饭,梁弃福气太好了。
谢一吃着饭,和小毛毛聊天,结果小毛毛往后依靠,谢一就看到了他的衣服,顿时差点跳起来,同事们奇怪的看着谢一,不知道谢一怎么了,全都看向他的手/机。
谢一赶紧捂住屏幕不让他们看。
开玩笑,自己儿子竟然穿着一件围裙,而且还是光膛的!要是被看了岂不是走/光了吗?!
刚才小毛毛距离屏幕很近,所以谢一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妥,现在就不一样了,吓得他汗毛倒竖。
谢一连忙说:“毛毛你在干什么?怎么穿成这样?!”
小毛毛一听,顿时脸颊羞红,有些腼腆,说:“哥/哥说,苏苏肯定喜欢毛毛这么穿。”
金、蛋、蛋!
金蛋/蛋这个混世魔王,简直是坑弟/弟,谢一连忙恶狠狠的说:“去把你哥/哥叫来,让他接电/话!”
小毛毛“哦”了一声,乖乖跑过去,他跑了起来一转身,谢一赶紧又捂住屏幕,小毛毛小裤裤都没穿,后背是全镂空的,只有一个大蝴蝶结,衬托着白/皙的皮肤,真是……
很快小毛毛“哒哒哒”的又跑过来了,对着屏幕说:“爸爸,哥/哥说他很忙,不能接电/话。”
谢一说:“他在忙什么?”
小毛毛想了想,歪头说:“好像在忙着看小说。”
谢一:“……”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咔嚓”一声打开了,随即谢一听到手/机里有背景音,是梁弃回来了。
梁弃的声音说:“小宝贝,叔叔回来了。”
小毛毛顿时抛弃了谢一,小天使一般蹦起来,然后“哒哒哒”的就跑走了,说:“苏苏!”
谢一:“……”
小毛毛着急欢迎他梁弃叔叔,因此忘了挂电/话了,谢一就听见了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梁弃的声音笑着说:“小家伙,怎么穿成这样?”
小毛毛的声音说:“哥/哥说,苏苏肯定喜欢,苏苏,你喜欢吗?”
梁弃笑着说:“叔叔喜欢。”
小毛毛立刻高兴的说:“太、太好了,我还怕苏苏不喜欢……那苏苏、苏苏是先吃饭,先洗澡,还是……还是先吃我!”
梁弃一笑,声音很温柔的说:“宝贝你说呢?想要叔叔先做什么?”
小毛毛的声音有些轻,似乎不好意思,低声说:“想要叔叔先……先亲/亲我。”
谢一:“……”先挂电/话啊!
谢一无奈,最后自己把电/话挂了,说:“商丘你师父是不是大灰狼!?”
商丘笑眯眯的说:“放心好了,我师父人不错,再说了,咱们儿子看来也很喜欢我师父。”
谢一心想,就是年纪大了点……
商丘摸了摸下巴,说:“其实围裙也不错?”
谢一:“……”商丘似乎受了什么启发似的!
众人吃了饭,赶紧就去重新布置场景了,奋斗了一个通宵,紧赶慢赶,然后接着第二天白天,总算是把会场给赶下来了,这天郝小/姐压根就没出现过。
等忙完了会场,众人已经累的不行了,全都早早回去休息,明天就要开宴会了,他们忙了这么多天,宴会的时候肯定要可劲儿吃点喝点,不然实在太亏了。
好不容易闲下来,商丘还想/做点什么奇怪的事情,不过谢一太累了,商丘洗了澡出来,谢一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还打着小呼噜,睡得特别不斯文,不过挺可爱的。
说实在的,小毛毛和谢一长得一模一样,谢一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爱。
商丘无奈的笑了笑,将谢一从沙发上抱起来,抱进卧室,轻轻放在床/上,亲了亲谢一的额角,笑着说:“晚安,我的宝贝。”
谢一一觉睡到下午,感觉终于神清气爽了,睁开眼睛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原来是商丘在穿衣服。
谢一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伸了个懒腰,说:“今天阴天么?怎么没什么太阳?”
商丘轻笑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谢一,简直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差点把谢一给晃瞎了眼睛。
商丘穿着一身黑西装,今天没有打领带,反而戴了一个领结,看起来更是绅士。
商丘笑着说:“小懒猫,已经下午五点半了。”
谢一“啊?”了一声,惊讶的爬起来,赶紧看了看手/机,真的是下午五点半了!再睡一会儿就要天黑了,自然没什么日光。
商丘说:“起床吧,咱们去吃点东西。”
今天宴会,当然要吃点东西,不吃太亏待自己了。
谢一赶紧也爬起来,商丘给他准备了衣服,服/务周到的替他穿上,一件白色的西装,因为天气热,所以是丝绸质地的,凉丝丝的,十分贴身,弄得谢一有点痒。
商丘笑眯眯替他整理领结,两个人是同款,一黑一白,十分搭配。
谢一很享受的让商丘帮自己整理,低头看了看商丘,平时商丘就够/骚气了,现在更是骚气,毕竟是丝绸的,裹/着商丘精瘦有力,满是肌肉的躯干,真想摸一把。
于是谢一就伸手摸了一把,滑不留手,衬衫的质地特别凉快,一把两把三把,还上瘾了。
商丘“啪!”一声抓/住谢一的手腕,放在嘴边轻轻一吻,说:“挑衅是不是?”
谢一有恃无恐,说:“是啊,反正现在没时间了,咱们还要去宴会,你肯定不能做什么。”
商丘一笑,说:“我记着了,我这个人不记仇,不过我的弟/弟很记仇。”
谢一:“……”商丘又一本正经的说胡话了!竟然一点儿也不脸红!
两个人从房间走出来,正好看到了陈思和涂九弦,陈思笑着说:“喔,谢哥你和商哥配一脸啊!”
涂九弦笑着说:“那我和前辈配不配。”
陈思立刻说:“配配配,咱们配两脸!”
谢一听他这么说,简直眼皮狂跳,“咔嚓”一声,隔壁房间也打开了,安旬从里面走出来,不屑的说:“隔着门就闻到了你们这些人恋爱的腐臭味儿!”
罗睺嘿嘿傻笑了两声,跟在后面,谢一心想,你自己也是腐臭味儿的,只是你自己压根没反应过来啊!
众人结伴来到宴会厅,已经人山人海了,一进去,顿时感觉自己进错了地方,灯光好像酒吧,最混乱的酒吧,大家穿的都是颓废暗黑,压根没人穿西装,他们进来之后简直格格不入。
“咚咚咚”的音乐声不绝于耳,全都是重金属的声音,一个个男女从面前走来走去,美/女穿着比基尼也就算了,竟然还有男人穿着丁/字/裤,还冲商丘抛着媚眼儿就走过去了。
“谢一。”
谢一听到声音,转头去看,竟然有人叫自己。
是宋汐!
宋汐竟然也来了,当然同来的还有小狼狗源烽。
宋汐和源烽也没穿西装,但是也并不暗黑暴/露,穿着很随便。
宋汐笑眯眯的说:“我就知道你肯定过来。”
谢一见到宋汐很高兴,商丘就不怎么高兴了,宋汐简直是个巨大的电灯泡,而且总是和谢一套近乎。
商丘站在谢一旁边门神一样,目光戒备的盯着宋汐,宋汐笑眯眯的说:“别这么不友好。”
谢一转头去端酒杯,商丘就淡淡的说:“因为你的态度也不友好。”
宋汐笑眯眯的走上前一步,伸手搭在商丘的肩膀上,凑到商丘的耳边,两个人的距离瞬间拉近了不少,看起来还有些暧昧。
宋汐低声说:“如果你知道自己当年做过什么,我想你自己对自己的态度,也会不怎么友好。”
商丘听不懂他说什么,皱了皱眉,宋汐离得很近,商丘不喜欢肢/体接/触,立刻侧身让开。
宋汐对于商丘的嫌弃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转身离开,源烽也跟着离开了。
谢一端着酒杯回来,就看到宋汐不见了,惊讶的说:“人呢?”
商丘说:“不知道。”
谢一只好把酒杯递给商丘一个。
音乐还在“咚咚咚”的巨响着,谢一只是想来吃饭,但是身边都是群/魔乱舞,谢一感觉自己格格不入,不止如此,他竟然还看到好几个吃摇/头/丸的。
年轻的男人女人们兴/奋的狂舞着,喝酒自/拍,然后还说打架就打架,感觉太疯狂了,谢一突然觉得,自己设计的场会还是不够狂野。
郝小/姐穿着泳衣,几乎就是没穿,众星捧月地被众人围在中间,正在跳舞。
郝小/姐跳得似乎很嗨,还爬上了桌子,穿着大高跟鞋,站在桌子上面“当当当”的开始跳舞,一个回身就把桌上的点心全都踩得稀巴烂,还踢了下来。
泡芙、甜甜圈、拿破仑蛋糕……
稀巴烂稀巴烂……
全都是商丘的最爱……
果然谢一就看到商丘皱着眉,一脸很不开心的样子,谢一机智的说:“我看到那边有巧克力喷泉了,我们去弄点水果巧克力吃吧。”
商丘这才点点头,准备和谢一去角落弄巧克力喷泉。
郝小/姐疯狂的跳着舞,就在这个时候,她似乎突然看到了什么,发出“啊!”的一声惊叫,谢一吓了一跳,立刻回头,还以为又有血脸出现,结果压根不是!
而是一个男人走了过来,那男人是除他们之外,第二个穿正装西服的男人,男人一身白色得西服,竟然和谢一撞衫了!
商丘买的肯定是定制款,而且还是高定,这样都能撞衫?
几乎是一模一样,只不过男人打得是领带,而谢一是领结。
那男人长得很端正,走进来,手里还捧着一捧火红的玫瑰花,笑眯眯的朝着郝小/姐微笑。
虽然男人长得远远不如商丘,但是看起来很风/流多/情,又捧着这么大把的玫瑰花,一般女人肯定都会喜欢的。
而郝小/姐,竟然“啊!”的惊叫了一声,差点从桌子上跌下来。
那男人走进来,谢一惊讶的闻到了一股桃花的香味,淡淡的花香,的确是从和自己撞衫的男人身上飘出来的,非常像那天在飞机上遇到的年轻人。
只是这两个人长相一点儿也不一样,但是谢一敢保证,那种香味是一模一样的。
男人走进来,笑着说:“玲玲,生日快乐。”
旁边好几个相熟的人笑着说:“啊呀,是贺晨啊,怎么才来!”
“就是,贺晨,你快看你老婆跳舞多好看!”
“呦,贺晨是特意给玲玲买玫瑰花去了吧?!”
谢一一听,原来这就是郝玲的老公?
郝玲见到自己的老公,简直就跟见到鬼一样,和看到前两天的血脸没什么区别,都是一脸惊恐,脸上的血色都退下去了,不止如此,牙关还在得得得作响,眼眸紧缩,一脸受惊过/度的样子。
谢一有点奇怪,郝小/姐就算给他老公戴了绿帽子,也不至于一脸见鬼的看着他老公吧?
而且贺晨的样子很普通,还挺高兴似的,抱着玫瑰花献给郝玲,显然不知道郝玲出轨的事情。
郝小/姐反应了半天,这才僵硬的笑了笑,也没有接过玫瑰花,只是说:“我……我去趟洗手间!”
她说着,逃命一般就跑了,跑的时候因为鞋子上面都是奶油,踩在地上打滑,还“嘭!!!”一声摔在了地上,旁边的人都吓得顿住了,不知道郝小/姐到底怎么了。
贺晨赶紧走过去,温柔的扶起郝小/姐,郝小/姐却立刻甩开贺晨的手,惊恐的尖/叫着:“别碰我!!”
旁边的人更懵了,这夫/妻俩难道是在打架?不然为什么态度这么奇怪?
郝小/姐匆忙就跑了,像是逃命一样,根本不是去洗手间,而是往楼上跑去了,贺晨也没有追,站在原地,反而对身边的谢一说:“不好意思,让大家看热闹了。”
谢一尴尬的笑了笑,总觉得这场酒会很奇怪,反正也吃了东西,还是赶紧离开才对。
谢一不想呆下去,就准备诶离开了,他们往外走的时候,很多人认出了商丘,想要过来攀谈,赶紧和商丘套近乎,男人女人都有,有的是生意上的,也有感情上的。
谢一一直都知道商丘的抢手度,事实证明,商丘的抢手程度还在与日俱增,谢一差点被挤开。
这个时候身边有个人走了过来,是那个王经理,王经理看起来喝了不少酒,笑眯眯的端着酒杯走过来,脸颊红彤彤的,看着谢一,说:“谢先生是吧,我请你喝两杯?”
谢一赶紧婉拒,说:“不好意思,我实在喝不了了,怕是要醉了,改天再请王经理吧。”
王经理却不依不饶的说:“别走啊,你以为我不知道?”
谢一见他喝醉了,是个酒疯/子,不想理他,王经理却拦住他,抓/住他的手腕,一脸猥琐的笑着说:“你以为我不知道?我那天看到你偷偷跑进了商总的房间,你们关系肯定不干净,不然你一个小员工,商总还跑来和你们一起布置会场?”
谢一皱了皱眉,甩开王经理的手,不想跟他多说,王经理见谢一不买账,立刻迈过去,挡住谢一的路,说:“怎么?你还假清高?也不是那么好看,只是觉得商总玩过的人,一定有过人之处罢了,你今天和我睡,我给你七千块钱,怎么样?价/格够高了吧?”
谢一不搭理他,大步往前走,王经理似乎有些恼/羞/成/怒,追在后面,突然按住谢一谢一的肩膀,这回手劲儿竟然不小,谢一一下没甩开。
回头一看,王经理却有些不对劲儿。
“嗬——嗬——嗬!!!”
王经理嗓子里发出吹哨子一样的声音,似乎喘不过气而来,顿时涨得满脸通红,睁大了眼睛,眼睛里也都是血丝,手脚不收控/制一样扭/动着,好像突然变成了一个丧尸一样。
王经理大吼着,脸色狰狞,突然就发疯了,猛地掀翻了旁边的一张桌子,嗓子里“啊啊啊啊”的大叫着冲过来,一把抓/住谢一的胳膊。
谢一压根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穿着长袖的西装,王经理抓/住他的胳膊,猛地就咬下去,张大了嘴巴。
“啊!嘶……”
“谢一!”
商丘听到谢一的通呼声,连忙拨/开人群,王经理突然发疯,毫无征兆,人群都骚/乱着,商丘猛地冲过去,一把抓/住王经理的肩膀,五指一收,王经理吃痛,下意识松开谢一。
谢一“嘭!!”一声摔倒在地上,疼的捂住自己的手臂,说:“妈/的,他属狗的么,隔着衣服都给咬破了!”
谢一撩/开袖子一看,真的破了,见血了。
同事们看到变故,赶紧要冲过来,结果有人反应更快,商丘驱赶王经理的时候,那人已经冲过来,带着一股淡淡的桃花香味儿,竟然是郝玲的丈夫贺晨。
贺晨冲过来,一脸焦急,将地上的谢一搂着扶起来,说:“谢一!怎么样?快让我看看伤口!”
谢一顿时有点发蒙,自己好像不认识这个贺先生吧?
那边商丘一脚踹开发疯的王经理,就看到贺晨“亲/密”的搂着谢一,顿时脸色一沉,赶紧抢过来,拨/开贺晨,去看谢一的伤口。
见血了,伤口并不大,但是竟然有些发黑。
商丘冷着脸,说:“你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