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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心里不好受吧?!”
就在秦羽浓因为眼前的狗粮而妒火中烧的时候,低沉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顾落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边。
他转动着手中的高脚杯,透过杯中金黄色的香槟看向在舞池中手忙脚乱的厉衍初和慕月言,见秦羽浓没有回答,他又用戏谑的语气调侃道:“物是人非啊,后悔自己当初的离开了么?”
“呵,物是人非我承认,但是却没有后悔,该是我的怎么都跑不掉,不该是自己的抓也抓不牢,”秦羽浓显然并不想将自己的妒火中烧暴露在外,精致无暇的脸上早已换上一副温婉高贵的笑容。
“我们这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顾少,居然连这句老套的名言都不知道吗?”
顾落沉与厉衍初关系好她向来都知道,只是有时候顾落沉给她的感觉却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
与死心塌地为很不得为厉衍初死而后已的曹明海不同,他像是一只猎豹,随时都警惕的审视着身边的一切,包括厉衍初。
对这个深藏不露的男人,她一向敬而远之。
“呵呵,羽浓,你未免太抬举我了,说得我好像是情场浪子似的,不过这句名言虽然老套,咱们与君共勉,不该抓的不抓。”
顾落沉这句玩笑更像是警告,他那双魅惑的令无数女人沉沦的桃花眼,水波流转的看向秦羽浓。
说完,他挺拔的身姿微微一弯,向面前这位S市新贵伸出一只手,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动作:“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与佳人共舞呢?”
说罢,便不管秦羽浓同不同意,拉住面前佳人的柔荑走入舞池。
舞池内裙裾飘摇,珠光宝气。
舞池外宾客手拿雪茄,交杯换盏。
慕月言此刻却没心思欣赏这对自己来说,难得一见的H市上流社会齐聚一堂的奢华场面。
她一双眼睛完全被秦羽浓高贵优雅又得体大方的舞姿完全吸引住了。
甚至把厉衍初在自己耳边叮嘱过N次的步法抛在了脑后。
“能不能不要管别人,厉太太!不想出丑就不要走神!”
这一切也看在厉衍初的眼中,从秦羽浓开始翩翩起舞,他胸口便一阵烦闷。
当看到慕月言也被二人吸引的失了神的时候,压抑了很久的怒火便毫无悬念的撒在慕月言身上。
慕月言忙抽回自己羡慕的眼神,冲着厉衍初赌气似的的撅了撅嘴:“凶什么嘛,人家就是想学学。”她低下头去,小声咕哝着为自己找着借口,如扇子般的长睫毛忽闪忽闪的。
自己想学人家的舞姿还不是为了不要给他丢脸,这个男人喜怒无常实在是令人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