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等洗过澡,吃过饭,顾昔年百无聊奈地躺在床上。
自从被学校开除后,顾昔年似乎在一夜之间失去了朋友,有的同学直接跟他斩断了任何联系,有的虽然没有从QQ上删了他,但从来不找他聊天。
至于童话,没事她是绝不会找他的,更不会陪他聊天了,再加上现在手机掉了,两人就更联系不上了。
一夜辛苦跟踪唐糖,再加上飞来横祸,遭了雷劈,躺在床上没一会儿,顾昔年就找周公去了。
因为手里没钱,再加上额头上醒木的“贱.人”两个字,顾昔年过了几天深居简出的日子,身上的皮肉伤虽然养好了,但人也快寂寞死了,没了手机,他觉得失魂落魄的。
幸好还有一台电脑陪着他,可以浏览一下H网站,以求满足他变态的身心愉悦。
他越来越怀念童话和他说黄段子的日子,那叫一个生理享受!
但是,现在童话无心再讲黄段子,只要顾昔年一登腾飞网站,就看见童话对他百般讨好的留言。
刚刚过去的端午节,她给很多“巨额”支持她的书友都打赏了两块钱的“粽子”,独独漏了顾昔年,现在却是接连不断地放血——给他打赏一元大洋,这对爱钱如命的她简直是下足了血本。
要是换作以前,顾昔年会感动得死去活来,但是现在他却如芒在背。
不是他不想要童话眷顾他,那是他一辈子跪求的恩遇。
只是他明白童话的用意,她是在逼他快点采取行动,顶她入围风云杯。
顾昔年叫苦不迭,他现在没地方弄钱去,但是他明白,如果这次不帮她,他很可能永久性的失去她,那对他将是一生中无法治愈的伤痛。
他决定出门找工作。
可是,脑门上的字成为他迈出家门,面向社会的最大障碍,他想,他还是得求陈小暖。
他两手枕着头,躺在床上,觉得自己能伸能屈,很象韩信,受得了胯下之辱。
他嘴角飞起一个险恶的笑容:陈小暖,我现在求你又怎样?等事成之后,我一定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他的脑海里出现一群疯狗进攻陈小暖的画面,不禁精神为之一振,从床上坐了起来,戴顶帽子就出了家门,来到唐糖外婆家门口的附近,守株待兔。
一直等到夕阳西下,陈小暖矫健的身姿才出现在顾昔年的视线内。
一直到他走近了,顾昔年才从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拦住他的去路,讨好地叫了声:“小暖。”
陈小暖脚下一顿,非常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但很快,眼神一如往昔对他很冷淡:“贱.人,大爷的名字是你叫的吗?”
“是!是!是!小的错了。”顾昔年边说边给了自己几个耳光,下手之重,仿佛扇的是仇人的脸。
小暖冷笑着斜睨着他:“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求大爷去掉我脸上的字。”
顾昔年本来还想求小暖一并去掉童话脸上的字,但是怕要求得太多,弄巧成巧,因此绝口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