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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我早就知道他们两个应该是这样的,不然难道只约出去吃吃饭逛逛街吗?
但当我最需要骆向东的时候,他却跟杜婷在一起,这样的结果是我不能接受的。我有种被骆向东甩了的错觉,即便我们从没在一起过。
其实女人的心确实很难懂,有时候男人都不知道他们哪里惹了我们,可我们已经对他们心生厌恶。
我生了骆向东的气,不想搭理他,所以干脆不回他的电话跟短讯。
第二天早上,手机闹钟还没响,我人已经醒了。早早起来收拾,我换了件高领的深蓝色毛呢裙,外面配了件跟徐璐逛街时花几百块钱买的大毛衣外套就出了门。
满柜子的Gucci,LV,Prada大衣,我看都没看一眼,只因为那些不是骆向东送的,就是杜婷送的,我昨晚没一来气给它们全都扔出门外,都算我还没理智全无,分得出贵贱。
因为时间还早,我跑到附近早餐店要了一笼小笼包和一碗绿豆粥。结果因为心里面堵得慌,包子只吃了一个,粥也就喝了几口。
结账之后从店里面走出来,我拢了拢身上的大毛衣,迈步往骆氏走去。
我来得早,一路上碰见的人都跟我点头微笑着打招呼:“梁助理。”
我也微笑着点头回应。
等来到顶层之后,看到韩雪彤从茶水间里面出来,手上端着一杯咖啡。
看到我之后,她立马眼睛一瞪,有些惊讶的说道:“子衿,你来了。”
我笑着点了下头,出声回道:“不好意思,昨天有点事没来了,也没跟你和关悦姐打招呼。”
韩雪彤说:“骆总昨天找你找不到,好像很着急的样子。昨天出什么事了?”
闻言,我脸上笑容有片刻的僵硬,不过很快便笑着回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半夜有个混混过来砸门,结果还是要账要错人了,我半夜报警去了趟警察局。”
韩雪彤听着我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漂亮的脸上满是诧色,她出声说:“那你没什么事吧?”
我摇摇头:“没事。”
韩雪彤道:“这年头什么人都有,你一个人住可得小心一点。”
我应了一声,打过招呼之后便回到自己办公室。
早上九点不到,我还坐在办公椅上看文件的时候,放在手边的手机就突然响起。我低头一看,屏幕上显示着来电人:东。
是骆向东。
我看到之后下意识的眉头簇起,随即别开视线,装作没看到。
手机响了能有半分钟的样子,自动挂断。
我心情烦躁,明知道这样做不对,就算骆向东跟杜婷睡在一起,那也是理所应当的,我没有任何理由跟立场对他发脾气,而且我这样做了,回头怎么跟骆向东解释?
但人在气头上,理智永远战胜不了任性。
我宁可满足自己的私欲不搭理他,也总好过违心的接通他的电话,装作没事人的样子听他对我的一通数落。
算了,我现在只是单纯的不想看到骆向东,不想听到他的声音,更不想跟他犯话。
拿起面前的文件,我看着上面整齐打印的全德文字体,如看中文般一目十行。我是看懂了,可我没往心里面去,看了一遍又一遍,我像是白痴一般,看得懂却不明白。
愤愤的把文件往桌上一扔,我皱着眉头,心情烦躁到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在骆向东的气,还是在生自己的气。
正在此时,手机又响了。
我脸色难看的拿起手机,本以为是骆向东打来的,可屏幕上却显示着一串陌生的号码。
之前也不是没有其他公司的高层打电话联系我商谈生意方面的事,所以我不敢确定是不是工作需求,迟疑了几秒,还是接通电话,礼貌的说道:“喂,您好。”
“梁子衿是吧?”手机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听着年龄不大。
我下意识回道:“我是。”
我这句话可算是捅了马蜂窝,话音才落,只听得手机中的女人跟炸了似的,厉声说道:“梁子衿,你个贱人!我的男人你都敢抢,你他妈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我今天要是不撕了你,我就跟你一个姓!”
说实话,我胆子挺大的。从前上学的时候也常常打架,而且我也骂人。
但是自打毕业上班以来,我所接触的层面让我完全用不到从前那种‘小太妹’式的作风,而且这大早上的,无端接了个陌生人的电话劈头盖脸就给我臭骂一顿。
我当时就吓了一跳。
拿着手机,我听着里面女人喊打喊杀的话,足足过了能有十几二十秒的样子,这才后知后觉,皱眉问道:“你谁啊?”
“我是谁?我是周梦怡!梁子衿你他妈立马给我滚下来,不然别说我上去撕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