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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这儿,只觉胯裆处凉飕飕的一阵,忙下意识地加紧了腿。
三麻子看出了我的忧虑,安慰道:“郭子,别怕,有三爷我在后面给你点着步,到时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况且,我刚才已经在众土匪面前已经为你支起了杆子,你就顺着杆子往上爬就行。”
我无奈地点了下头,又不无担心地道:“那,那万一露陷了呢?”
“有我呀,你掉下来我再把你托上去。靠,这么美的事你小子还装逼?老子倒想上,可惜老了,没人正眼看了,唉,若搁三十年前,不,就是十年前,也没你小子的虾毛。明白?”
我无语了。
三麻子又淳淳教导我,说女人多不喜欢软蛋,一定要硬起来,即使你内心怕的要死,表面也要装的像爷们,顶天立地,爱谁谁。只有这样,女人才喜欢。若实在不行,你就装逼不说话,让她以为你高深莫测,我再在一边给你打圆场,不信忽悠不死那个臭娘们。
三麻子反复给我打了气,我心也蠢蠢欲动起来。咬牙道:“好,三爷,我听你的,能不能勾搭上她是其次,只要你能保证我不死就行……”
“必须上了她!”三麻子坚决地道,“只有那样,咱才能活命,否则,都的完蛋。”
我们在小黑屋里嘀嘀咕咕了很长时间,推测出了各种对付那女土匪及其喽啰们的刁难问题,一条条地做了详细的预案。甚至把我的年龄也从十七岁改到了三十五岁,因为三麻子说一定要比那女土匪的年龄大。
等一切都认为天衣无缝后,三麻子才疲惫地伸了伸懒腰,转头瞅瞅门口,外面还没动静,可时间应该早过了中午了。
三麻子眯了眯眼,突然冲外面大声喊道:“外面有喘气的吗?老子饿了!妈的,什么时候了还不送饭吃。”
我心里咕咚一下,听他这口气,似乎不是囚犯,而是地主老财。可要知道,外面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土匪呀,万一把他们惹火了……
我忙伸手拽他:“三爷,三爷……”
三麻子转头冲我怒道:“咋的了,老子肚子饿了,要他们送饭吃,犯法了?”
看他那架势,不容仍何人阻拦。我也只好不吭声了。
三麻子又连喊了几声,外面还是屁点反应没有。
三麻子忽地单腿蹦了起来,几步跳到门口,双手抓住门边,“咕咚、咕咚”用力拽撞,边作边吼:“开门,开门,特么都死净了吗,老子……”
话刚到这,忽听外面传来一阵咕咚咕咚的脚步声,紧接着木门哗啦一下被打开,三麻子闪身想跳到一边,不料,却被外面冲进来的大脚“咣”地踹中了肚腹。
三麻子惊叫着仰面跌了出去。我一惊,忙跑过去搀扶。
“你特么活够了是不是,好,老子成全你!”
随着话音,一个光头红脸的大汉手持明晃晃的大砍刀闯了进来,一股刺鼻的酒气也随之袭来。
我心里猛地一沉,坏了,这小子喝酒了,而喝醉酒的人,尤其还是土匪,那是任何人都不敢叨叨的。
死麻子呀,你是不昏了头了,怎么敢在土匪窝里撒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