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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不是说,让我和她那个吗?”我想起了一枝梅那圆润雪白的小腿,又看看面前这个老木卡赤眼,还缺胳膊少腿的死麻子,既嫉妒又不服气地质问道。
三麻子嘴一撇:“你?她那腿伤十天半个月的都好不了,你能下的去手吗?”
咦?这杂种,说的好像也在理,她那样,一时半会我还真上不了手,再者,她也不会让我上,大腿一碰就痛,傻子也知道。
“等她伤好了,特么黄瓜菜都凉了,咱若七天内逃不掉,那等着被一锅端吧,切!”三麻子继续道,“不说你也知道外面都炸成一锅粥了,不光‘活阎王’他哥家要来报仇,我估计县政府那帮饭桶也会派兵来剿,到时两路人马齐聚黑风口,你就是神仙也扎翅难逃……”
这么说,三麻子替我日了一枝梅,我还得感谢他呢,靠,这老家伙做啥事都有理,不但让你反驳不了,反而还的口服心服。
麻子,无赖中的高手呀,爷佩服你!
那么,接下来咋办?
三麻子说成亲必须有,只有和一枝梅成了亲,她才能信任咱,对咱放松警惕,咱也就有机会逃跑了。
事情已经走到这个地步,我也没办法了,为了活命,就是割下你胯裆里的玩意喂狗,也得喂呀,更别说假成亲了。
另外,还有一个关键问题,三麻子也想到了。
那就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怎么才能跟一枝梅建立起感情来,尽快让她信任依赖我?
问题提出,答案也有。三麻子要我不论黑天白日,都要守在一枝梅身边,伺候、体贴照顾她。
这个工作对我来说并不难,因为我伺候照顾过“阎王婆”,对于女人那点小心思,我大体是懂点的。
于是,第二天,按照三麻子的策划部署,我厚着脸皮来到一枝梅房间,对她赌咒发誓,一个人,一辈子,一直到老,永不变心。
女人是最不顶忽悠的感情动物,我的坚韧不拔,使一枝梅由怒到喜,最后感动的呜呜大哭。说其实她对我印象也不错,有才华,有能力,高大英俊还成熟。
她这番话,把我也说的飘飘然起来,以为自己真是那么回事了。便拍着胸脯,激动而又坚定地道:“大妹子,你放心,哥我是个重情重义的,顶天立地的汉子,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哪怕去逃荒要饭,也用不着你去要,一切有我,爱谁谁,你是我媳妇,我是你男人,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进了阎王殿也是夫妻……”
我的这一番山盟海誓后,一枝梅对我的态度发生了180度逆转,像个初恋的女孩那样对我娇嗔又撒娇。
小红和小青自然也尽量回避了。
而我为了表现自己的正派,和一枝梅在一起三天,竟连她的一双大奶都没摸一下,更别说其他了。
三麻子呢,趁着这个工夫,在屋里给小红和小青讲解起了五行八卦和外面世界的精彩。
后来才知道,在短短两天内,他竟把这两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都玩了。也就是说,不到三天时间,他把黑风口土匪寨里的唯一的三个女人都日了,你说畜生不畜生。
而我,不但白顶了个恶名,忙活一顿,连女人的毛都没见着,你说冤不冤。
这,就是闯荡江湖的差距呀。羡慕嫉妒恨去吧。
也正是在这黑风口短暂的几天里,三麻子的忽悠,给我惹下了大半辈子的麻烦,这是后话。
简短截说,三天后,要举行婚礼了,土匪们也把大厅布置的披红挂绿,张灯结彩。只等晚上喝了喜酒闹洞房。
中午,我和三麻子在屋里吃饭的时候,他悄悄地给我布置了一个任务:下午要去十多里外的山神庙还愿,告慰仙逝的父母祖宗。
我一愣,瞪眼张嘴地半天没明白过来啥意思。
三麻子眯眼小声道:“还愿是假,逃跑是真,明白?”
逃跑?这是我巴不得地事。可怎么逃呢?
我眨眼心思半天,问:“我,我自己去吗?那你咋办?”
三麻子道:“咱俩。”
“只咱俩?他们不会放吧?”我道,“肯定会派几个人看着咱。”
三麻子不屑地一撇嘴,满有把握地分析道:“是这么回事,这新郎新娘要成亲,按说要两人一块去还愿,但那娘们有腿伤,不敢骑马,所以,她肯定不能去,而为了监视咱,又会派人盯着,那她会派谁去呢……”
“派谁?”我急问道。
“我问你,这寨子里,一枝梅最信任谁?”三麻子卖起了关子。
我脱口而出:“当然是她的两个随从,小红和小青了。”
三麻子得意地笑了:“对,而且还愿这个事,她不答应还不行,所以,今下午就是咱们逃跑的绝佳机会,若错过今天,不知还要等到哪会呢,再说,咱也没时间等了。”
逃跑计划定下来后,吃了午饭,我便来到一枝梅屋里。
见这里也已布置一新,一枝梅正坐在床上,满面幸福地看着小红和小青往墙上贴大红囍字,见我进来,她眼睛一亮,羞涩地笑问道:“不快睡午觉,来这干嘛?”
我笑道:“你不也没睡吗,嘿嘿。”
我颠着脸走过去,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看着她,柔声问道:“腿好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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