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男人就会嫌弃的,俺娘说......”
我晕,咋这么多礼教呀,我一把堵住她的嘴,道:“我知道你好,这辈子,只要你在身边,我永远不会变坏,真的......”
“嗯,我知道......”她说着,抬头用柔软的嘴唇贴到了我的嘴上。
我们亲热了一会,有点把持不住了,手也伸进了她的棉袄里,呼吸也越来越急。
“咱......在这儿做吧?”我颤着声音问道。
“咋做,你不怕冷吗?”她问道。
这个,哪还管她冷不冷呀。
我抱着她站起来,她理解了我的意图,遂背过身去解裤带,我下意识地四下望了一眼,突然发现身后不远处有狼影晃动,心下猛地一紧,细瞅,还真是一条狼,它跟狗的最大不同之处是,俩耳朵支楞着,尾巴上翘,而狗则是尾巴耷拉着,所以人们统称“夹尾巴狗”。
我一下子怔住了,而那狼也发现了我,也不动了,只站在那儿,瞪着一双鸡蛋大的眼和我对视。
我这才明白,它是冲着墙外高天光的那具无头尸体来的。
小鹅是看不见呀,黑咕隆咚地,她已撸下了裤子,在我身前弯着身子等,不见我有动作,便回头小声道:“咋的了?”
“没事,快穿上衣服......”我说着,顺手抓了她雪白的屁股一把,从兜里摸出了一块石头,继续跟不远处的那只狼对视着。
小鹅一听,知道是周边有动静了,遂急三火四地提上棉裤,一声不吭地紧张地四望着。
突然,她身子猛地一颤,一下子抱住了我的胳膊。
她也发现了我们身后的那只狼,不是身影,而是两颗绿幽幽的鸡蛋大小的眼珠子,在黑夜里格外瘆人。
那饿狼跟我对视了一阵,慢慢向后退去,然后身子一转,嗖地窜了。
我稍松了口气,说实话,打死它很简单,但狼是报复性极强的动物,死掉一个,其他狼就会从四面八方围来,且会不停地仰天长嚎,呼唤同类不断聚集。
大战在即,院子里和屋里还有随时都会诈起的尸体,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是绝对不敢出手的。
饿狼撤了后,我们的也没了刚才的激情,看看天色已逐渐发白,我让小鹅回去做饭,我继续呆在这儿监视远处山谷里的动静。
但,直到天亮,也没望见有人影。便返回家里,吃早饭。
心里就疑惑起来,我们若在这傻等,白浪费了逃跑的机会,万一......
我禁不住问三麻子:“三爷,他们能来吗,这都一晚上了,要来的话早就来了。”
三麻子嘴一撇:“来的越晚,规模越大,咱也就越危险,明白吗?”
我不吭声了,心里却忐忑起来。
说实话,若不是为了三麻子,我和小鹅昨晚就跑了,这会不定早在百里之外了。唉,现在被他拖住,想走也晚了。
我草草吃了点饭,又来到院门外,这时,太阳已从东面山尖冒了出来。
远处山谷里还是没异常。
这他娘的等死还折磨人,我仰天伸展了下胳膊,跺了跺脚,走到东墙角,解开裤腰带准备撒尿。
突然发觉有点不得劲,不经意间眯眼朝远处山谷一望,那儿竟突然冒出了一堆黄影。
我心下猛地一紧,也顾不得撒尿了,再细瞅,这回看清了,是穿着鬼子伪军制服的人影,整个山谷里密密麻麻,似一条游动的长蛇,蜿蜒到了远处的山拐角后。
我娘,还真被三麻子说中了,我一个激愣,把提着裤子就窜进了院门,急步闯进屋里,叫道:“三爷,鬼子来了......”
三麻子坐在炕上,眯眼问道:“多少人,离这儿还有多远?”
“一长溜,起码有上百人,还有穿黑衣服的家丁,走到东面了,差不多离咱这儿还有四五里......”我紧张地说道。
他哦了一声,道:“那不急,你再出去瞅着,看看离这儿有个一二里了,再回来说声,别咋咋呼呼的烦人。”
你,你还真能坐的住呀。
我又跑出去,小鹅也跟着跑了出来,一眼望到山谷里那队影子,惊的啊了一声,眼睛都睁大了,一脸的惊恐之色。
我忙道:“没事,你赶紧回去上东屋里,关上房门,外面不论发生什么,都别出动静......”
“那......你呢?”她颤着声音急促地问道。
“我没事的,放心,等咱杀光了那些杂种,就带你一块跑!”我故作轻松地道,其实心里也紧张的不行,毕竟这么多鬼子,万一诈马窜过去,被他们一顿手雷炸碎,那我们就彻底完了。
小鹅应了一声,叮嘱我一定要小心,我摆摆手让她回屋了。
这时,鬼子大队越来越近,他们肩上的刺刀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亮。
是时候了,我转身向屋里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