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
而这支八路队伍的队长名叫王金山,青岛崂山人,当时三十来岁,个子不高,但很有头脑和组织能力。
在三年内战期间,她和王金山就互相赏识,结成了夫妻。
解放后,王金山在公社里当了书记,她则担任了公社妇女干部,几年后,王金山升任胶南县副县长,而她也成了供销社主任。不过,不知啥原因,俩人一直没有孩子。
三年前,王金山因工作劳累过度,得病死了,撇下她一个人至今。
林山花说完身世,长叹了口气,表情就有些伤感,坐在那儿虚望着茶几,发起了呆。
我只有好声安慰,说你能熬成国家干部,吃上国家粮,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已经很好了,比比我,为革命拼了几十年,到头来啥也没捞着,唉人啊,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安安稳稳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的,也知足了。
林山花摇了摇头,道:“说是这么说,各人有各人的难处,我家那个死鬼呀,太一本正经……”
她说着,下意识地瞥了门口一眼,看着我,嘴角露出了一丝坏笑:“你知道吗,那方面,他只会狗爬,说他,他还觉的我太那个,比你这个坏蛋差远了,真没意思……”
我晕,咋又说到这上头来了?我可不敢再搭她的腔,便转头望望门外,试探着问道:“天色不早了,你好上班了,我,我也好回去了,家里老婆孩子都等着呢。”
她眨眨眼:“急啥,下午我不用去了,反正也没事,咱多少年没见了,再坐会。看把你急的,你老婆那个死样子,瘸腿瞎眼的,你还那么恋?没出息的东西。”
我一抖脸皮:“不是的,是孩子……”
“别跟我贫嘴,不能走就是不能走!”她口气硬了起来,一脸严肃。
我心里暗暗叫苦,也不敢再执拗,便低着头坐在那儿发呆。
她见我这样,也就不再说话,而是起身走过来,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我下意识地往后闪,她乘机挤坐在了排椅上,胳膊又搂住了我的腰,头也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柔声叹道:“唉,多少年了,我这辈子经历过三个男人,心里只有你,有时做梦也想,想的都哭了……”
我娘,她这样,我该咋办?强烈拒绝?显然会激怒她,无动于衷?也不是个事,干脆,顺风顺水地跟她大干一场,只要把她伺候恣了,我逃身的机会也会增大,不定还会给我写好处呢,因为她曾跟那个二杆子小赵说过要给我些旧衣服的,最好能施舍我两件她穿下来的旧棉袄,那样三山媳妇和秀儿就不用披兽皮了。
我想到这儿,也就顺水推舟,一把揽住了她,说其实我也很想你啊,可我现在这样,没脸找你,更配不上你。
“咋配不上,我说能配上就能配上,我不嫌弃你,你吃过那么多苦,为革命流过那么多血汗,这样的男人才是真男人,我喜欢……”她说着,一把掰过我的脸,嘴就贴在了我的嘴上,吱吱猛亲起来。
这时候了,我也不能闲着了,也顺势拥着她,就肆意起来。
三亲两亲,三摸两摸,两人就都上来情绪了。不过,我还不能就范,要趁机抻一下她,就呼哧道:“不敢了呀,回去就黑天了……”
“急啥,做完就让你回去,想死老娘了……”林山花哼哼着,就放肆地下了手。
“那,你可要说话算话呀,真不敢耽搁了,别让人看见。”
“没事,我家很少来人,走,去里屋……”
林山花起身拽着我就来到了里屋,这屋子也不大,一张床就占了空间的一半,北墙边摆着一张桌子,一个衣柜。
当然,这只是我瞥了一眼的结果,其他也没来的及看,就被她摁到在了床上。
她压在我身上,呼哧道:“听话,好好玩玩,你走的时候再给你些衣服啥的,以后你有空就来,这儿就是你第二个家,若跟那个瘸子老婆过够了,离婚来找我,不过不能带你那几个崽子……”
好了,这应该是她在供销社时这一段时间的内心想法。
我还能说啥,只有连声说好,急三火四地脱了衣服,俩人就大战起来。
她比年轻时候胖了,但没以前结实了,身材很臃肿,皮肤也有些黄白,不过作风还和以前一样,泼辣、疯狂。
这一战,真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她应该好久没尝到肉味了,也没享受这种过程了,那真是天摇地动,山呼海啸,整个世界似乎只有我俩存在……
好久好久,她终于狂吼了一声,身子急剧颤抖了几下,喃喃地道:“你个兔崽子,*死老娘了……”
我也软软地趴在了她的身上,待气息均匀后,抬头见她闭着眼,脸色*红,一动不动。
可能是累了睡着了吧。
我长舒口气,起身喘了衣服,见她还不动,就拿起她的衣服,推了她一下:“起来穿点衣服躺被窝里睡吧,别着了凉。”
她仍闭着眼不动,晕,不会是还在体味过程吧。我心里嘀咕着,又推了推她:“快起来吧,我也好走了,回去晚了她们……”
咦,她……我皱了下眉,心里不由疑惑起来,再睏再累也不会眨眼就睡死了呀。
我抓着她的胳膊想拽她起来,可令人不可思议而又惊悸的一幕出现了。
她被我拽着胳膊拉坐起来,刚一松手,突然又咕咚一下仰躺在了床上,眼不眨,表情僵硬,没半点反应。
我脑袋轰的一炸,忙伸手探她的鼻息,却惊悚地发现,她不喘气了。
啥,啥?我昏了,眼望着她,脑袋一片空白,身子也疾速颤抖起来,这,这……她咋就死了呀。
不可能呀,她身体不是非常健壮吗,大野牛不换,咋好好的就突然死了呢?
心脏病,肯定是心脏病,要不没法解释。
我嘴上喃喃地念叨着,扎撒着手一时不知该咋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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