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呵。”曹禺不怒反笑,手下一用力,把闵昱的身子拉了回来,而且两人又贴近了几分。
他略起邪意的眼神粼粼扫视着闵昱乌黑的瞳眸,他在想,这双眼睛长得如此好看,怎么时不时的泛起令人生寒的冷光呢。
曹二少已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对这只小野兽又爱又恨的心情了。
当初他受严阁之托调查了闵昱名下的公司和产业,不料想留下马脚被闵昱找上门来。他第一眼见到闵昱,和闵昱说了不咸不淡的第一句话后,就再也没能忘了这个孤傲清冷的少年……
闵昱就像一只在雪地里穿行的银狐,茫茫人世雪白一片,可他自有光彩。
曹禺贴着闵昱的耳朵,哑声道。“你一天天的眼盯着你哥,累不累啊,他现在和小严在一起不是挺好的么。”
闵昱闷吭了一声,明显是不爱听这话。
“好在哪儿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曹禺笑了。“找了小严你哥要是还不满足,那他真的没救了。”
闵昱使力推开曹禺,正视着他眼睛,问道。“你们都觉得严阁好?为什么?”
曹禺这厢没觉出气氛不妥,他实话实说了。“好看,漂亮,有头脑有胆量,连我家老大都说,严阁如果是曹家的人就好了。”
闵昱简直被这话给气笑了。“那你家老大怎么没把严阁收了?”
曹禺笑着说。“你别说,这事儿我还真问过我大哥。我大哥说,小严这样的,不是谁都招呼的起的。”
闵昱追问道。“什么意思?”
曹禺歪了歪头,慢悠悠的说。“大概意思是,小严对感情很偏执吧。他有绝对不会容忍的界线,谁要是踩了他那条线,他准能跟谁拼命。”
曹禺的话像钉子一样,清晰有力,一字字的传入到闵昱耳中。
闵昱目色飘渺的靠在墙上,鼻息间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声……
他多么希望此刻他哥就在这里,这样便能好好听一听曹禺这些话,或许听进去了,便能少了许多踌躇和麻烦。
曹禺摸了摸闵昱白净的小脸儿,柔声道。“你也别净操心了,严阁和你哥无冤无仇,俩人现在跟泡在蜜罐儿里似的,不会发生那种事儿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胸---膛压近闵昱的身体,他右手稍稍下滑,伸向闵昱的大衣衣领,熟练的解开了那衣领顶端的金属排扣。
微凉的空气霎时间顺着松解开的衣物钻进了闵昱的脖领,只是他还没能好好的领略一番那彻骨凉意,肩膀处袒露的肌肤就被曹禺的热---唇贴了上来。
曹禺耐心且热情的细吻着那柔滑的肌肤,一点一点的催发着闵昱身上最原始纯粹的东西,那东西叫欲---望……
闵昱浅浅的呼吸着,他只身未动,并没有阻止曹禺。
他想他此刻应当需要一些异常激烈的,可以不经过大脑思考的愚蠢行为,以用来压下他所有力所不能及的顾虑……
两人激烈缠---绵一番后,闵昱好像体力透支一般睡死了过去。曹禺悄声在外室的浴房里冲了个澡,坐到沙发上开了一罐啤酒。
酒才喝上一半,他无聊扫荡在屋内的目光随是盯在了门厅处掉落在地的那只公文包上。
刚才,闵昱好像一直拿着那包来着。
他把酒罐放下,信步而去将那公文包捡了起来,平放到闵昱的餐桌上。
曹禺手还没抽回来,那包上并未扣紧的铜扣啪的一声自己散开了。
这个牌子的公文包兼具小型登机箱的功能,两个方向的铜扣若是都被人为解开,里面的隔层就会自动打开来,方便主人取物。
而或许是方才闵昱忘了锁紧包扣,才导致落地一摔,把两个铜扣都给摔开了。
门厅里黑灯瞎火的,曹禺想给他把包扣好自己也上床睡觉去了,但貌似曹二少太高估自己的视力了,两只手在那包上摸索了半天也没把锁扣给扣上。
最后他气息败坏的把过道的地灯给踩亮了。
“什么破包儿,这么难扣。”他暗搓搓的骂了一声,随即把那包迎着灯光整个抬了起来。
那包就跟故意和他过不去似的,正反也不知怎么调动的,曹禺手一拎,里边的东西哗啦啦的撒了一桌子。
“靠!”曹禺嘴里低叫一声,柳叶似的眉毛向上一横,恨不得把这比它主人还难搞的公文包给扔出屋外头去。
他撇嘴骂了一句。“这都什么事儿……” </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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