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新转身就走,也不知道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回到包厢,心里的郁气还没散,王慧君又来冷嘲热讽,“这就哄好了?用了多少钱摆平的,我出。”
“十万,王总看是现金方便还是转账方便?”
王慧君大概是没想到我真要,脸色一下子变得很精彩,只是说的话还是一贯的尖酸刻薄。
“沈小姐还真是大方,居然花十万去哄一个夜总会的兔爷。”
见她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看陆周承,我冷笑道,“王总对‘兔爷’这么执着,想来之前没少照顾人家生意吧?”
王慧君一张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不等她开口,我接着说道,“王总离婚多年,想找‘朋友’我能理解,不过没必要用这种方式,小新只卖酒不卖身,如果王总实在忍不住,我认识这里的老板,可以帮你问问。”
这一番话说的顺畅之极,把王慧君气的脸红脖子粗,低斥道,“你胡说什么?谁要找兔爷了?是你……”
“也对,王总这样的多的是人愿意成为入幕之宾,确实用不着来这里找。”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再次把她气的七窍生烟。
我说话的时候,其他人都停了下来,听完我这番‘感人肺腑’的话,一个个目瞪口呆。
如果不是怕王慧君生气,估计一个个都要笑出声了。
王慧君确实生气了,掐了烟站起来,脸色难看的看着陆周承,“你不想说点什么?”
刚才两个女人唇舌之战,陆周承一直没说话,现在却是没办法继续保持沉默了。
只见他靠在沙发上,胳膊懒懒的扶在我腰上,吊儿郎当的叼着烟,“王总要做什么请自便,不必在意我们的存在。”
潜在之意就是,如果你想找人作陪,我们没意见,只要你高兴就好。
见他也这么说,王慧君彻底死心了,拿了外套就走。
王慧君前脚刚走,姓贺的后脚就追了出去,“王总,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事你看……”
声音渐远,包厢里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见,大家似乎都还没回过神。
“王总走了?”
“好像气的不轻啊!”
“陆总,你今天可是把她得罪死了,以后环宇要是想贷款,怕是要换家银行了。”
陆周承不怎么在意,手从我腰上拿开,“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呗,活人总不至于让尿憋死。”
其他人哈哈大笑,也有人看不惯王慧君的,说她自己就是靠身体才爬到这个位置,还好意思看不起兔爷,就该像这样挫挫她的锐气。
陆周承也不接话,只是咬着烟笑。
这些人也不都是站在陆周承这边的,“陆太太认识这里的老板?”
另外一个人接着道,“听说这里的老板很有两下子,可惜来了这么多次都没见过。”
说完就盯着我看,似乎在等我表态。
见我不接话,那人又看向陆周承,“陆总应该是认识的吧!方不方便给我们引荐一下?”
陆周承是知道秦子墨的,笑了笑说:“不瞒各位,我不认识这里的老板,这地方我是第一次来。”
其他人讶然的看着陆周承,然后又来看我,眼神很是微妙。
“只是见过几面,还没熟到可以引荐的地步。”
虽然没义务向他们解释,可看在陆大爷今天这么护着我的份儿上,还是给他一点面子。
过了一会儿姓贺的回来了,垂头丧气的坐下来,拿起一瓶酒就往嘴里灌,一看就是在王慧君那里受了气。
有人知道他公司的情况,就过来安慰他,却被他拂了面子。
这人多喝了几杯,也有些醉了,指着陆周承说:“陆周承你什么意思?自己老婆管不好就别带出来,也不嫌丢人。”
陆周承嘴角的笑容转冷,漫不经心的着掸烟灰,“贺总醉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你老婆已经把王总赶走了,你还想把我赶我走,你当这‘火树银花’是你开的?要走也是你跟这个女人走!”
看到他把手指向我,陆周承拿下烟,“手不想要了?”
贺总也是酒精上头了,摇摇晃晃的拿着酒瓶站起来,用力摔在地上。
“老子八个亿的贷款泡汤了,都他妈是这个女人。”
陆周承摔了烟,长眸转冷,“想打架?老子奉陪!”
情况突然剑拔弩张,其他人都起身相劝。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开了,几个黑衣人冲进来,两边列队站好,两手交叠放在前面,有人从外面走进来,西装革履,人模狗样。
“听说有人想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