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门铃。
喀哧一声,门开。
一双铁臂把我连拖带拽进去。
我还没反应,就被按抵在门后,我不得不柔糯喊道,“厉少。”
厉兆衡很高,我今天又穿平底鞋,在他怀里就像只待宰的兔子。
他浓烈的男xing/气/息闯入我的呼吸,清冷的古龙水香让我心跳加速,体温渐渐上涨。
我的脚一踮就吻上他那张矜冷英俊的脸。
他眼里划过怔愣,只一下便抢回主动权,把我双手扣在头顶,肆意口/允我的唇,一路沿下。
我轻轻颤抖,脑里一片浆糊。
等他松开我的手,我便去扯他的衬衫,在他月匈膛使坏。
我在他面前一向放得开,都是成年人,俗套的扭捏就省了吧。
他眸光愈发邪魅,几缕发丝垂在额前,反添了些放/荡不羁的帅。
这样的厉兆衡让女人丧失自制力,我任他轻而易举把我托起。
我喘得厉害,真觉得他精力过人。
这次他不过出差一周,总觉得他储着粮回来折腾我。可不应该啊,他正是最有需求的年纪,这肉食动物能忍?
不知纠缠了多久,我的腰都快折了,他的身体却依然灼热。
我摆摆手,连声音都透着缱绻,“厉少别处觅食吧,我不行了。”
他撇嘴一笑,把我从床上捞起,而他立于床边。
“不、行?我看未必。”
话音刚落,我的手就被塞/了什么。这男人,真的很坏,也是没谁了。
然而想着这是最后一次,我也格外卖力。
厉兆衡从喉咙迸出一声低吼,我笑着去抽纸巾。
之后他让我坐他腿上,声音哑沉,“看中什么了?”
跟了他两年,物质上他一向大方,而且他颜好身材棒,绝逼是个完美情ren。
我帮他擦发梢上的汗,他脸上余温未褪,眸子里还染着情谷欠,腹肌不夸张但很紧实。尤/物这两字能形容男人吗?反正他在我心里等同于尤/物。
能和这样的yóu物滚/床/单,我是赚到了。虽然我不爱他,可好歹睡过两年,是个人都有七情六谷欠,离别在即,我也会怅然。
不过我很快就调整过来,此刻是个好时机,温存过后他应该好说话,于是我把心一横,“厉少,我的确有句话想说。”
“嗯?”他的长指摩挲我的长发。
我深吸口气,说出心底的话,“我们结束,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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