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幻觉:“傅厉琛……?”
傅厉琛勾起唇:“嗯,是我。”
他坚定地握住我的手,让我知道这一切不是我的幻想。
我咋舌半响:“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去东南亚了吗?”
傅厉琛凑过来,轻柔地吻了吻我的唇:“突然很想你,就回来看看。”
我发现傅厉琛身上穿着的黑色风衣有些潮湿,应该是淋了雨。
大半个月都在担忧他的安全,现在人就完好无损地出现在我面前,我难自控地扑上去抱住他。思念就是这么难熬的东西。
傅厉琛让我抱了一会儿,才稍稍推开我,把湿透的风衣脱掉,再重新拥抱住我。除去风衣的冰凉,他的身体其实很温暖,我小声问:“那你还要走吗?”
傅厉琛在我鬓角和耳边吻了一串,声音低低的:“天亮的机票。”
我怔了怔,本来以为就算还要回去,也能留个三五天再走,没想到竟然是天亮的机票……所以他是赶最晚的飞机来,搭最早的飞机离开吗?
呆了呆,我不可思议地问:“你从东南亚赶过来,就是看我一眼?”
傅厉琛轻呼出口气,笑得三分自嘲:“是不是很傻?都三十多岁的男人了,居然还做十几岁小孩子做的蠢事。”
怎么会傻?
我爱的男人为了爱我做的事怎么会是傻事?
我内心的汹涌,急切地想要和他亲近,抱着他的脖子就吻上去,傅厉琛也没客气,这个晚上短短几个小时变得弥足珍贵,我们都不愿意浪费一分钟,他把我睡裙捞起来,摸索着就进去了。
我跨坐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寻着他的唇接吻,吻了一阵子分开,我喘息地问他:“傅厉琛,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真的回来?”
傅厉琛托着我的臀起落,每次都只分开一点点,但是放下很重,进得很深,我喘息着,动手把他身上还穿得好好的毛衣衬衫都脱掉,在他锁骨和胸膛上亲吻,他很受刺激,身体给了特别好的反应。
我咬着他胸前的异色问:“你还没回答我,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再有半个月就差不多了。”我咬疼了他,他闷声了一声,直接把我翻转过去,跪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蛊惑地在我耳边吹着气说,“放松点。”
我的小腹被他手臂的力量收紧,整个后背和他的胸膛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
呼吸越来越紊乱,他难得毫不掩饰地发出动情的哼声,把我撩得一度大脑空白。
……
我们只做了一次,傅厉琛赶着飞机来回二十多个小时特别累,释放后就躺在一边睡着了。我看还有两个小时,想着给他煮点东西等他醒了可以吃。
时间不太够,我只能做个简单的意大利面。
淋上酱汁完成,我端着转身,冷不防看到厨房门口站着的男人。
“你醒了?那刚好,快趁热吃吧。”我把面放在桌子上,又给他拿了一个叉子,傅厉琛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地吃起来,橘黄色的壁灯在他头顶照着,折射出的光晕淡淡地映着他菱角分明的五官上。
他是我见过最顺眼的男人,五官深邃却不粗犷,俊秀却也不阴柔,眉眼间有着岁月积累的深沉。
我就坐在他的对面,拖着腮帮子明目张胆地打量着他,下楼前他大概先洗了把脸,刘海湿透了被他随意捋到脑后,露出了额心的美人尖,小时候看古装电视剧,里面英姿飒爽的少侠无一不是美人尖,所以我对这种发型有天生的好感。
他握着叉子的手指也特别漂亮,骨骼生得极好,就像是钢琴家精心养护过的,衬衫没扣袖口,随意敞着,手腕的青筋也写着性感。
有一本杂志书上说,二十岁的男人是成品,三十岁的男人是精品,四十岁的男人是极品,现在的傅厉琛,介于精品和极品之间,是最好的时候。
大概这个就是小别胜新婚,我今晚看傅厉琛哪里都顺眼,只是没想到他会忽然抬起头,对上他望过来的眼神,冷不防惊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地移开眼,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然后听到他低沉的嗓音说:“那么舍不得我,跟我一起走?”
我倏地抬起头,惊讶地问:“可以吗?”
傅厉琛停顿了三秒钟,重新低下头吃面,闷声道:“不可以。”
“……”
吃完一盘面,傅厉琛抽了一张面巾纸擦嘴,往后靠在椅背上,看着我,又密又黑的睫毛在他的眼睑上浅浅的阴影,目光越发幽深:“那边不安全,你去了我会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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