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宋儒儒知道,温惜和父母的感情很好也很真实,没有因为她是领养的孩子而过度宠溺,一直以来,他们对待温惜就是像对待亲生孩子一样,该骂则骂,该疼则疼。虽然眼下好像只是这个世界上多了一个人来爱她,但对温惜来说那份真真切切的失去感还是不可避免。
“其实这件事阮教授还不知道。”宋儒儒知道,当一个人难过时,再多的安慰都比不上一个解决办法,既然这世上不存在感同身受,那便只有出谋划策才是有意义的。“如果你不想打破现在的生活,我们都会为你保密,你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的。”
温惜把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我还想和以前一样,可是我怕做不到……”
很多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也许表面能够粉饰太平,但心却始终不可能和以前一样了。就好像宋儒儒总想把修颉颃从她的生活里抹掉,可是呢,那家伙像鼻涕虫一样,越抹越黏!
“做不到是一定的,只能说是尽可能吧。”宋儒儒抬手摸了摸她的短发,倒也不知道这么短的头发穆扬是怎么薅下来的。
温惜抹了抹眼睛,问了宋儒儒一个问题,“是不是每个人都会遇到这样艰难的事,我以前过得太开心了,所以早晚会遇到难过的事……”
这有点像宋儒儒问月真师傅的问题,人的命运真的都是注定的吗?就像磨难一定会被安排进人生里一样。那修颉颃是不是注定要搅乱她的生活?如果是,那她就应该坦然接受,也不必去回避,因为注定的事是避无可避的。可如果不是,那命运本就不是注定的,倘若不是注定的……那她还怎么做神婆啊?
于是她只能点点头,“应该是的吧……”
“那你帮我算一卦吧!”温惜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宋儒儒,“你帮我算一算,我该不该认阮教授?”
宋儒儒点点头,从书架上拿过签筒递给温惜,温惜深吸一口气,握住签筒上下摇晃,竹签撞击竹筒的声音清脆极了,这声音宋儒儒听了二十年,熟悉到她能听出每一支签撞击签筒时的不同声音。
“啪!”
一支竹签应声掉落,宋儒儒弯腰去捡,指尖触碰到竹签瞬间,她却一下停住了。恍惚间,她想起修颉颃曾经说过一句话,他说,“每件事都有它产生的真正原因,难道喜欢一个人也是命中注定?不是因为这个人本身让我喜欢吗?”
把所有的决定都压在一根签上,本是宋儒儒多年来的生存之道,可现在她却对此产生了动摇。难道这支小小的竹签就将决定温惜该不该认阮教授?
这个命题仿佛本身就是错的,难道这是一件“该”与“不该”的事吗?那什么是“该”,什么是“不该”呢?评判的标准是基于算卦的结果,如果是好的结果,那便是“该”,若是结果不好,那便是“不该”。
可无论“该”还是“不该”,温惜都是阮教授的女儿啊,认与不认本就应该由心给出答案,相较于声泪俱下的重逢相拥,宋儒儒觉得更重要其实是内心认同。
那便是在温惜的心里,是否接受阮教授是她的母亲?这远比“该”与“不该”重要得多。
而且温惜是真的注定要遇到艰难吗?难道不应该去问一问阮教授为什么要抛弃她?如果没有抛弃,温惜就不会遭遇今天的艰难,她的艰难并非天注定,而是人为啊!所以,决定温惜要不要相认的也不应该是一支小小的竹签,而是导致这一切的真正原因!
温惜不知道宋儒儒怎么弯下腰就起不了身了,担忧地问,“怎么了?你闪到腰了?”
宋儒儒回过神来,她捡起竹签,紧紧握在自己手中。
“是什么签啊?”温惜眼角还挂着泪珠,显然把这支签当做迷茫中的救命稻草。
宋儒儒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的竹签丢回签筒,然后拿起来疯狂摇动,哐地一声重重地放在茶几上。
温惜傻了,“这是什么新算法吗?”
“不。”宋儒儒扶住温惜的肩膀,郑重地说,“温惜,这件事你要自己决定,你是要清清楚楚得到一个答案,还是迷迷糊糊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无论选哪一种都没有错,但只有决定的时候听从自己的心,那么日后再怎么难过也不会后悔。”
只有这样才不会重蹈覆辙,不会像她那样,在上天竺寺的每一个夜晚,都忍不住问自己,如果当时她没有撒谎,会不会就已经很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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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国庆就是要休息啦!第一天是一号,第二次是几号你们自己选吧!因为我现在已经在拼命存稿了,否则我玩七天就得断更七天,所以我说的选停两天是因为我觉得我出发前最多存个五天的稿子最多了。。。。五天就是一万五,我已经写的要呕吐了。。。
(づ ̄3 ̄)づ╭?~最后是必须准假的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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