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高,一个月只跳一场,多少少爷想买她,得不到手,只能挑这一天来捧场——疯狂砸钱。
“菲林”每个月的这一天人气都暴涨。
用以前的话来说,许知非的性质属于“卖艺不卖身”。但跳这种舞,免不了有人对她虎视眈眈。
混乱,肮脏,烦躁。
程北尧的这场会散的很早,周宸然没能把他拉去纵情欢场,程北尧直接回他在X市的家,车上还载着那位姑娘,路上让司机绕了远路。
“先生,溪溪在发高烧,哭着喊您,您看,是不是回来一趟。”
程北尧坐在汽车后座,沉默的听,过了半晌才开口:“生病就送去医院,告诉她我还没回国。”
摁掉电话。男人仰头闭眼,伸手解开衬衫的两颗纽扣,露出一脉相承的喉结和脖颈,滑动的喉结性感至极,让人想要……亲吻。
完美的男人通常让人想犯罪。
他一只手虚握着女孩的手指,低头认真的看,似笑非笑。女孩也清楚即将发生什么,想要窝在他怀里。
男人没让。
望向窗外的瞬间,映入眼帘的是属于自己的别墅,以及一道站在路灯下静立的身影。
修长的手指一顿,耳边一片寂静,深沉的眼里有什么在翻动,掀起久违的波动。
兴许是因为热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女人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裙,夜风吹来,裙子紧贴细白的长腿,勾勒出实在美好、引人遐想的身形。
连方才的衬衣都脱了。
设防的情况下再次看到这个女人。
程北尧滚动了下喉结。
司机已经停了车,轻声问:“先生,还进去吗?”
诡异的场景,后座的女孩意识到危机感,下意识攥紧他的手。程北尧挣开,径直打开车门走下,要更冷漠几分,两双冰凉不带感情的眼睛对视。
离得近了,程北尧透过微微镂空的裙子一眼看清她里头穿的牌子是Agentprovocateur。大红色的,翻译成中文名是大内密探。
“程先生。”女人双手垂落,是放低姿态的意思。“好久不见。”
瘦了,也更好看了,即使低姿态,一抬头还是养眼的,和外面那些妩媚的女人都不一样,她的妩媚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程北尧捻捻指尖,脑子里闪现两个字:怀念。
他伸手,将她额间的碎发拨开,低沉磁性的两个字:“怎么瘦了?”
“我求您放过沈氏。”她的声音压抑低喘,应当是在看见他离开后尽最快速度赶来的。
程北尧挑眉,玩味的看进她的眼睛里。
依然懦弱,带着期期艾艾,以及努力鼓起的勇气。
还是这么怕他啊?
“什么沈氏?”
“…”她不敢和他对视。
程北尧继续看着她,就在这时,头顶的路灯闪烁几下,突然“啪”的灭了,突然而至的漆黑。
程北尧眼睛一黑,下意识伸出手去,女人细长薄凉的手臂已经缠上了他的脖颈,整个人紧贴上去,冰凉的嘴唇毫无预兆的吻上他的。
触碰,描绘,轻咬。
反客为主。程北尧僵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一只手压着她的后脑勺,回吻。
唇齿交缠,他如愿以偿触摸到了她细腻的肌肤,浑身战栗,他啮咬她的锁骨:“许知非。”
视线中只剩月色盈然,洒在床上犹如糖霜。
谁被绊倒,谁顺势压了上去,女人浑身都软了,唇齿交缠。
程北尧连呼吸都是性感的,满脑子只充斥了一个念头。
他一直凉薄的笑意突然变得yanqing。忽然想起方才她在台上跳舞,稍微一注意,人人都可以看见某些景象。
女人仰头,不愿闭眼,手抚摸着他的精致脸庞,眼泪突然大颗大颗掉下来,“哥哥…”
这个称呼,她一叫出来……。
从前多少个深夜,她缠着他,喊了无数句哥哥。
哥哥,哥哥。
禁欲又刺激。
男人动作一顿,片刻别过头,躲开她的触碰,躲避时,手上力气没控制,猛的甩在她脸上。
像是一个巴掌。
男人将她的手指一根根从自己身上移开,始终没抱她。
女人望着男人模糊的剪影,在黑暗里犹如蛰伏的野兽。
情致最后,他突然俯身,宽大的手扣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力气慢慢收紧,那是骤然的暴怒:“贱不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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