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敢这么懈怠的,知道这人有关系,还故意的加训练量,不完成不能吃饭,这严苛的要求又是哪个关系户能做到呢。
真要是那么有本事,就不用挂个虚名来你这锻炼了。
但是咱们这位刘连长不知道啊,或者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闹得这凶名一出,再也没人想要把他收为己用了,没必要上赶着得罪人不是。
这也导致了他一大把年纪,还在一个连长的位置上干着,多少年过去了长的只是人心与威望,军衔和官阶不见上升一点。
刘润森今年三十多岁,不算太老。但是这年纪在鲜肉倍出的部队就不算什么年轻人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这话可不是开玩笑的,多少像刘连长一样的人,虽然知道没有高升的可能,但还是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尽职尽责发光发热,严宋这个没经历过的人不能感同身受,却也抑制不住来自心底的心疼。
由此可见他得罪的那位首长,也不是什么心胸开阔的。像严爷爷这种一生都奉献给军队的人来说,欣赏刘润森也不奇怪。只是严宋好奇,既然有爷爷罩着他,怎么就不想着给他升升官呢?
当然了,这心疼当严宋进入部队被他为难的时候,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干净。
严宋知道这个连队的基本信息,所以对这一车男人也不奇怪,只是看着他们由之前的素未谋面,变成现在似乎好的能穿一条裤子的友谊有一些奇怪。
都是统一的着装,又都不是什么老谋深算眼光毒辣的人,一时间都没有人看出严宋是姑娘,但是严宋趁机听了不少私房话,这些都是之前没有人和她说过,或者没听过的,也觉得新奇。
什么哪家的啤酒好喝,哪家的菜好吃,哪里的服务员最水灵,说着说着就不聊正经的了,开始卖污,严宋低下头,羞得满脸通红,就算她是重生的又怎样,前世经历过大学室友的洗礼,可是人家小姑娘是污的文明,不像这帮人,满口荤话,还说得那么自豪。
严宋觉得她的世界观都崩塌了,这种私密的事情不该是自己埋在心里,不和任何人分享的吗?怎么到了这,就无话不谈,没什么不能说的了呢?
“小兄弟,你是哪的啊,怎么长得这么细皮嫩肉的,这一训练你这小身板坚持的下来吗,别再给你练趴下?”一个男生笑着听他们说话,然后转头看到自己身边的人,相比之下觉得这孩子太瘦小了,一时间担忧的问严宋。
看着周围的人都盯着自己,就连之前那个大声说荤话的人都瞧着他,严宋不可控制的脸红了,头低下来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他们也看出严宋害羞,又看出严宋身体娇娇小小,便知道这孩子年纪小,没经历过这些,却听到了他们讲的荤话,都觉得他们是残害了祖国的花朵,讪讪的不说话了,眼神飘忽,捉摸着什么时候能到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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