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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这状况拖得时间太长了,本来不重的伤偏偏拖了多年,没有及时有效的得到良好的医治。而且你父亲身体里还有种慢性毒,也是多年前就有的了,不过这毒必须是通过肢体接触才会种下,从皮肉渗到骨血,一点一点侵蚀着你父亲身体的生机,你父亲身体里现在全身是毒,被毒侵蚀的已无多少生机了。”
白染噼噼啪啪的一通话,直接让千春秋与齐家兄妹呆愣了。
毒?
齐豫眸中也难掩震惊。
自己身体里居然会是毒?
“不用惊讶,这毒的潜伏期极长,要根据人的体质来决定什么时候才能毒发,在身体里潜藏的期限直到死亡为止,一般人是查不出来的,你们不知道很正常。”
她也是因为能够直接看透他身体的内部情况,再加上本身自己就是玩毒的,所以才能够一眼就看穿什么情况。
“傅……白姑娘,你真的能将家父的病医好吗?”
齐演皓再次不确定的问道,不管爹的身体情况如何,眼下只要能将父亲的病医好才是最重要的。
噗,吐血!
一万点暴击伤害啊!
她的信誉度很低吗?
唉,这么不信她。
白染默默低头,用了三秒钟的时间,来为自己抚慰心灵的创伤。
可这三秒中的时间,在齐演皓与众人看来就是没有把握,没有可能了。
齐演皓低低敛眸,呢喃悲叹。
“果然还是不行么?是我太天真了!”
千春秋却是默默无声的垂泪,居然是中毒了啊!
这么多年了他们居然没有发现,原来真的没救了。
齐演敏死死的咬唇,眼圈微红,眼泪将落不落。
齐豫此刻眼神也是一暗,虽是将生死看淡了,不过他放不下自己的妻子跟孩子。
几个眨眼的时间再一抬头。
额,这都什么情况?
扭头用眼神询问凰顷,凰顷淡淡的吐出五个字。
“他们不信你。”
白染无语望天的翻了个白眼,一脚蹬在了齐演皓的小腿上,齐演皓猝不及防的被白染这一脚瞪的脚步有些踉跄。
“还不去准备浴桶跟热水。”
“你、你……我……”
齐演皓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不想给你父亲治病了?”
白染没好气的瞥了齐演皓一眼,竟然敢质疑她的医术。
齐演皓懵忡之后继而狂喜,语无伦次道。
“想的想的,我要给父亲治病,不是,白姑娘给父亲治病,我这就去准备东西。”
话落,人就瞬间麻溜的窜出了门外,不见了人影。
白染走到齐豫面前,看着他整个人都虚弱的很,决定还是采取保守的治疗方式比较好,不过……
眼睛朝着凰顷瞥了瞥,白染挪到凰顷身边,在一众人眼皮子底下,拉着凰顷出了寝室,话在嘴边酝酿了三番,才遛了出来。
“阿顷,那个……我不是要给病人治病嘛!治病你懂得的嘛!啊哈,那个……一会病人得脱了衣服,你看……”
话到这里挤不出来了,凰顷那凉凉的目光看的她直发怵!
耷拉着脑袋在凰顷的胳膊上蹭啊蹭的。嘴里嘟嘟囔囔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阿顷,你不讲道理,你这是剥夺了我人生中行医的乐趣,一颗拥有美德的行善之心。我要是不救,那人家一个家庭就散了,你看着你于心何忍?”
“与我何干!”
淡淡的四个字让白染暗地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货是越来越不好沟通了。
一狠心,一咬牙,一跺脚,不惜出卖色相,跳上去搂住凰顷的脖颈,两条腿勾在凰顷的腰间,啃上凰顷的唇,送上香吻一枚。
本来打算蜻蜓点水的一吻,在贴上凰顷唇的那一刻,唇上的柔软触感让她情不自禁的探出了小粉舌,钻进了凰顷口中。
嗯,果然跟想象中一样的美好。
凰顷深邃的眸光一暗。
本打算浅尝辄止即可,可是口感很好啊,禁不住活跃得将小粉舌在凰顷口中转悠了一圈,扫荡完毕,刚要退出来。
凰顷眸色加深,呼吸一促,掠夺攻城般的化被动为主动,有样学样的将唇舌探进了白染口中,唇齿相依,与白染的小粉舌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愈演愈烈。
直到白染浑身软成一滩水,柔弱无骨般的依附在凰顷身上,被凰顷用手臂拖着,察觉出她的无力,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唇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声音低沉暗哑。
“染染,快快长大!”
缓过劲来,白染只觉得唇上火辣辣的酥麻。
吖吖的,这牺牲的可大发了!
“阿顷,让我去给病人治病好不好?那些病人在我眼中不过一具皮囊而已。你不要多想。”
白染倚在凰顷怀中撒娇。
良久,才听到凰顷的回应。
“嗯。”
听声音,那语气中还是有着难掩的不悦。态度很明显的勉强。
白染眯眼一笑,“吧唧吧唧”又是两口,亲在凰顷的唇上。
凰顷沉着的脸色这才回升了几丝温度。
二人再次回到寝室中,那唇上的红肿,明显的让人浮想联翩,几人的眼神都有些闪躲,刻意的避开了二人唇上那赤裸裸的暧昧痕迹。
白染从宽大的袖口中取出一卷布裹,其实是从灵界中取出来的,放在床榻边,滚开来,齐刷刷的几排细如牛毛的银针银光闪闪,晃过众人的眼。对着床榻上盯着银针怔松的齐豫淡淡道。
“把衣服脱了。”
齐豫略一微顿,苍白的面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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